然後就不停安利紀大才子的各種好,將其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紀默聽得老臉發燙,很是不好意思。
好吧,這是遇着自己粉絲了,得寵着。
於是,他厚着臉皮,不停附和花天香的說辭。
花天香十分欣慰,對紀默的感官有了轉變,覺得此人除了色一點之外,還算是蠻不錯的。
“天香姑娘,你的左腳是不是有傷,要不我幫你治治?”
紀默發現花天香左腳的異樣,開口問道。
這麼好的姑娘,偏偏是瘸子,他可看不過去。
“我這是天生殘疾,打小就這樣,治不好的。”
花天香搖搖頭,她不知道找過多少名醫,結果對方都束手無策。
如今已經是徹底死心了,不認爲能治得好。
“我醫術蠻強的,只要人沒嚥氣,我都能救回來。”紀默認真地說道。
“狗官,你真會吹牛。”花天香壓根不信。
紀默二話不說,直接下手抓住了花天香的左腿。
晶瑩剔透的腳丫子頓時就呈現在眼前,小巧而精緻,宛如玉石雕琢一般。
更難得可貴的是,還散發出一縷淡淡的清香。
“鬆手,你要幹嘛,啊……”
花天香一臉驚慌,她明明看到紀默伸手過來,偏偏無法躲避,只能眼睜睜地任由自己的腿被紀默抓在手中。
膚如凝脂,冰肌玉骨,入手光滑而柔軟。
紀默仔細檢查一番,很快就知曉病因,確實是先天殘疾,小腿的骨骼有些變異。
“我能治……”
他開口。
然而得到的迴應卻是一隻腳丫。
花天香漲紅着臉,以爲紀默要輕薄自己,用另外一條腿狠狠踹了紀默一腳。
“敢踹我,腿我給你掰折。”
紀默惡狠狠說道。
然後還真下了狠手。
只聽到“咔嚓”一聲,他竟硬生生將花天香的左腿給掰折了。
“狗官,我要砍死你……”
花天香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她剛想要破口大罵,卻見紀默掏出一顆藥丸,直接塞入了她那微張的櫻桃小嘴中。
丹藥入口即化,化爲一股熱流流向奇經八脈。
花天香驚奇地發現,那股痛徹心扉的疼痛感,竟然慢慢消退了。
然後她雙目冒火,因爲看到紀默在喫自己豆腐,一雙鹹豬手不停地在她小腿上又揉有搓。
拔伸牽引、提按端擠、擠捏分骨……
紀默並非是在揩油,而是在施展各種正骨手法。
他的神情十分專注,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縷縷道韻從指尖滲出,將花天香變異的骨頭一點點修復。
花天香忘記了反抗,一下子竟看呆了。
紀默的手法高深莫測,隱隱有大道痕跡,又似乎蘊含天地至理,讓她淪陷其中。
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腿麻麻酥酥的,而原本彎曲的骨頭居然已經恢復筆直了,小臉佈滿不可思議。
“啊,張嘴……”
紀默示意道。
花天香木訥地張口,只見到紀默取出一顆表面佈滿丹紋的丹藥,塞入自己的嘴巴。
“九品靈丹!”
她整個人都驚呆了,沒想到紀默會給她喫這種價值連城的療傷聖藥。
她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感覺通體舒暢,修爲也提升了一大截,從靈尊初期飆升到後期。
同時,左腳重新生長的骨骼當中,似乎孕育着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
花天香相信,等她能徹底掌控那股力量,實力將會發生質的改變!
她盯着紀默,真的很想知道對方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
難不成,被揩油還能獲得機緣?
“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紀默拭去額頭上的汗滴,看到花天香彎曲的小腿在自己手中變得直溜,很有成就感。
花天香緩緩地站立起來,感覺到身姿比之前挺拔不少,雙腿能筆直站立,終於可以昂首挺胸做人了。
她試着走了幾步,淚流滿面,能正常走路的感覺真好。
“那個,我可沒錢給你。”
花天香內心十分忐忑,那兩顆九品靈丹的費用,她真的支付不起。
“我不要錢。”
紀默不以爲意的擺擺手。
“狗官,我是絕不會出賣清白之身的。”
花天香雙手抱胸,一臉警惕,生怕紀默提出什麼非分要求。
連錢都不要,那肯定有別的企圖,莫非是饞自己的身體?
紀默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你瞎想什麼呢,我不是那種人。”
花天香拍了拍胸膛,這才放心下來,讚歎:“施恩不圖報,看來你已經學到了紀才子的一絲品格風範。”
紀默撓撓頭,品格風範是啥東西?
自己似乎沒有啊。
兩人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起結伴趕赴邊疆。
……
武樂關乃是大秦皇朝抵禦炎昭皇朝進犯的最重要門戶,可如今,這座雄關已經被炎昭皇朝攻陷,化爲廢墟。
武樂關失守後,炎昭皇朝的鐵騎一路南下,燒殺搶掠,又接連攻佔了數座城池。
而今,炎昭大軍已經逼近滄茫城。
滄茫城是抵擋炎昭大軍的最後一道屏障,一旦失守,整個大秦的腹地將任由炎昭魚肉。
滄茫城的百姓,幾天前已經在城主秦征途的組織下,全都撤離走了,如今只剩下一座空城。
城中原有的將士,都已經在守衛武樂關的戰役中陣亡,如今城內僅剩不到一百人的老弱殘兵。
所有人都清楚,滄茫城是抵擋不住炎昭皇朝鐵騎的。
“城主,放棄吧,我們是守不住的,留下來必死無疑。”一位老兵勸秦征途離開。
秦征途面容剛毅,身披甲冑,眼神無比堅定:“一寸山河一寸血,我乃滄茫城之主,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他深知滄茫城的重要性,寧可戰死,也不會棄城逃亡。
“城主,有援兵趕到。”
就在這時,有士兵上報了一個好消息。
秦征途原本死寂的眼眸,頓時綻放攝人的光芒,連忙問道:“太好了,滄茫城有救了。援兵,來了多少萬人吶?”
“兩……”
那位士兵支支吾吾,臉色十分古怪。
“說啊。”
秦征途一聲大喝。
“就兩個!”
士兵一咬牙,終於說出口。
“兩個?你在逗我?”
秦征途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