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
這些究竟是個啥?
剛衝出時空亂流的紀默,上一秒還頭昏眼花咒罵着系統,可下一秒,就徹底不淡定了。
入目春光無限。
放眼望去,燕紫千紅一片“哇塞”盡收眼底。
那怕向來穩如老狗的紀憨憨,此刻也無法保持淡定。
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不花錢,也能看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坑爹系統你這幻象弄得再真實,也騙不了我。”
紀默冷哼,然後重重跌落入陰池裏面。
噗通。
就是那麼地巧,他直接與朦朧女子撞了個滿懷。
毫無準備的兩人,就這麼親密接觸了。#@$&
“咦,不對勁,怎麼跟真的撞到人一樣。”
紀默人沒事,倒是將朦朧女子撞了個七葷八素,兩眼冒金星。
他滿臉驚奇,由衷讚歎。
不愧是系統,就是牛逼,製造的幻象是如此的逼真。
抱着探索真理的態度,他伸手摸了過去。%&(&
不對勁。
這手感……
好棒的呢。
怎麼感覺如此地真實,即便是他也沒能看出任何破綻。
不爭氣的鼻血,頓時就滲了出來。
朦朧女子止不住一激靈,身體瞬間僵硬。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難以相信,竟然有臭男人,觸碰了自己聖潔的身體。
並且,這登徒子在幹嘛?
還用力地掐了兩掐。
“啊……”
反應過來的朦朧女子,發出尖叫,慌忙出手想要將紀默推開。
但好死不死,慌亂之下,碰到了……
她觸電般縮回玉手,滿臉緋紅,再次尖叫。
“叫聲也如此真實,似乎是真的。”
紀默終於反應過來,也忍不住發出尖叫,然後用手死死護住要害。
要死要死啊。
清清白白二十多年,自己的身體除了小時候,被春田花花孤兒院的漂亮阿姨,以及寶兒姐看過外,一直保護得很好。
可如今,似乎被那麼多姑娘家家看了去,血虧。
朦朧女子傻眼,你是什麼意思,好像搞得你多虧一樣。
我都沒捂你捂什麼,豆芽菜!
隨後她便意識到什麼,急忙遮掩。
可芊芊細手,遮住了個寂寞。
紀憨憨猛咽口水,眼睛大喫冰激凌。
雙眸眼波閃,兩腮紅霞飛,美足纖細長,玉手十指尖,傾國傾城貌,驚落九天仙!
好看,實在是太好看了。
鼻血,再也抑制不住,噴了出來。
紀默的血液,滴落池子裏,竟發出驚人的反應。
池水瞬間沸騰,赤芒閃耀,寶光氤氳,所蘊含的造化因子,被徹底激發。
周圍驚呼聲一片,瞬間感受到驚人的能量涌入身體,提升修爲,淬鍊自身血脈。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比她們浸泡數日的效果還要強。
有人修爲當即就突破了一個小境界,也有人的血脈得到提升,收穫極大。
但很快,能量就變得狂暴起來,超出了她們的承受範圍。
爲了安全着想,衆位姑娘們急忙撤離陰池,同時將一個男子忽然出現的事情,彙報給外面負責安全的前輩。
不少姑娘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
反正,許多人都捂着因喫驚而張開的嘴巴,羞紅了臉。
“坑爹系統,害我,把我弄來這裏,不是毀我清白嗎?”
紀默有些羞惱,欲哭無淚。
清白的人生終於有了黑歷史,以後被人提起自己勇闖女澡堂,還對一個姑娘家動手動腳,那豈不是尷尬到扣腳。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不是身體虛嗎,這裏血池蘊含的能量還不錯,有利你身體進化。”
系統發出義正辭嚴的聲音,透着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委屈。
但暗地裏偷樂不止。
果然坑憨憨的快樂,是那麼的舒爽且上癮。
“好像還真不錯。”
紀默二話不說,直接催動天魔印記瘋狂吸收起來。
還別說,這裏的池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泡過的原因,非常的滋補。
他身體的進化度緩慢提升,終於到達了50%的關卡。
而外面。
已經亂翻了天。
原本晴空萬里,莫名就電閃雷鳴,風起雲涌。
恐怖的血光映紅半邊天,沖天的氣血如同萬重大山,壓得整個雙子盆地的所有生靈都喘不過氣來。
許多修爲比較低微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匍匐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莫非是有人覺醒了神級血脈?”
有人猜測,認爲是浸泡陰陽血池的某個天驕,獲得了逆天造化,血脈進化到了神級。
但很快就有人反駁,提出不同意見:“我乃混血兒,擁有一半的神獸血統。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血脈壓制,這恐怕超越了神級範疇。但仙靈界不可能有這種恐怖存在,應該是陰陽血池的本源血氣泄露所致,這恐怕不是好兆頭,搞不好會造成浩劫。”
許多強者同意此人的看法,超越神級的血脈之力除了陰陽血池,根本不會有第二種來源。
各方害怕出狀況,趕緊打探陰陽血池的動靜。
陽池那邊,哀嚎聲一片。
因爲忽然發現,血池內的造化物質,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所有能量徹底不見,半點都沒給他們剩下。
好些人面目猙獰地咒罵,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們的血脈就得到提升了,可偏偏這個時候出幺蛾子,讓他們這幾天的努力付之東流。
“男人?開什麼玩笑,陰池怎麼可能闖入男人。且不說有我們在外面看守,一隻蒼蠅也不可能飛進去。退一萬步,就算真有男人成功闖入,也只有死路一條。”
負責守衛的幾位女仙帝聽到姑娘們的上報後,壓根不信。
認爲她們出現了幻覺。
真是的,年紀輕輕的姑娘家家也不害臊,腦子裏怎麼竟是想男人,而且還是不穿衣服那種。
但確實也覺察到陰池有大動靜,於是幾位女仙帝便跟着姑娘們去查看一番。
狂暴的能量已經消失一空。
紀默一點兒也不客氣,把能吸的都吸乾了。
同時,也已經從月神戒內取出衣服,穿戴整齊,正打算如何開溜。
“前輩,是他,就是他。別以爲穿上衣服我們就不認得,就是這臭不要臉的登徒子闖進了偷看我們。”
重新返回的姑娘們堵住紀默,如狼似虎地衝過來,將他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