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看向雲星:“這小子心虛啦,他就是喜歡你!”
雲星白瞪她:“滾,喫你的海鮮。”拿起螃蟹堵她的嘴。
她伸手抓住螃蟹,玩味地看着吳道:“這小子太靦腆,喂,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吳道的臉瞬間紅成猴屁股,端着水杯一閃消失,“咚”,臥室門發出響聲,接着關閉。
雲星俏臉如桃花,伸手擰張琦的胳膊:“你要死呀,問這麼露骨的問題!”
張琦立馬起身閃到一旁,笑道:“沒想到呀,現如今這個社會還有這樣的男人!”
雲星又拿起一個螃蟹:“你喝酒不?不喝就睡覺去!”
張琦掰開螃蟹蓋:“喝,爲啥不喝!”不僅要喝還要把你喝醉,然後...,嘎嘎,不過便宜吳道那個小子了。
吳道背靠着門捂着胸口,心臟像擂鼓一樣響,深吸一口氣感嘆:“這個流氓!”
溫暖的陽光普照大地,一直窩在家裏的鳥兒難得地飛出家門,三五隻在乾枯的樹枝上蹦蹦跳跳地歡叫,遠處的街道上一輛車緊跟着另一輛車排成長龍,非機動車道上電動車和自行車擠在一起,旁邊陸陸續續有行人經過。
紅燈變成綠燈,頓時車鳴聲響成一片,各種車輛爭先恐後地跑過路口,就連行人也加緊步伐走向對面。
房間內瀰漫着濃濃的酒味和菜香味,吳道如同做賊一般從臥室裏探出腦袋,查看一眼才躡手躡腳地走出來。
“咔”,窗戶拉開,一股涼風迫不及待地衝進房間,隨便找個角落躲藏起來,接着更多的涼風涌入,房間內的熱氣和酒氣被擠出窗戶。
吳道收拾着餐桌上的殘羹冷炙,四瓶白酒只剩下四個空酒瓶,他拿起空酒瓶放在門口:“喝這麼多,也不怕難受!”
“還行!”身後響起雲星的聲音。
“噢—”,他驚慌轉身,反應過來閉眼捂住胸口呼氣:“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差點兒讓你嚇死!”
“誰知道你想啥呢?開門這麼大聲你都沒聽到!”雲星說着快步走向衛生間。
“哪有動靜?”吳道看着她走進衛生間關上門。
收拾完東西,擦乾淨桌子端上一碟醬豆腐和一碟鹹菜,又從衛生間端出電飯煲,打開鍋蓋從裏面端出蒸屜,裏面放着四個白饅頭。
“吱嘎”,衛生間門打開,盛粥的吳道看向雲星:“過來喝碗粥吧,胃一會兒就舒服。”
雲星停下腳步:“我去刷牙。”說完又返回衛生間。
吳道放下碗走向另一間臥室,站在門口敲門:“起牀啦,喫飯啦!”
“咚咚咚”,敲門聲在客廳迴盪。
“我不喫啦,再睡一會兒!”門內響起張琦的聲音。
“咚咚咚”,吳道繼續敲門:“快起來,一會兒飯涼了!”
“大哥呀,我不喫啦,你們喫吧!”張琦的聲音再次響起。
“咚咚咚”,吳道一臉壞笑:“起牀,趕緊的,飯都做好啦!”
“知道啦!知道啦!”張琦用被子蒙上頭。
雲星對吳道指下門拿着牙刷又跑回衛生間,吳道點頭繼續敲門:“起來喫飯,喫完一起走!”
“呼”,張琦掀開被子瞪向門口,下地趿拉着拖鞋氣哄哄地打開門瞪着吳道:“王八蛋,老孃要跟你決鬥!”
吳道擡手指向她的臉:“先把眼屎擦掉!”
她立馬背過身摳眼角,等她轉過身吳道已站在餐桌旁,端着粥:“快來喫飯,特意給你們熬的粥。”
“粥你大爺!”她握着拳頭走向餐桌。
雲星從衛生間走出正好擋在她面前,一個字不說只打量她的睡衣。
“咋啦?”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雲星瞥她一眼走向餐桌:“自己去看,這麼大人也不害羞!”
她擡頭看吳道一眼慌忙跑進衛生間,關上門站在鏡子前查看,上下前後檢查一遍也沒發現問題才知道被兩個人耍了。
“你們給我等着!”張琦咬牙切齒地拿起牙刷,突然想起昨晚有些懊惱,她想把雲星灌醉扔進吳道房間裏,結果喝光最後一瓶酒對方也沒醉,倒是自己走路搖晃。
“下次努力!”她握拳給自己打氣,又想起睡得正香被叫醒,又開始算計怎麼報仇。
寒風席捲着枯葉在樹木之間翻滾,一個黑影突然出現打亂風的節奏,從它手中搶走大部分枯葉,攜帶着跑向遠方。
“我閃!”吳道躲開前面的樹又衝向另一棵樹,“啪”,整個人撞在樹幹上,手腕粗的樹幹被撞彎。
他兩手抓着樹,待樹身不再晃動又跑向另一棵樹,當速度達到一定程度後又開始進行障礙跑。
“啪”,他又一次撞在樹上,停歇一下又繼續跑。
“嗖”,一個足球大的沙袋蕩起,張琦揮拳又砸向另一個略大一點的沙袋。
這是雲星給她制定的練習方法,從拳頭大的沙袋一直到正常大的沙袋一列排開,張琦要做的就是把這些沙袋打的蕩起來,而且蕩起來的高度要一致。
“這個不行,重新打!”雲星看着揮拳的張琦。
她收拳返回到籃球大的沙袋前,伸手接住沙袋,沉吟一下再次出拳。
“啪”,沙袋蕩起,把橫在上面的一根繩子撞彎,達到45°角才彈回。
“不行,重來!”雲星一臉嚴肅地吩咐。
張琦抓住沙袋,握拳揮出,“啪”,沙袋還未碰到繩子就蕩回。不等雲星說話她便抓住沙袋,閉眼體會出拳的力度,睜眼之後再次出拳。
“啪”,沙袋蕩起,正好碰到繩子,她呼出一口氣走向下一個沙袋。
“唰”,吳道站在雲星身旁,看着張琦問:“練習的怎麼樣?”
雲星看向他:“你呢?”
他摘下頭盔:“還湊合吧,撞樹的次數少了!”
雲星指着打出沙袋的張琦:“你偷襲她,只准躲避不許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