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你知道我是口誤,我又不是土匪怎麼會搶劫!”她連忙辯解。
吳道看着她:“你就是個土匪,比土匪都土匪!”
“滾,我搶你啥啦?”張琦瞪他一眼。
“師父,你們早點休息,我倆先回去了!”黑仔給幾人打招呼。
“好,路上慢點兒!”雲星點頭。
“姐,哥,再見!”黃杏朝幾人揮手。
“再見!”幾人相繼揮手。
雲星看向唐亞雅:“飯喫完啦,你不回去休息嗎?”
“回,我也走!”唐亞雅起身走向門口。
張琦看着她:“回去路上快點兒,你那麼瘦弱走得慢極有可能凍成冰人!”
“嗖!”她迅速轉身並揚手。
張琦下意識地擡手擋。
“膽小鬼!”她鄙夷地瞥張琦一眼推門走了出去。
張琦氣惱地罵道:“我靠,總嚇我,以後有機會非揍她一頓!”
雲星看向她和吳道:“買車回來的路上我接了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雲星坐在椅子上:“還是找人,9月底在長白山失蹤的。佣金暫時是30萬,不過對方給的不是現金而是用東西頂。”
“那也行,但是最近吉林有疫-情,不知道能不能進去?”吳道皺眉說道。
“我看啦,主要疫-區在長春,咱們先去通化市然後直接去長白山,儘量不跟人接觸問題不大。”雲星淡笑着說道。
張琦看着兩人:“明天就走的話採購物資來得及嗎?”
“去通化市買吧,要不就去白山市買,現在買東西比較方便,而且咱們現在沒有車,帶太多東西也是累贅!”雲星迴道。
“行,那今晚早點睡,明天一早就走!”張琦起身走向衛生間。
雲星看着她:“我的意思是今晚就走,十點多有一趟火車,後天中午到,在火車上有的是時間睡覺,正好還能甩掉唐亞雅,你倆覺得呢?”
吳道看張琦一眼點頭:“我同意!”
張琦也點頭:“我也同意,沒飛機嗎?”
雲星搖頭:“沒有,只有火車直達!”
“那就收拾東西吧!”張琦繼續往衛生間走。
“還收拾啥呢?咱們又不是去旅遊,輕裝上陣最好!”雲星按亮手機屏:“現在八點半,直接去車站吧!”
“也對!”張琦轉身走向臥室:“那邊可冷,得穿暖點兒。”
三個人真的是輕裝上陣,只帶一部手機和身份證其它東西都沒帶便出了門。
車站管理的依舊很嚴,進站得出示健康碼和行程碼,而且還要消毒。
三個人取上票直奔候車室。
“嗨,好巧呀!”唐亞雅笑着跟三人揮手!
張琦驚愕地看着她:“我靠,你怎麼在這裏?”吳道和雲星一臉驚訝。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裏?”唐亞雅反問。
“你不是回去睡覺嗎?”張琦蹙着眉頭問。
她目光從三人的臉上掃過:“你們不是也在家睡覺嗎?”
“大姐,我用監聽嗎?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她笑着問道。
吳道皺起眉頭:“你這是打算跟我們一起去?”
她點頭:“對,我可以不要佣金,一切後果自己負責。”
雲星看着吳道和張琦:“你倆的意思呢?”
“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個幫手,而且以我的身手也不會成爲你們的累贅!”唐亞雅補充道。
吳道苦笑:“你倆別看我,你倆決定。”
雲星嘆氣看向唐亞雅:“帶上你可以,但是你不能私自行動,一切要以集體安全爲主,能做到嗎?”
“你說的就是要有團隊意識唄,這個我懂!”她點頭。
張琦看着她;“說實話,我真不想帶你,因爲我們才認識幾天,對你一點兒也不熟悉,這對我們來說真的很危險。你又擅長遠攻,一旦在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偷襲我們就得玩完,帶上你等於帶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毫無安全感可言!”“那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唐亞雅問。
張琦從兜裏掏出一顆黑不溜秋的小丸遞給她:“這是我們家族研製出的一種毒藥,十五天發作一次,你把它喫下去,執行完任務我就給你解藥!”
唐亞雅白瞪她:“滾,我都看見了,你從椅子上搓下來的泥巴!”
“我靠,耍彪的人眼神就是好!”張琦扔掉泥丸抓向她的衣服。
“啪”,唐亞雅打掉她的手:“你惡不噁心,用你自己衣服擦!”
張琦悻悻地收回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穿得厚不厚,那邊很冷的。”
唐亞雅起身站到一旁:“不用你管,凍我又不凍你。”
因爲她是單獨買的票所以跟三個人的臥鋪不在一起,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跟人換票,東北爺們兒比較爽快,何況她又是一個美女,所以很容易地換了臥鋪。
四個人昨晚沒睡,關上包廂門很快便進入夢鄉。
30個小時後火車駛進終點站,四個人隨着其他乘客一起走出車站。
雲星拿出手機給僱主打電話:“你好,我們出站了,你在哪裏?”
“你是個女的?你擱哪呢?我就在站口。”一個稚氣未脫的聲音響起。
雲星詫異地看一眼手機:“你是僱主?”同時踅摸四周,只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正看着她。
“嗯呢,我就是僱主!”男孩兒掛斷電話走向她。
張琦驚愕地看着走過來的男孩兒:“我靠,你別告訴我他是僱主!”
男孩兒走近,皺着眉頭打量着雲星三女:“你咋沒說你是女的呀?”
雲星哭笑不得地看着男孩兒:“那你也沒說你還是小孩子呀,我要是知道你這麼小絕對不會接受你的委託。”
“那咋整?”男孩兒愁眉苦臉地看着幾人。
吳道走上前:“你這小傢伙年齡不大,大男子主義還挺強,別小看女人,如果沒有實力也不會在網上發佈業務,知道不?”
男孩兒又打量三女一番點頭:“這麼說也對,那走吧,我先帶你們去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