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滿座譁然
他們以爲赫連肆對女孩兒最多隻是好感,玩玩罷了。可沒想到,赫連肆居然還想着娶她
姜寧也怔住了
哪怕先前已被打過預防針了,可她也堅決沒想到赫連肆動作會這麼快
“我不同意”赫連薇薇率先就喊了出來,“我不要哥哥娶這個女人”
若是赫連肆真娶了姜寧,姜寧的地位瞬間就比她高了,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薇薇。”女兒向來任性,女王看着赫連薇薇,目光也不由冷了下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赫連薇薇指着姜寧,毫不客氣地嘲諷道,“十八歲就爬上了野男人的牀生性放蕩,哪裏有資格進我們皇家”
這
衆人一時面面相覷,全然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拓跋燦燦是沒有聽說過的。
不過赫連肆都那麼說了,衆人就沒再去懷疑。
只是不管是不是拓跋家的小千金,作風要正,這是最起碼的。
“赫連薇薇。”赫連肆瞪了眼自家妹妹,臉色很冷,“你別胡說八道”
“我沒覺得她胡說八道。”話還沒說完,卻被女人相當妖冶的嗓音打斷,“我的確是十八歲就爬上了野男人的牀。”
“姜寧。”姜寧這麼拆臺,赫連肆的目光瞬間就冷了。防止自己的父母也聽懂,他不得不說漢語,“你又不乖了”
乖
姜寧的字典裏就沒有這個字眼。
“父親,母親。”和姜寧訂婚勢在必行,赫連肆轉而又看向了座上的父母,“之前那都是謠傳,請你們相信兒子的眼光三天之後的舞會,我會宣佈”
那雙好看至極的纖纖玉手端過了個高腳杯。緊跟着,衆目睽睽之下,手腕一歪,高腳杯中的紅酒就此傾倒了下來。
全倒在赫連肆的頭上
紅色的液體散着迷醉的醇香,映襯着赫連肆那張俊臉,此刻卻顯得極其冰冷
“你”國王陛下瞬間就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你怎麼敢這麼對阿肆侍衛”
沒有人敢這麼對待赫連肆
沒有人敢這麼挑戰皇家權威
拿着長槍的侍衛們很快就破門而入,黑森森的槍口全都對準了姜寧,明顯是將她當成了十惡不赦的罪犯
“呵。”抹了一把臉,赫連肆勾脣,笑容冷冰又邪佞,“退下。”
最後兩個字很明顯是對皇家侍衛而言的。
侍衛隊長愣了下,猶疑不定:“王子殿下”
“我說,退下。”
“阿肆”座上的國王根本就看不下去了,真覺得自家兒子是瘋癲了,“你”
“舞會三天後進行。”不給國王說完的機會,赫連肆起身,強勢地拽過姜寧,一字一句幾乎是擦着她的紅脣吐出來的,“和拓跋小姐的婚,我訂定了”
“赫連肆”
姜寧真沒想到,她都潑他酒,在衆人面前折煞他身爲王子的威嚴,他竟然還想着跟她訂婚
“姜寧,我說過的,別逼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