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展昭並沒有和朝廷中人有牽扯。”穆澤浩接着問道。
“是的王爺!”寒冽拱手道。
寒冽還以爲王爺看他風塵僕僕趕回來,可以讓他稍微休息一下,沒想到自己纔回來又要馬不停蹄的前往京城。
四九還以爲自己最近愛睡覺,卻不知道是穆澤浩那些暗衛給他點了睡穴。
有時候遇上紅葉在屋裏,也會被點上睡穴。
……
雲雅茹回衙門換了便服後,和展昭一起來到了銀杏衚衕,也就是於掌櫃所住的地方。
展昭上前一步,敲響了房門,不多時一個比她們小不了幾歲的小姑娘打開了房門。
“你們找誰?”那姑娘一臉警惕的看着二人。
這姑娘長相清秀,雲雅茹猜測可能是於掌櫃的女兒。
“這裏是於掌櫃的家吧?”雲雅茹假意試探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你們找我父親?”那姑娘疑惑着看着二人。
“他現在應該在闌珊閣那裏。”說着,她就要將門給重新關上。
可是這時展昭已經將門給攔住了,用手指了指雲雅茹,“這位是盂縣縣令雲大人,想進去和你母親,還有你聊聊。”
那姑娘一聽說是縣令大人,便急忙朝屋裏跑出。
雲雅茹和展昭二人見沒有人阻攔,便推門進了院子。
雲雅茹朝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裏是一個一進的院子,被於掌櫃的媳婦打掃的非常乾淨,看來於嫂子也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民婦不知道縣令大人會親自前來,還請贖罪。”於家嫂子帶着於姑娘已經快步來到院中,跪了下來。
雲雅茹發現這個於家嫂子穿着並不華麗,看起來非常質樸。
“起來吧!”雲雅茹淡淡道。
“大人,進屋聊!”說着,於家嫂子便帶着二人來到了一間平時用來招待客人用的屋子。
“妍兒,快去給兩位大人各沏一杯茶。”
“於家嫂子,本縣想問問你,你家相公和錢府的李姨娘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雲雅茹開門見山問道。
“民婦也是後來從相公那裏知道的,聽說那個李姨娘是他的遠方表妹。”於家嫂子略微遲疑。
“你知道多少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還有你相公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雲雅茹接着問道。
“民婦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聽說這個李姨娘經常會去我相公工作的闌珊閣找他。”於家嫂子並沒有否認。
“他回家也不會和民婦說,只是如果我問起的話,他偶爾會說上兩句。”
“那他給你說了什麼?”雲雅茹又問。
這時,於姑娘已經將兩杯茶給端了進來。
“那個人就是一個大壞人。”於姑娘聽她們提起錢府的李姨娘,便義憤填膺的插話道。
“那你給本縣說說。”雲雅茹轉頭看向這個於姑娘。
“妍兒,縣令大人面前休得胡說。”於家嫂子連忙出言阻止。
“娘,那個李姨娘本來就是嘛。”於姑娘有些不情願的頂撞了一句。
“於家嫂子你這是?”雲雅茹明顯有些不滿。
畢竟你要教訓自家閨女,等她走了在教訓也不遲,何必當着她的面來這樣一套。
“大人,請饒民婦閨女剛剛的魯莽。”於家嫂子一臉慚愧,“都是民婦教女無方,纔會讓她不分場合衝撞了縣令大人。”
雲雅茹擺了擺手,“還是讓於姑娘先下去敷敷臉。”
“妍兒,縣令大人沒有怪罪與你,你還不跪下磕頭謝謝。”於家嫂子狠狠地瞪了於妍一眼。
“不必了!”雲雅茹連忙出聲,阻止了她的行動,她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孩計較。
“於姑娘如果有什麼知道的事情,也可以告訴本縣。”雲雅茹話鋒一轉。
於家嫂子沒想到縣令大人會問她的女兒,只是雲大人已經開口了,她也不好再讓自己女兒閉上嘴巴了。
雲雅茹雖然在和於姑娘說話,可是餘光還是在一直注意這個於家嫂子。
看來不管什麼人,也不能直接以貌取人,雲雅茹不禁在心裏想着。
“我有次去闌珊閣找爹爹,卻沒想到在外面偷聽到爹爹和那個李姨娘在屋裏說話的聲音。”於妍小心的看着自家母親,見她臉色正常,這纔開口說道。
“那於姑娘你可知道,你爹和李姨娘在屋裏都說了些什麼?”雲雅茹有些好奇。
而於家嫂子卻有些鬱悶,因爲這事於妍之前根本就沒和她說過。
“那個女人好像讓我爹給她準備什麼東西,剛剛開始我爹還不同意,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又同意了。”於妍有些奇怪。
“那你知道是什麼東西?”雲雅茹緊接着又問。
“好像是毒藥,剛剛開始我父親還不同意。後來不知二人在房中說了什麼,我父親還是同意了。”於妍鼓着腮幫子。
“看來應該說的就是那個毒針。”雲雅茹分析道。
“你好好想一想,李姨娘和你父親於掌櫃出來後,神色有沒有變化?”
於家嫂子想上前阻止自己女兒於妍繼續說,可是礙於縣令大人和一旁展昭的氣勢,讓她略微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一個勁的用眼神示意她別再說了,結果於妍好像沒看到似得,繼續說了下去。
“我好像看好那個李姨娘面帶笑容,看起來很高興。”於妍使勁想了想。
“我父親開始的時候,臉色很不好,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於家嫂子,我們想看看於掌櫃所住的屋子。”雲雅茹看向於家嫂子的語氣,莫名加重了一些。
“那間屋子,就是民婦和他的臥房。”於家嫂子用手指了指。
雲雅茹知道後,便讓一旁的展昭獨自去於掌櫃的屋子看看,而她在外面等着她,順便再問問。
“於家嫂子,於掌櫃難道回到家裏沒和你說過此事?”雲雅茹有些疑惑。
“縣令大人,民婦家當家的回家後一般很少回說他在闌珊閣裏的事情。”於家嫂子直接搖了搖頭。
“那本縣想問問你,縣衙裏的衛仵作可曾來家裏找過於掌櫃?”雲雅茹問道,眼睛卻沒有從於家嫂子臉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