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縣令王妃來探案 >第八十一章 審問黑衣人
    黑衣人沒想到這個雲縣令會這麼快就過來審問他們。

    雲雅茹對着展昭使了一個眼色,展昭便上前將其中一個黑衣人的面罩給扯了下來。

    黑衣人沒想到這個人進來不馬上問話,反而讓人來扯他的面罩。

    只不過他並沒有給雲雅茹三人好臉色看,只是狠狠瞪了她們一眼,便垂下了眼眸。

    另一個還沒有被解取面罩的黑衣人露出不屑的表情,看着雲雅茹她們。

    可是誰曾想雲雅茹眼眸微沉,很快就將臉撇去了一邊,根本就不去理會他們。

    “白兄,昨天那個還剩下半口氣的黑衣人現在怎麼樣了?沒死吧?”雲雅茹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裏只拴着兩個黑衣人。

    “回雲大人,沒想到那黑衣人生命力如此頑強,居然到了現在還有着似有似無的呼吸。”白玉堂也沒有想到,而後對雲雅茹用手指了指,“那人現在就躺在那裏。”

    雲雅茹這才注意到,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裏,那個黑衣人正躺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而他的身上還被獄卒用繩子給緊緊綁住。

    她上前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發覺此人正如白玉堂所言還活着。

    “你要對他做什麼?”那個黑衣人見雲雅茹走到那人身邊,本來面無表情地他,神情突然有些龜裂。

    “我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縣對他做了什麼?”雲雅茹轉頭看向那個說話的黑衣人。

    黑衣人對上雲雅茹那雙寒冰般的眼眸,才發現自己居然上當了。其實並不是他上當,而是他關心則亂,這才說出剛剛那有些不理智的話語。

    另一個黑衣人也在這時被展昭扯下了面罩,只不過他之前被白玉堂點了穴道,這時暫時無法出聲,但是雲雅茹還是敏銳察覺到,這牆上綁着的兩個黑衣人,他們之間應該相互並不認識。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二人分屬於兩方不同的勢力;二是這二人之前可能都沒有用真面目世人,這一下被人給解開面罩,雙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纔出現了現在這番表情。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劫獄的,或者說是誰派你來截殺鬼手閻羅黑蝴蝶的?”雲雅茹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出來。

    誰知黑衣人並不領情,除了怒目圓睜看着雲雅茹,並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

    展昭看了看黑衣人,而後又看向雲雅茹,“大人,不如我們還是用上回的辦法吧,我一早就給準備好了。”

    說話間,只見展昭已經從布包裏拿出一個小竹筒和一個小瓷瓶。

    “師兄,你這是拿的什麼啊?”白玉堂有些好奇,只覺得展昭一定是有什麼壞主意了。

    “師弟,一會兒師兄就讓你大開眼界。”展昭說着,輕輕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

    雲雅茹這纔想起自己之前審問用的方法,忙點了點頭,只不過她沒想到展昭居然學得這麼快,此時她也想看看這東西用在黑衣人身上是否一如既往有效。

    展昭一見雲雅茹點頭,便對黑衣人露出邪惡一笑,這讓被綁在牆上的黑衣人只感覺後脊一涼,只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似得。

    白玉堂見到展昭這一表情,更是覺得這些黑衣人要倒黴了,這讓她不僅回想到,小時候和展昭一起練武的時刻,她這個師姐像極了一隻頑皮的貓鬼精鬼精的,經常讓她替她在師父面前背黑鍋。

    “你這是要幹什麼?”黑衣人看見展昭出現在自己面前,頓時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不幹什麼。”展昭一本正經說道。

    看到展昭這個表情,雲雅茹都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幸好最後繃住了。

    就在這黑衣人以爲自己多慮之時,展昭已經在他身上劃下一道口子,接着又將瓷瓶打開,幾滴蜂蜜從裏面流了出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黑衣人被展昭這神操作給弄懵了。

    就連從小和她在一起練武的白玉堂都沒有明白,展昭這是要做什麼。

    全場也只有雲雅茹一人知道,展昭現在這是要做什麼,她覺得自己這是把展昭給徹底教壞了。

    不多會兒,只傳來黑衣人的慘叫聲,“快把我身上的螞蟻給拿開。”

    “只要你回答了本縣剛剛問的問題,本縣就讓她將你身上的螞蟻給處理掉。”雲雅茹輕咳一聲,正色道。

    “你們……你們這實在是太卑鄙了,居然想出這樣的損招來。”黑衣人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也許是他的聲音有些大,將躺在桌上昏睡的黑衣人給吵醒了,只見他努力睜開自己的雙眼,想着他們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白玉堂也在這時注意到了這點,她走上前小聲的威脅道:“他不說,要不你來說如何?”

    白玉堂聲音是不大,但卻異常冷,讓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黑衣人瞬間清醒起來,當他看到同伴身上到處爬滿的螞蟻,只覺這個比那些刑具還要恐怖。

    “你們……”

    黑衣人徹底感覺絕望了,因爲有幾隻螞蟻不知怎麼回事,正在朝他臉上爬來,讓他都要放棄抵抗了。

    “我說,只要你們將螞蟻從我身上拿開,我什麼都說。”此時黑衣人的語氣已經從不屑變成了近乎祈求,可見螞蟻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強的陰影。

    其實不僅是他,就連一旁那個還被點了啞穴的黑衣人,此時臉上也出現了驚恐之色,實在是他們沒想到這雲雅茹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而展昭又覺得好玩,就不小心多抹了一些蜂蜜在他的身上,要不然今天的螞蟻也不會這麼兇殘。

    看到這裏,躺在桌子上的黑衣人又暈了過去,讓白玉堂只覺得沒意思,不過她還是伸手探了探鼻息,發現還一息尚存,她便放下心來,實在是這人太頑強了,這樣都沒有死去。

    “草民被人稱爲白蝴蝶,躺在桌上那位是玉蝴蝶,我們兩個人都是那鬼手閻羅黑蝴蝶的結義兄弟,這不是聽說他被關進了縣衙大牢,就像趁着黑夜,大家都熟睡之際,將人給救走,沒想到卻中了你們的圈套。”白蝴蝶說道這裏都有些懊悔不已。

    “那殺害孕婦,盜取紫河車是你們兄弟三人一起做的,還是他一人所爲?”雲雅茹話鋒一轉,勾脣冷笑一聲。

    白蝴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本來她還想重新編一個話術,但他對上雲雅茹的目光時,白蝴蝶臉色瞬間微變,不少細汗從他額頭洶出。

    “我們兄弟三人都是分開各自行動的,只不過盂縣這兩起都是黑蝴蝶所爲。”白蝴蝶斷斷續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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