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縣令王妃來探案 >第一百三十八章 惹上命案
    縣衙外隨着鳴冤鼓敲擊聲響起,越來越多的百姓圍了上來,就想看看縣令大人怎麼破案。

    “行了,不用敲了。”白玉堂和展昭從縣衙裏走了出來。

    申冤之人見有人從衙門裏出來,放下手中的鼓槌。

    “大人,我們是來申冤告狀的。”

    “你們誰要來告狀?”展昭發現外面站了三個人。

    “是我。”之前擊鼓之人轉頭回答。

    “那你們二位呢?”展昭看向另外兩位。

    “大人,我是他們村的村長。”其中一個身穿灰色短打,轉眼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拱手道。

    “大人,我身旁這兩位分別是原告和被告。”

    “你們三人放心,縣令大人已經聽到了鼓聲,很快就會升堂,到時候,只會斷明是非曲直。”白玉堂伸手製止他們繼續朝下說。

    “好好好。”

    “謝謝,謝謝。”

    “這位村長,一會兒開堂之時,還請你在縣衙外守候。”展昭看向這位自稱村長大人的人。

    “這……”這村長有些遲疑,轉頭看向一旁的被告和原告。

    “難道你們還不相信縣衙大人會稟告辦案?”白玉堂見此出聲道。

    “不是,我只是怕他們說不清楚。”這自稱村長之人一下急了,連忙解釋道。

    這話可不敢說,那可是要得罪縣令大人的,這點道理這名村長還是知道的。

    ……

    就在這時,大堂之上傳來了一衆衙役“威武”之聲。

    雲雅茹已經穿上官服,戴上官帽坐在了基案後面。

    穆澤浩坐在一旁的小基案後面,提筆準備記錄供詞。

    “傳擊鼓鳴冤之人上堂。”

    “帶擊鼓鳴冤之人上堂。”

    不多時,剛剛站在縣衙外面的原告和被告便被人帶上了大堂。

    展昭和白玉堂也在這時分別站於雲雅茹左右兩邊。

    “草民華繼業/許鐸叩見縣令大人。”被村長說的原告與被告進入大堂,便直接跪在地上,對着雲雅茹行了一禮。

    這二人一進來,雲雅茹便發現許鐸鼻青臉腫,而華繼業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華繼業、許鐸你們二人因何事擊鼓鳴冤?”

    “大人,草民要狀告許鐸姦殺草民弟媳華章氏。”華繼業率先開口。

    “大人,草民冤枉啊。”許鐸害怕雲雅茹相信了華繼業的一面之詞忙出聲含冤。

    “許鐸,大堂之上並不是外面菜市場,你有何冤情,等華繼業說完以後,再說也不遲。”雲雅茹將驚堂木重重拍下。

    “是,大人。”許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有些魯莽了,畢竟現在是在縣衙大堂而不是在他們村裏。

    被着一說,許鐸也冷靜下來,他相信縣令大人自會還他一個清白。

    華繼業見雲雅茹呵斥住許鐸,不由用挑撥的眼神看向他,雲雅茹將他們的神情都看在眼裏。

    “大人,草民昨天一早出門趕集,因爲半路下雨,草民一直到天快亮了纔回來。

    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發現旁邊弟媳家的院門敞開着。”華繼業開口道。

    “說下去。”雲雅茹示意華繼業繼續。

    “草民見情況不對,進屋叫醒自家婆娘,而後一起去了弟媳家中。

    結果發現草民的弟媳華章氏死在家中,而他許鐸當時正癱軟坐在地上。”華繼業說完,還不忘瞟了一眼許鐸。

    “那你和你家娘子進屋看見華章氏躺在哪裏,許澤當時又是一個什麼情景?”雲雅茹追問道。

    “草民弟媳華章氏當時就死在自家牀上,而許鐸直接就癱倒在牀邊,他的衣服上還留有血漬,不信的話,大人你可以看看他現在所穿的衣服。”

    到底是誰這麼狠心竟對弟媳下手?自家弟弟又跑哪去了?他們一家老實本分,好像並沒有什麼仇家。許鐸怎麼會出現在屋裏?是誰殺了自家弟媳,還要將她的臉給毀容?

    華繼業越想越氣,就出手狠狠打了許鐸一頓,又讓自家婆娘將村長給請了過去。

    就在他們而是進入大堂時,雲雅茹就注意到許鐸身上沾上的血漬。

    不過也不能不怪華繼業說許鐸是兇手,畢竟誰會沒事待在兇案現場,而他身上的血漬又讓他疑點加深。

    “許鐸那你說說,當時你爲什麼會出現在華章氏的屋裏?”雲雅茹瞭解大概後,這纔將目光看向許鐸。

    不過雲雅茹到是沒有從許鐸身上看出任何心虛,要麼就是這人真的無辜,要麼就是他藏的深,讓雲雅茹暫時無法發現端倪。

    “大人,草民昨天和華繼偉約好了,一起去不遠的秦村殺豬,所以今早天剛亮便到了華繼偉家中,準備叫他,沒想到卻讓草民遇上這一倒黴的事情。”

    許鐸知道,他們村這還是第一回發生這樣大的命案,如果不是他死不承認,還一再要求來衙門申冤,村長差點都要將他沉塘了。

    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了,雖然平時有些不着調,但殺人這種事他怎麼也是幹不出來的,可就是百口莫辯。

    “許鐸,你說你今早纔到華繼偉的屋裏,有何人看到?”

    “當時草民還在路上,遇到了來縣裏賣野味的何大叔,草民當時還和他閒聊了一下,他應該可以證明我是今早過去的。”許鐸想了想。

    “既然華繼偉和你約好了,那麼爲什麼當時華繼業去他家時,並沒有看見他人?”

    “大人,草民也有些疑惑,當時草民進屋喊了幾聲都沒人答應,便一間間屋敲了敲,沒想到卻發現華章氏死在自家牀上。

    草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殘忍的景象,一下被嚇蒙了,便直接癱軟在了地上,而後沒多久便看見了華繼業夫婦二人。”許鐸跪在地上,大聲爲自己辯解。

    “不是你,還能是誰?”華繼業聞言,一點也不相信。

    “大人,草民確實不知何人害了華章氏?更不知道,爲何華繼偉會不在家中?”許鐸兄只覺得自己鬱悶死了,早知道會遇上這樣的麻煩事,他就自己去了。

    “草民說什麼他華繼業都不相信,這纔沒辦法,只得一同來到縣衙,希望大人能還草民一個清白。”

    “華繼業,你不能因爲我出現在華繼偉屋裏,就說我是兇手,這樣對我非常不公平。”許鐸道,“我還可以說你是兇手呢。”

    華繼業當場被氣怒了,“你胡說,她是我弟媳,我爲什麼會殺她?”

    “華繼業,華繼偉可有說過,他今天一早要和許鐸一起殺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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