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黑衣人便到了一大半
“有毒。”可是已經爲時已晚。
現在打起來,雲雅茹一行人也要省去一番功夫。
“你們真卑鄙,居然用上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其中一個黑衣人盯着雲雅茹。
“這不是你們自找的嘛。”雲雅茹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錯,如果他們不來這一招,她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方法。
“十、九……二、一”雲雅茹發現居然還有一些黑衣人沒倒,她都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他們了。
“這些人在大人的藥粉下,居然還能保持清醒,簡直讓人佩服。”白玉堂誇讚道。
“可能是這幾人武功高,也有可能是這幾人在強行壓制體內的毒素。”展昭注意到這些黑衣人的臉色。
“那他們可就倒黴了。”雲雅茹不適時宜的插話。
“大人,怎麼個倒黴法?”白玉堂有些好奇。
“那麼這些人就不是簡單的暈倒了,等他們在運轉內力時,就會發現自己的筋脈被堵,如果強行運轉的話,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能猜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雲雅茹看着黑衣人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也只能怪他們自作自受。”白玉堂有些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確實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只能怪黑衣人對藥粉的認知不足,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做。
那些黑衣人聽到雲雅茹這話忙運功,可是不管他們怎麼運功,那氣流運轉到一半就會倒退回來,看來筋脈確實被堵塞了,個個氣得咬牙切齒,但卻有無可奈何。
“只要你們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們在這裏舍下埋伏的?你們此次行動的目標是誰?只要你們回答的讓我滿意,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給你們解藥了呢。”雲雅茹開始了她的忽悠之功。
“你不會騙我們吧?”其中一個個頭稍矮一點的黑衣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主要他怕自己說了,雲雅茹又沒有給他們解藥,那不是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嘛,所以還是問問比較好。
“你們現在還有選擇嗎?”展昭確定這個黑衣人問的有些傻。
這一下被問住了,因爲他們現在確實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一衆黑衣人齊齊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其他辦法,那現在你能不能回答我之前說的那兩個問題?”雲雅茹直擊問題根源,不給黑衣人任何說話的機會,便將問題又問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開口,回答起雲雅茹剛剛的問題。
“我並不知道誰讓我們埋伏在這裏,但是我卻知道這人用油彩在臉上畫了一個臉譜,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至於說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有人會從這條路上經過,而坐在馬車裏的行人就是他們的目標。
只不過平時因爲沒有什麼人在這段路上行走,他們也不知道會出現雲雅茹這一衆人等,所以在雲雅茹出現的一瞬間,便升起了好勝之邊。”
一衆人等一聽說臉上用油彩畫的臉譜,心裏就不由想起喬家縱火案裏,他們抓到那些人時,臉上就是用油彩畫成的各種臉譜。
難道皇上他們在京城還沒有將事情處理好嗎?要不然怎麼這些人還會出現在她離開滄縣的必經之路上?
又或者京城那裏一開始行動,這幕後之人就想到了滄縣這邊。如果真是那樣,這幕後之人的腦袋也太聰明瞭一點,看來他們接下來的行程恐怕將不太平了。
“各位他說的都是實話。”其中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黑衣人突然開口道。
他這麼一說,本來雲雅茹還沒怎麼懷疑,但現在她總覺得裏面似乎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隱藏在其中。
“我看你們並不老實,這個回答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參合在裏面吧。”雲雅茹很肯定的說道。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要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其他黑衣人聽雲雅茹這麼一說,心裏將剛剛那個有些沙啞的黑衣人從頭到尾的罵了一遍。
而剛剛那個聲音有些沙啞的黑衣人這時也傻眼了,可是他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之前並沒有說錯話啊。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話,您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之前主動交代的那個黑衣人說道。
他只覺得自己好冤,明明他沒有說一句假話,可是爲什麼因爲那嗓音沙啞之人的一句話,就武斷的認爲他沒有完全說實話呢。
“既然這樣,紅葉、四九去燒一鍋清水,然後將這瓶裏的藥丸倒進去,等融化後給這些黑衣人,每人喂上一小碗。”雲雅茹說着,又從衣袖裏掏出一個瓷瓶。
這人身上的瓷瓶怎麼這麼多,難道他還會醫術不成?
雲雅茹並沒有心情去管黑衣人心裏想什麼。
“好的,公子。”
白玉堂和展昭趁機給這些黑衣人都點了穴,這些黑衣人只覺得自己這次行動非常倒黴,任務沒成功不說,還要在這裏活受罪,真是非常不划算。
……
等紅葉和四九將一碗碗藥水喂進這些黑衣人嘴裏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些黑衣人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卻是都回到了他們接到任務出發時……
怎麼會這樣,所有黑衣人心裏都有些疑惑,可是這時卻沒人給他們解答。
而就這這個時候,雲雅茹的聲音響起,“諸位看到這一幕,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覺得非常真實。”
“你是個魔鬼,你到底給我們喝的是什麼?”
黑衣人心裏非常清楚,但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產生了懷疑,他們現在心裏只有一個可怕的念頭,他們這次任務失敗了。
這些黑衣人就在這藥湯的折磨下,雙眼變得通紅,好似發懵,卻怎麼也走不出來。
“大人,他們這樣還要持續多久?”展昭有些好奇。
“正常情況下,不到一個時辰就應該清醒過來,但是清醒的時間卻並不會很長。”雲雅茹摸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些黑衣人。
“公子,這是什麼藥丸,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紅葉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景象。
“這藥丸是我最近閒來無事隨手製的。”雲雅茹雲淡風輕的說道。
一衆黑衣人將雲雅茹一行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們卻早怎麼也清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