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縣令王妃來探案 >第二百四十八章 驚世駭俗
    看來皇上也是同意我將這個渣爹繩之以法的。」雲雅茹沒想到,皇上這麼深明大義。

    「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這一切發生之事好像與他並沒有關係,就是朝陽公主那邊要是盛嬤嬤不鬆口,我們目前也找到不到什麼直接線索。」穆澤浩不得不提醒雲雅茹。

    這事就算穆澤浩不提醒,雲雅茹也是明白的,畢竟這件事情完全公佈出去後,她將要面臨悠悠衆口。

    特別是她那個渣爹和朝陽公主的兩個孩子,她就得時刻提防着,誰也不會知道他們將來會不會如她一樣。

    想了想,雲雅茹還是決定拋開這些紛繁的思緒,畢竟她與朝陽公主之間隔着三條人命的仇,這已經是化解不了的了。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出最強有力的證據,讓他們想狡辯也沒有辦法,這樣她也算爲原主報仇雪恨了。

    同時雲雅茹覺得這件事情處理完畢,她也算還了佔用這具肉身重活一世的恩情,這樣她心裏纔會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放心浩,我不會讓皇上爲難的。」雲雅茹雖然想報仇,但是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我不是這個意思。」穆澤浩覺得雲雅茹理解有些偏差,本來還想好好解釋一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

    他可是記得一句話,好像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有些事情不解釋還好,越解釋弄得越複雜,他可不想讓雲雅茹多想。

    朝陽公主做這些又怎麼能瞞過枕邊之人,駙馬爺平時雖然不說,但是卻將這些記在了心裏。

    這次成功爲朝陽公主除掉大牢中的兩個人,駙馬爺覺得這步做的值。

    畢竟他現在已經和朝陽公主有了兩個孩子,而且他們還很討她歡心。

    就算雲寺丞是他的骨肉,又怎麼能和這兩個孩子比較,再說有了雲寺丞生母之事,他不相信她能和自己和平共處。

    「公主,我看你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要不要我們出去散散心?」駙馬爺擔心朝陽公主將自己弄出病來,故而提議道。

    「還是算了吧。」朝陽公主覺得自己現在可沒那份閒心。

    「要不然你給我寫幾首詩,或者畫幾幅畫如何?」

    「行啊。」駙馬爺很想說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技能,但是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主要是被人知道了,有些丟面子。

    駙馬爺抓了抓自己腦袋,想了想,這才提筆在宣紙上畫了起來。

    朝陽公主看着駙馬爺神情專注的樣子,有些久久移不開眼,居然將心中煩雜之事給拋的一乾二淨。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看這幅畫,需不需要我在重新改改?」駙馬爺停下筆,問向身旁的朝陽公主。

    原來駙馬爺是將上次自己和朝陽公主在看桃花的情景給畫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記得?」朝陽公主看見畫陷入了回憶之中。

    「怎麼可能不記得?」駙馬爺反問道。

    「你看看這幅畫,再看看你自己,你不覺得你自己最近有些眉頭緊皺嗎?」

    「是嗎?我怎麼沒注意到?」

    「除了這個,你的笑容也少了許多。」駙馬爺見已經開口,索性將嘴裏的話都說了出來。

    「真得?」朝陽公主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可以問問那些一天到晚,在你身邊服侍的那些下人,想必他們應該最爲清楚了。」

    朝陽公主見此,擡頭看向身邊站着的丫鬟,只見她們眼觀鼻鼻觀心,垂眸看向地面,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看來她以後得多注意了,想到這裏,朝陽公主還伸手想去撫平緊皺的眉頭。

    「我這樣是不是變醜了?」

    「怎麼會呢,你始終是我心目中的小仙女。」

    朝陽公主聽到駙馬爺的甜言蜜語一下笑了出來,「還小仙女呢,也不看看我現在有多大了。」

    「你歲數不管變得多大,也改變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朝陽公主高興了,也不在一個勁的逼問駙馬爺了。

    「來人,將這幅畫拿下去給我裱起來,一定要小心,千萬別給我弄壞了。」

    「是,公主。」

    「大人,沒想到那個黑衣人竟然在大夫救治過程中,咬舌自盡了。」一個捕快跑了過來。

    「當時難道除了大夫以外,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雲雅茹有些好奇。

    「有是有,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就那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事了。」這捕快說話的語氣有些吞吞吐吐。

    一定是那些人覺得這人受了傷,雖然沒有被毒蛇咬死,但也放鬆了對其的看管,這才讓黑衣人抓住了機會。

    「算了,現在在怪他們也於事無補,只是這盛嬤嬤那裏可不能再出任何紕漏了。」展昭道。

    雲雅茹擺了擺手,便讓那名捕快退了下去。

    這捕快離開後,還摸了摸額頭冒出的虛汗,剛剛可把他給嚇壞了,幸好有展大俠在一旁說清,要不然可沒這麼容易離開。

    「大人,你剛剛也嚴肅了一點,看把那捕快給嚇得。」白玉堂站在一旁雙手環臂。

    「白兄,我剛剛真有那麼嚇人嗎?」雲雅茹自己怎麼不覺得。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我師兄。」白玉堂決定將展昭也拉下水。

    展昭有些沒好氣的看了自家師妹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們去那個咬舌自盡的黑衣人那裏看看。」爲了讓自己放心,雲雅茹還是決定親自看看那屍體。

    於是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仵作房。

    「大人,你是來看那具屍體的吧?」仵作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是的,那屍體現在在哪?帶我進去看看。」雲雅茹微微點了點頭。

    在仵作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走了進去。

    只見簡陋的木板牀上,那具黑衣人的屍體正躺在那裏。

    「我剛剛聽捕快說這人是咬死自盡的?」

    「他確實是咬舌自盡的。」說着,仵作帶上手套,將死者的嘴巴輕輕搬開,讓雲雅茹能夠看清楚裏面的情況。

    「那麼除了這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外傷?」

    「屍體外表除了那處被蛇咬傷的地方,再無其他傷痕。」仵作說着,又將那處被蛇咬傷的地方露出來給衆人看清楚。

    雲雅茹看了眼被蛇咬傷的地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於是她走進低頭,眉頭微蹙,「仵作,我怎麼覺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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