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麗傷心欲絕的樣子:“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你從一開始,就是玩弄我的感情虧我還以爲找到了那個能呵護我一生的人,覺得自己很幸福”
她這一番話,再次把自己置在了可憐人的地位。
華雪城卻絲毫都不在意:“我玩弄你這個笑話一點點都不好笑不如你先來說說,你當初是什麼樣的心態,把自己整容成我前女友的樣子來接近我的從一開始就這麼處心積慮目標明確,你是求財,還是求愛我可記得清楚,在你整容之前,咱們根本就沒見過。”
宴文麗心理素質很強大的,這會兒卻也有些傻住了。
她整容是去日本、頂着一個朋友的身份去的。
可以說這是個沒有人知道的祕密
而且,她並沒有大整,只是小小地調整了一些地方,就能夠像那個女孩了。
宴文麗還狡辯:“我喜歡你,知道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接近你”
華雪城還是不在意:“權當是吧。”
可是他話鋒一轉:“從頭到尾,你都知道華家的門不是你進得去的,還要以一個替代品的身份呆在我身邊,這不算我們達成共識,你做情fu婦嗎只可惜我遇到穆曉晨,對她動了真情,不再需要一個情fu婦調劑生活。好合好散,我也願意支付你青春損失費可是你卻製造車禍來對付我,你說說,這樣的女人,哪個敢留”
“我沒有”
“有沒有一會你跟律師說,也可以以後跟法官說。”華雪城渾不在意,繼續說:“我們只來討論一下你的目的吧,你知道若若當年離我而去是因爲一場車禍,我這麼多年對她念念不忘,是因爲她在最後的關頭捨棄自己保護了我”
這時她正主兒女友的身份,已經反轉成了一個拜金女出賣自己的豪門遊戲。
在場的看客們還真有些傻眼。
華雪城繼續說:“你還真是下得去手,直接安排車禍來原景重現,你想靠我欠前女友的情份來上位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會查誰在害我嗎”
宴文麗知道華雪城一向不會把沒有把握的事情說出來。
他這會兒這麼說,肯定是有了切實的證據。
“你覺不覺得,這場車禍你玩漏了,自己落了個殘忍的下場,是某種報應呢報應你對穆曉晨下黑手”
宴文麗的臉色由白轉青。
華雪城繼續淡淡地說,“我的前女友單純善良,不像你這麼城府深沉機關算盡,更不像你這麼蛇蠍心腸--宴文麗,我沒說出來這些,是覺得你已經得到了報應,不打算計較了,你卻想靠着裝可憐來煽動別人害死曉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的容忍度了”
“宴文麗,是非曲直,你跟鐘律師法庭上見吧。”華雪城的手,還緊緊地摟着穆曉晨,感覺到穆曉晨的無助,他打算至此爲止,先把心愛的女孩送回車裏去。
但走了兩步,他又回頭:“你不要標榜自己是我的前女友,你只不過是一個拜金拜到不擇手段的跳樑小醜。”
坐進車裏的時候,正好鐘律師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他對這邊的情況也有所瞭解,來到看了眼下的局面,就直接對宴文麗說:“現在我們打算控制你謀殺未隧,現在已經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故意製造車禍”
但華雪城顯然已經不關心那些,他這才終於得了機會,好好地檢視一下穆曉晨的情況。
心疼地捧起她的小臉,他啞着嗓子:“你沒事吧”
穆曉晨的小臉慘白一片。
剛纔的事情,實在是惡夢一般的存在,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
這讓她心有餘悸。
華雪城保證道:“你放心,我會起訴宴文麗,將真相大白於天下,你不會被人指責。”
今天的事情,再有有心人來炒作,他都會引導好輿論,絕不讓穆曉晨再次受到傷害。
穆曉晨沒有說話,可她咬着嘴脣忍淚的樣子,讓華雪城的心都揪了起來。
華雪城用力把她擁在懷裏:“你放心吧,我不會放過她的,她加諸給你的傷害,我會在平息了輿論之後,一一討還”
--這會兒放過宴文麗,並不是真正放過。
而是她還不能死。
還要留着她一條命去法庭上接受宣判,讓大家明白她有多狠多毒辣:
她明明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卻要藉此炒作,想要置穆曉晨於死地
只有還穆曉晨一個清白,她纔有資格去死
穆曉晨坐正了些,靠在椅背上,小聲說:“謝謝你。”
如果不是華雪城及時趕來,她這一次,不知道要被宴文麗整得死多慘。
穆曉晨這樣的動作和這樣一句話,讓華雪城的心突然往下一沉。
溫暖的嬌軀離開了懷抱,讓他感覺心都空了下來。
他這纔想起,兩個人還在“鬧矛盾”中。
他低聲問:“曉晨--你也看到了,我以後不會再跟宴文麗有任何糾葛,我們是不是”
穆曉晨的小臉慘白,這個時候一點也不想說這個話題。
這個男人有太傷情的故事,也太優秀,被無數女人覬覦着
如果跟他在一起,宴文麗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然,而是一種必然
誰知道還有多少女人爲了華少夫人的位置前赴後繼
這會兒,她真的害怕,甚至想到就會止不住地冷顫。
可是,在危險的時候,又是隻有這麼強大的臂膀才能夠護得了她周全。
穆曉晨看看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是古代的帝王。
能得到這個男人的心,必定鳳睨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是,想要這樣的女人不要太多,她必須在無數女人的傾軋中存活下來,纔有資格問鼎鼎高位
如果有他一護護航,倒也值得一拼,可是他心裏的女孩子,卻叫倪若若
結局未知,一路卻會災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