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假婚真愛:金鑽BOSS別惹我 >426.第426章 如何處置
    華雪城點頭:“是,是我魔障了”

    宴文麗再怎麼不好,也曾經陪了他一年多的時間,兩個人曾經走得那麼近過。

    曾經那麼熟悉的人做出這等事,他下意識地就想親口求證一下。

    可是,又還有什麼需要求證的呢

    如果不是她做的,視頻怎麼會在她手裏

    這一次明顯是要跟上次的視頻配合使用的後續,故技重施,又怎麼會抓到她呢

    華雪城厭惡地:“宴文麗,我自問待你不薄,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爲什麼非要置她於死地”

    “爲什麼”宴文麗呵呵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她橫刀奪愛,現在的我會是什麼樣子,你想過沒有”

    華雪城皺皺眉頭。

    如果沒有出現穆曉晨,他的心,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爲別的女人心動了,那麼,守着與若若相似的她,似乎便可以了此一生了。

    當初,不是沒有想過就認定這個女人,結婚,生子,平平淡淡地過下去。

    “她搶走了我的一切,還讓我最愛的男人親手把我送到大牢裏,當了階下囚,難道我還不許恨她了”宴文麗咬牙切齒:“她明知道我是你女朋友還硬插進來,她就是個無恥的小三,卻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什麼都以她爲中心”

    華雪城開口,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住口”

    他不允許任何人這麼詆譭穆曉晨。

    宴文麗看着他,自從那次“跳樓”事件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華雪城。

    本來以爲,自己之所以拼了命,都想抓住這個男人,是因爲他夠帥、夠有錢,嫁給她,會是所有女孩夢寐以求的好事,可以讓她風光無比。

    可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他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知不覺間,她早就被他所折服俘獲了。

    她真的愛着這個男人,如果能夠重新回到他身邊,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可是,不可能了。

    她心裏明白,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現在,卻是對穆曉晨動了真心,她再也沒有機會。

    也正因爲此,穆曉晨才成爲她今生今世,最大的敵人,最恨的仇人。

    反正她現在已經慘到不能再慘,還不如拉上穆曉晨墊背同歸於盡,最起碼解了恨,能做個痛快鬼

    但是現在,她纔剛一有所動作,就被華雪城逮個正着,說什麼都遲了。

    她一向聰明,這一次卻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心甘情願地做了穆陽的替罪羊。

    --她到現在也沒能想到,從她從監獄裏出來,就是穆陽在暗中做了很多動作;而她一獲得自由就落入了華雪城的視線也是穆陽暗中搗的鬼。

    如果知道這一切,她現在無論如何不會把穆陽做下的事情,也給攬到頭上,妄想着保留下對付穆曉晨的力量。

    而穆陽也是失策,他本來以爲,有張祕書忠心耿耿鋪路,有穆曉晨身邊的同學眼線,再找一次機會衝穆曉晨下手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以宴文麗的心機怎麼也不可能上來就失手。

    所以,他滿打滿算的以爲,等宴文麗被抓出來的時候,最最起碼,視頻已經公佈出去,穆曉晨的名聲敗壞一盡。

    就算華雪城找出來一切是“宴文麗”策劃,外人看來,也是“二女爭夫”的狗血戲碼。

    而這個時候的宴文麗,已經被濃濃的不甘心控制了,又豈是華雪城一句住口,就不再說話的

    她憤憤地質問:“華雪城,爲什麼我到底是哪裏不如她我不過犯了一點點的錯誤你就那麼冷血無情地把我趕離了身邊,可是她呢她被媒體圍追堵截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你不但不覺得丟人,還以求婚力挺她這些都不說了,她跟鬱臨風的醜事,你明明連視頻都看過了,還把她捧在手心裏當寶她也配”

    穆陽給宴文麗的視頻,就是剪輯過的,所以她是真的以爲穆曉晨跟鬱臨風什麼都做了。

    而恰好,華雪城也不曾問過那天的細節。

    對他來說,穆曉晨肯回來他身邊,就已經是失而復得的驚喜,他又哪裏敢追究什麼

    別說她受藥物所控跟鬱臨風有一夜露水緣,就算是她嫁給鬱臨風,他也想要默默地等,盼望着有一天她能夠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所以,他不曾追問,心裏卻還是被那視頻誤導了的。

    畢竟穆曉晨神智不清,鬱臨風又那麼愛她,怎麼可能經受得住誘惑

    發生什麼,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才讓人不敢相信。

    如果宴文麗不提這件事還好,自己的女人“失貞”,在任何一個男人心裏,都會是一根疼痛

    不已的木刺

    華雪城儘管絲毫沒有責怪穆曉晨的意思,但聽到別人這麼說,還是受不了。

    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捉住了那根足以穿透了他心臟的巨大木刺的尖端,用力地晃弄了起來

    疼得他必須緊緊地咬住牙關,才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子不被疼痛擊倒。

    他想了不想地伸手,一巴掌甩到了宴文麗的臉上:“骯髒的是你如果不是你下藥,她又怎麼會那樣就算她中了你的計被你控制了,也還是一張白紙,髒的是你這污染她的墨汁”

    宴文麗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息承認了設計穆曉晨下藥的人是自己,所以華雪城纔會這麼說。

    她捂住火辣辣的臉,只覺得臉上一片木木的,倒是心裏,痛得讓她幾欲抽搐。

    不管穆曉晨做什麼,在他心裏都是完美無暇的,髒的,永遠是別人。

    她呵呵笑:“髒的是墨汁哈哈,原來我是墨汁,我潑髒了她就算髒的是我,她也是一張黑了的白紙”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怎麼粉飾,時光也不可能重來,也不可能讓穆曉晨和鬱臨風回覆清白

    她越是這麼說,華雪城越是氣憤。

    就是這個女人,讓穆曉晨和他之間,蒙上了一道永遠不可能退去的陰影,就是這個女人,害他們連訂婚典禮都延遲了

    華雪城點點頭:“好,很好,敢做敢當,你也算是條漢子,就是不知道,你承不承擔得起後果”

    “還有什麼是我承擔不了的。”不過,她還是問:“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她已經從雲端摔了下來,從風光無限的華雪城女友,變成了一個被人拋棄的階下囚

    現在她孑然一身,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華雪城的脣角,忽然浮起了一個笑容。

    這笑宴文麗還沒有看到,就先感覺到了寒意,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看向華雪城,就看到他臉上那個,似乎來自地獄死神的笑意。

    他開口,宛若嘆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樣”

    宴文麗愣住,忍不住向後縮了縮。

    本來以爲自己再也不需要怕什麼了,可是,華雪城這句話,卻讓她骨子裏都發涼

    華雪城已經不再看她,似乎她是排泄物裏扭來扭去的蛆蟲,厭惡地扭過了頭,朝着傑森吩咐:“拿藥來。”

    宴文麗這會兒知道怕了,她不敢置信地:“華雪城,你還是人嗎”

    她再怎麼不堪,也曾當過他女朋友

    怎麼能有人朝自己前女友下藥,丟給別人享用的

    華雪城卻正好轉頭看到了劉成飛,劉成飛還在涕淚橫流,只不過沒敢弄出聲響來,以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但這會兒被華雪城這麼一看,登時哆嗦了起來,說話時牙齒都咯咯打架:“你要幹什麼”

    華雪城笑了笑,明明是一個溫雅無害的笑容,卻看得劉成飛整個人從裏到我透心涼。

    耳邊,響起華雪城的聲音,像是在跟朋友探討什麼有趣的問題,帶着些好奇心似的:“我突然想知道,她要是衝你發情,會是個什麼後果”

    劉成飛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豔福,倒像是要被扔掉萬蛇窟似的,立即就崩潰了:“華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下面被安妮一腳踢得,腫得像兩腿之間夾了個大紫茄子,這會兒麻藥的勁頭已經開始掉了,本來就疼得鑽心,又豈能再經受得住那檔子事

    那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可怕

    華雪城卻有些好笑地說:“也許以後都站不起來了,趁現在,也是物盡其用。”

    就他那傷情再加上在這裏給醫生“照顧”着,以後要是還有功能,那簡直奇了怪了--這人色膽包天,居然敢打穆曉晨的主意,合該以後當太監

    如果以後再也硬不起來,現在腫得這麼直,倒“便宜”了宴文麗,可以再用一次不是

    劉成飛這會兒哪裏還有什麼反抗能力,他很快被反綁了雙後,拖到了隔壁房間。

    而這個時候,宴文麗也被人硬生生灌了一碗藥。

    隔壁的房間裏,也有攝像機。

    華雪城坐了下來,由着傑森打開電腦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觀賞起了好戲。

    那邊宴文麗還沒有開始“發情”,這邊所有人都嚇得魂飛天外。

    那兩個罪魁禍首已經被處置了,還是這麼慘的下場,他們會被怎麼樣

    媽呀香兒發現自己好生變b太,虐壞人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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