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墨在笑。
第一,她笑吳雨欣好狂,竟然放狠話,要把她扔出去?
第二,江雨菲那個死賤人,敢到處說江怡墨當年跟野男人跑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她心裏沒有點逼數嗎?把江怡墨關了一年,生了孩子還要她不得好死,竟然連名聲也要毀掉。
“你不信?”吳雨欣接着說:“忘了告訴你,我姑父是這家會所的保安隊長,他一句話,你就得滾出去,要不咱們試試?”
保安隊長?
這年頭,有個親戚當隊長,就這麼牛嗎?
“好哇!讓他們來呀,看看今天能不能把我扔出去。”江怡墨還就不信了,一個保安隊長,能把她幹掉?那她這財神爺的名號可就真是白來的。
吳雨欣臉色微微一抽,不對呀,江怡墨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通常這種情況下,她應該是跪地求饒,講好聽話,然後吳雨欣給她個臺階下去。
這樣,吳雨欣可以打了江怡墨的臉,讓她沒面子,同時江怡墨也不用被扔出去,因爲扔出去只會更加沒有面子,這纔是正常套路呀!
“江怡墨,你真不怕丟臉?要不你現在求我,只要你求,我可以讓我姑父不扔你。”吳雨欣好有優越感的看着江怡墨。
“別,我求求你,趕緊讓你姑父把我扔出去吧!像我這種小白領,半年工資都消費不起,萬一玩了不買單怎麼辦?快打電話,讓你姑父過來扔我,快,我迫不及待想被人扔出去了。”江怡墨說。
額!!
瘋了吧!江怡墨肯定是個瘋子。
“行,江怡墨,你給我等着,是你自己求我扔的,可別怪我不顧及大學四年的同窗情意,江怡墨,是你自己犯賤。“吳雨欣一邊罵,一邊打電話。
吳雨欣對電話裏的姑父說,會所裏有人鬧事,讓他趕緊帶幾個人過來。
江怡墨就在一旁瞧着,也不說話。
李修更是好奇的看着江怡墨,明明她是會所老闆,明明是大佬,怎麼也不表明身份?如果吳雨欣知道她的身份,怕也不敢這麼拽吧!真是白白被人欺負。
但李修也不敢隨便插手,他只是默默的守着江怡墨。
幾分鐘後!
幾位保安迅速的衝了過來,帶頭的是保安隊長,吳雨欣的姑父。
他是個胖子,兩百多斤,跑起來身上的肉上下抖動,特別的好看,江怡墨都要笑死了。
吳雨欣用手指着江怡墨:“就是她,在這兒鬧事,沒錢還敢過來白漂,趕緊把她扔出去。”
白漂?
這種地方可不是誰都敢喫霸王餐的。
保安隊長手一仰,正準備讓人把江怡墨拿下,結果他一扭頭,看到江怡墨的臉,這不是新來的老闆嗎?這哪是鬧事兒呀,這是老闆本尊呀!
咣噹!
保安隊長直接跪在江怡墨面前,他聽說新來的老闆是個狠人,人很年輕但是手段厲害,比之前的老闆更有背景。
以前的老闆也是女的,大家見到都得低聲下氣,這位更厲害,保安隊長只能跪呀!不然等着被炒魷魚嗎?
吳雨欣看見姑父給江怡墨下跪,特別不理解,她走過去,想把姑父拉起來。
“姑父,你怎麼見人就跪?這種女人哪配得上,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是她鬧事,你該讓人把她扔出去呀!”吳雨欣真是不懂。
保安隊長嚇了一身的冷汗:“雨欣,她不可能鬧事的,你肯定是弄錯了。”
“就是她鬧事,這女人上學的時候就賤得很,狗還能改得了喫屎不成?姑父,你快讓人把她趕走,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丟臉,快嘛!”吳雨欣說。
保安隊長嚇都嚇死了,他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江怡墨綁起來呀!
倒是江怡墨,冷不丁說了聲:“把這女人給我扔出去,終身不得入會所。”
吳雨欣直接被架了起來。但她懵了,還是沒搞清楚套路。
“姑父,姑父,怎麼回事呀,鬧事的是江怡墨,怎麼能綁我呢?江怡墨是什麼東西呀,你們怎麼都聽她的?”吳雨欣不服氣。
“讓我來告訴你,我是什麼東西。”江怡墨走過來。
“我訥!倒也不是什麼東西,只是不湊巧,剛好是這家會所的老闆,這是老子的地盤,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吳雨欣跟狗終身不得入內。”江怡墨微微一笑過後,便是極端的嚴肅:“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