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錦繡生財有道 >第五十一章:見錢眼開的林晚晚
    “你要是在站着不動,我馬上也死在這兒了!”林晚晚死命推開範博遠,可範博遠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拉住林晚晚的胳膊不放手。

    後面的張君陽和劉石聽見了聲音,立刻衝了過來,把範博遠推開,劉石正好一隻手拿着一根粗粗的柴火,擋在了林晚晚前面:“你幹什麼,往後退!”

    “至於這麼大陣仗嗎?”範博遠歪着,目光從劉石身邊往林晚晚這面看過來:“不是你答應奶奶的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反悔倒也不至於,只是林晚晚心裏惦記着洪蓮草,這幾日洪蓮草長勢沒有之前那麼迅猛,她一直照不出來原因,心裏正煩着,哪有心情去看什麼玉石。

    不等林晚晚說話,範博遠接着說道:“你想想,我奶奶那麼大歲數了,她還有幾日能看見那玉如意的,如今既然有了新玉石,你跑一趟幫忙看看,我多多給你錢就是了。”

    林晚晚站在劉石身後,不爲所動。

    “五十兩。”範博遠伸出五個手指頭,順勢還指了指外面:“馬車就在門口,上車就走。”

    林晚晚面無表情,沒有聲音。

    範博遠想了想:“七十兩!”

    林晚晚還是沒有說話。

    範博遠一跺腳:“一百兩!”

    “走吧。”林晚晚立刻改變了注意,讓白青青從屋子裏取了大氅來披在身上,又在懷裏取了一兩銀子,丟給張君陽:“中午去鎮子上買點酒肉,叫大家一起開心開心!”

    這都趕上他們這個月的工錢了,劉石立刻笑開了花,一句多謝掌櫃的剛說出口,林晚晚就已經跟着範博遠走遠了。

    白青青劈手奪過了張君陽手裏的銀子,瞪了一眼林晚晚的背影:“敗家子兒!”

    “誒!”劉石立馬不幹了:“那是掌櫃的給我們喝酒的!姑奶奶這是什麼意思!”

    “去叫人啊!”白青青瞪了一眼劉石:“張瘸子你留下看洪蓮草,劉石去叫人,我讓你們掌櫃的帶上我,那麼遠的路,我纔不走着去呢!”

    一面說,她也取了件大衣,快步去追林晚晚。

    “我叫……”張君陽剛開口,白青青的人就出了門,他後半句話,也就只有劉石和大灰聽見了:“……張君陽,不叫張瘸子……”

    “哎呦,白姑奶奶叫你張瘸子,你就應着唄。”劉石把手裏的柴火掂了掂,有酒喝,自然開心:“又缺不了一塊肉。”

    林晚晚聽着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瞧見白青青正追過來,就停下來等她:“怎麼了?”

    “沒怎麼,我跟你們一起去鎮子。”白青青擺擺手,氣喘吁吁的埋怨林晚晚:“你讓張瘸子去鎮子上買酒菜,他日頭落了都不一定能走回來。”

    林晚晚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就轉頭看向範博遠,範博遠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連連點頭:“能坐下能坐下,寬敞着呢,一起走吧。”

    村西頭有幾個小孩,圍着範博遠的馬車轉圈看熱鬧,家丁四處驅趕着,竟然也挺熱鬧的,三個人依次上了車,往鎮子上走。

    “你最近花錢,越來越大手大腳了。”白青青掂了掂手裏的銀子:“四個人的喫喝,如何用的了這麼多。”

    “沒事,有錢。”林晚晚雖然在和白青青說話,但是目光瞟了一下範博遠,範博遠呵呵笑了兩聲,神情無奈:“也有冤大頭啊!”

    林晚晚見他聽出了自己的話,便接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冤大頭,那不如放我下車,我們立時回去,誰也不喫虧。”

    “我錯了。”範博遠趕緊雙手合十,就差給林晚晚跪下磕一個了:“我錯了,女神仙,您還是趕緊跟我走吧,一會兒人家的玉石要是出手了,就更難了。”

    說到這個玉石,林晚晚覺得範博遠心裏得有點兒數纔行:“你祖母這個玉如意,用料比較特殊,不止是需要找到大小差不多的,品種質地也要一樣纔行,這無異於是大海撈針,沒有那麼容易碰到的。”

    “我知道。”範博遠點頭,讓林晚晚安心:“你放心吧,我在這件事上,砸出去的銀子沒有八千也有一萬了,任何希望我都不會放過,請你來,是想少花點兒冤枉錢罷了。”

    聽他這個話音,林晚晚心裏奇怪:“你該不會,開了很多玉石吧、”

    “那是相當多了。”範博遠的表情竟然還有幾分得意,他伸出兩隻手,在林晚晚面前晃了晃:“我家裏,至少有三個屋子,是放玉石的。”

    這……林晚晚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能說這個人是真的,有錢。

    白青青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到了鎮子上,就先下了車,到酒館裏去買點兒酒菜,林晚晚的車繼續往前走。

    她隱約是覺得周圍景象有些熟悉,不多時,就看到了壽安堂的匾額,她想着,今天晚上把勝哥兒帶回去住一晚,她這段時間忙活洪蓮草的事情,勝哥兒都自己在壽安堂住了小半個月了。

    依照這個孩子的性格,長此以往,說不定又以爲自己不要他了。

    不過車子路過壽安堂,沒走兩步,在這些熱熱鬧鬧開門做生意的鋪子中,竟然有一個大門禁閉的,顯得格外的不協調,她擡頭看了一樣,是和範博遠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玉器行。

    “這怎麼關了?”林晚晚指了指玉器行的方向,有些奇怪:“不做生意了嗎?”

    範博遠看了一眼,一見她指的是這個,不由得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我了。”

    “你幫我賭玉石那次之後,這家玉器行就來過兩撥人,聽說大鬧了一通,說這家的掌櫃的也騙過他們,張羅着要賠錢,甚至折騰到官府去了,可能是實在經不住鬧了吧,前日就關了門。”

    說這話的時候,範博遠的表情還真有些惋惜,林晚晚皺着眉:“我當時不是說了麼,這東西沒人能看透的,玉器行掌櫃的要真能知道哪塊好,哪塊不好,早就發了,還在這裏開鋪子?”

    “懂行的都懂。”範博遠攤了攤手:“可是鬧,就是鬧給外行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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