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錦繡生財有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範博遠的任務
    “你!”馮嬌嬌氣的雙頰通紅,一時語塞,後面的話竟沒有說出來,範博遠也無意與她多爭吵,正轉身想走,聽到身後馮嬌嬌略帶着哭腔的聲音:“想娶林晚晚,你怕是做夢吧,如今誰不知道,壽安堂那位少東家日日都在給林晚晚獻殷勤,輪也未必輪的到你。”

    這話正戳在了範博遠的心上,驟然收住腳步,回頭看着馮嬌嬌:“馮嬌嬌,你是官家女,我是商籍,你我本就不匹配,我也無意高攀你馮家的門楣,也望你不要在三天兩頭的來我家裏糾纏。”

    “便是有一日,我與那少東家同娶了林晚晚,也不會有你和林晚晚同嫁范家的一天。”他這句話實實在在的打在了馮嬌嬌的臉上,末了又補充道:“你聽懂了嗎?”

    言罷,不在理會馮嬌嬌,轉身闊步離開,只留下馮嬌嬌一人站在那裏怔怔的吹風。

    範博遠原本今日的心情很好,祖母的事情解決了,林晚晚和他也並沒有因爲這件事情的結束而疏遠,正開心的時候,偏馮嬌嬌出來攪和一番,糾纏不放,往日裏的閒言碎語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眼見着這樣發展下去不是個道理。

    他怒氣衝衝的穿堂回自己的院子,也沒有注意眼前,冷不防的和一個丫頭撞了個滿懷,範博遠揚聲便罵:“瞎了眼的東西!往爺身上撞?活的不耐煩了!”

    那丫頭原本捧着手裏的繡樣,被範博遠撞了一下,灑了一地,她低頭收拾着,聽見範博遠罵自己,非但不害怕,反而頂撞道:“大爺,你撞了我,怎麼反衝我發脾氣,我瞧着那林掌櫃今日也沒有給你臉色,你如何心情還這樣不好。”

    她說着,收拾好東西,擡起頭來,範博遠這纔看到,自己撞的是玉衡,心裏的火氣不敢衝她發,只好坐在穿堂的椅子上,手指向後花園:“那院子裏的桂花樹!是誰賣給壽安堂少東家的?怎麼做買賣還有做到我范家頭上的?”

    原來是因爲這件事……玉衡笑了兩聲:“那是壽安堂王掌櫃,生生從齊管家手裏用銀子砸走的,再者不過是一棵樹,不至於這樣的。”

    “怎麼不至於?”範博遠心裏的火氣更大了起來,別人不知道不理解,玉衡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來:“這明擺着就是他特意來氣我的,稷山縣多大?城西莊子後面一山的大樹!怎麼偏就要我范家的?”

    “拿着我的東西!去哄我看上的女人!”範博遠翻着白眼,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吐血了:“我也沒招惹他!他平白的就要來噁心我一番!”

    玉衡是不大懂男女感情這些事,可聽着範博遠這樣一說,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她只好軟下語氣來:“罷了罷了,依我看,便是沒有他,林夫人的心也不在大爺身上,你何必……”

    她話沒等說完,就看到範博遠的眼神越來越生氣,像是有兩團火從裏面竄出來一樣。

    玉衡尷尬的笑了笑:“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會安慰人,你就對付着聽吧……”

    範博遠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掀了桌子,騰的站起來,反而往外走去,玉衡追出去幾步:“您作什麼去啊?後院那玉器師父,您不管了?”

    “不管了!愛怎麼着怎麼着吧!”範博遠揮了一下手,往外走出很遠,可想了想,又折返了回來:“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走。”

    玉衡想了想:“您要去見柳叔?”

    範博遠不想多解釋,推了她一把:“你趕快!”

    這是一件正經事,玉衡不敢耽擱,忙把范家丫頭的衣服換下來,穿了自己平日裏的,同範博遠一起出來,坐着車,到了當初林晚晚當玉佩的那個當鋪跟前。

    範博遠從車上下來,仰頭看了看上面的匾額,那匾額中間,還有一隻袖鏢的痕跡,現在想想,當初坐在車裏的,恐怕就是那位壽安堂的少東家。

    他那個時候出手,想必對林晚晚,就是存着心的。

    只是林晚晚和白三爺恐怕怎麼也想不到,範博遠與這位柳叔,那可算是老相識了。

    左右看看,沒有什麼熟人,範博遠低着頭走了進去,裏面的掌櫃的已經換掉了,見是範博遠,也沒有出聲,只是一路把他帶到了當鋪的後面。

    柳叔正坐在正堂上喝茶,看見範博遠和玉衡來了,站了起來,多出幾分尊敬的神態來:“大少爺,玉衡姑娘。”

    “坐。”

    範博遠沒有說話,說話的是玉衡,她和範博遠並肩進了正堂,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柳叔這才坐下:“五爺的事情,可有了消息?”

    “有了。”範博遠回答,他沒有了往日嬉鬧的模樣,也沒有剛剛的暴跳如雷,此刻,竟然十分沉靜:“恐怕,這不是五爺要找的人。”

    玉衡的目光從手裏的茶盞上,挪到了範博遠的身上,她是覺得這話不妥,可是也沒有反駁。

    柳叔明顯皺了皺眉頭:“不會吧,莫廉幾番出入壽安堂,而且他救那母女之時,所用枯草的手法,很像是白璟辰使用的軟劍玉霄。”

    “你說的這些江湖事,我不太懂。”範博遠搖搖頭,他原本就不懂這些,這樣說也沒什麼問題:“可壽安堂住着的,不止是林晚晚,還有秦姨娘和白青青,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他妹妹,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白璟辰,總不至於親生母子,都不相識吧。”

    “這也不奇怪。”一直沒有說話的玉衡開了口:“我自幼長在宮裏,白璟辰進宮的時候,不過十歲,而且聽說,便是在將軍府的時候,也一直養在夫人房裏,只有團圓節或是年關這樣的大節日,才能與秦姨娘見一面,如今十七八年,白璟辰連臨京都沒回過,母子不相熟,也是有可能的。”

    範博遠沒有着急反駁玉衡,喝了口茶水,擡眼看過去:“那,他隱姓埋名的原因呢?”

    “玉衡你也看得出來,那位少東家對林晚晚的心思,他若真是白璟辰,爲什麼不表明身份?他都不用公之於衆,他只要私下裏和林晚晚說了,那兩個人輕而易舉就能雙宿雙。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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