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霸總追妻路漫漫 >第119章 厲總要喝奶降火
    留在厲瑾年身邊?

    宮晴雪一個頭兩個大,下意識就想拒絕。

    此時此刻,她實在不想看見狗男人那副尊榮。

    可想到小輝如今冒着巨大的風險爲自己籌劃逃跑,隨時都會有危險。

    心裏又開始動搖。

    她點點頭,看着厲小輝憂心忡忡地說:“等我消失不見後,你哥萬一查到你頭上怎麼辦?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有爺爺和我母親在,難道我哥還會殺了我不成?”

    厲小輝自信一笑,拉長語調道:“多思傷脾,你呀,就是喜歡想太多。”

    被他這麼一說,宮晴雪豁然開朗,縈繞在心頭的烏雲散去,露出幾分亮色。

    她指着操場邊的垂柳嫣然一笑道:“小輝,我們做個柳笛吹着玩吧!”

    “看我的!”

    厲小輝縱身躍起,長臂揪着最高處的柳枝拽下來,手法熟練地做了個柳笛。

    微風吹起宮晴雪的髮絲。

    她語調輕快地吟唱着今天彈奏的鋼琴曲。

    走在一旁的厲小輝吹着柳笛,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兩人的身影越走越遠。

    不遠處高樓上的粉色身影,舉着手機將這一幕拍下來,眯起眼睛思量。

    “黎靜嫺,你在窗口站大半天了,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病房裏的林瀟瀟,抽着茶几上的紙巾在摁鼻涕,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想出來辦法沒有?再有十天就是我的訂婚禮,我要讓華小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讓她自己主動消失不是更好?”

    黎靜嫺垂眸,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細細的女士香菸點上,吐出菸圈兒,嬌媚一笑:“放心,我這次送給華小楓的禮物,會直接摧垮她的意志。”

    “那宮晴雪呢?”

    林瀟瀟看着隱在煙霧裏的娃娃臉女人,心裏劃過一絲懼意。

    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又知道了自己的祕密。

    等所有的事情結束。

    她一定要想個法子,把此人除掉!

    只是眼下

    她走向黎靜嫺,將切開的蘋果遞到她手裏道:“你想到什麼好法子了?說來聽聽。”

    “別急,厲小輝的成人禮,你會看到的。”

    黎靜嫺沒有接過蘋果。

    而是擡手,將手裏的香菸折成兩半,眸色裏閃過毫不遮掩的嫉恨道:“絕對叫宮晴雪終生難忘!”

    特護病房。

    宮晴雪坐在牀頭打哈欠,發覺腰部被人無情地戳了幾下,響起男人冷厲的聲音:“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這熟悉的、欠揍的冰冷嗓音。

    她閉着眼睛都知道,是狗男人又活過來了!

    真是恨吶。

    宮晴雪衝幽幽醒來的厲瑾年翻了個白眼,起身道:“自作多情,要不是看在小輝的面子上,我才懶得回來。”

    “誰稀罕看見你那張臭臉!”

    言畢,房間裏的心電監護儀又開始鬼叫起來。

    坐在椅子上看英語書的厲小輝,走過來按住躁動的厲瑾年,溫言道:“哥,我好不容易纔把嫂子給你勸回來,你壓着點脾氣行不行?

    “你要再把人給氣走,我可就真的沒轍了。”

    接收到厲小輝瘋狂遞來的眼神。

    萬般不情願的宮晴雪撇撇嘴,拿起冰鎮的旺仔牛奶,插好吸管。

    微微俯身,用吸管碰了碰厲瑾年的薄脣,冷冷道:“張嘴。”

    厲瑾年滿是狐疑地看着她,跟見到女鬼一樣,脣角緊抿扭過頭。

    滿臉不耐的宮晴雪戳了幾次他的薄脣,發現戳不進去,頓時火了皺眉道:“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話落。

    厲瑾年張嘴,“啊嗚”一口咬住吸管,連帶着宮晴雪的食指也給咬住了。

    清涼的液體入喉。

    他心裏的燥火消了幾分,就着她的手把冰牛奶喝了個乾淨。

    喝完之後。

    宮晴雪抽了幾回空牛奶盒,發現抽不回來,看着他沒好氣地道:“你是狗嗎?趕緊鬆開我的手指頭!”

    眼神陰冷的厲瑾年,沒有鬆口的意思,反而加重力道開始咬。

    手指頭傳來一陣劇痛,宮晴雪倒着着冷氣,另一隻手探手在他咯吱窩撓了撓。

    這死女人!

    厲瑾年不怕痛,唯一怕的就是癢。

    被宮晴雪這麼一搗亂,咬住她手指頭的那股勁頓時就泄了。

    終於解脫的宮晴雪,慌不擇路地逃出特護病房。

    像是身後有鬼在追。

    門關上。

    厲瑾年看着窗口閃過的瘦弱身影,脣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睨了厲小輝一眼:“今天你做的不錯。”

    見他神色漸漸緩和,厲小輝笑的一臉乖巧,大着膽子道:“哥,你要是消了氣,就讓法務部撤回對嫂子的訴狀行嗎?”

    “你要是真的把嫂子告上法庭,咱們厲家豈不是成了全蘇江市的笑柄?”

    “到那時候,爺爺還不得氣的拿槍崩了你?”

    厲瑾年微微一笑沒有接話,話鋒一轉道:“小輝,你是用什麼法子把黎靜嫺勸回來的?”

    “哥,我們邊下棋邊說。”

    溫柔笑着的厲小輝起身,搖起厲瑾年病牀上的小桌板。

    從牆角的書包裏拿出圍棋,放在小桌板上,擺好道:“我抓到一個記者,他親眼看見黎靜嫺去雲城祭拜黑豹”

    厲小輝擡手下了一顆黑子,淡淡道:“據他交代,黑豹貼身佩戴的骷顱頭項鍊,在黎靜嫺手中,所以黑豹的死”

    正襟危坐的厲瑾年擡手下了一顆白子,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擡眸看了眼專心下棋的弟弟,意味深長道:“小輝,當年我把你強行送去軍事學校,你恨我嗎?”

    屋裏祥和的氣氛陡然一變。

    厲小輝壓下心裏的百轉千回,輕聲道:“親兄弟哪有隔夜仇?我們是一家人。”

    “但願你始終記得。”

    厲瑾年重重地在棋盤上下了一顆白子,語氣淡淡道。

    隔壁房間。

    宮晴雪練了一下午的鋼琴,晚飯時被叫到厲瑾年的房間喫飯。

    她埋頭狂喫,也沒說話。

    厲瑾年喫完晚飯開始忙工作,忙完工作輔導厲小輝寫高考模擬卷。

    三人相安無事。

    一直到晚上十點。

    宮晴雪打着哈欠,起身回房休息。

    她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被人用暴力戳醒,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啞:“宮晴雪,快點起來,我要喝奶!”

    宮晴雪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摸着枕頭旁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凌晨一點!

    你大爺的。

    凌晨一點,這位祖宗吵着要喝奶?

    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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