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爺今天喫醋了嗎 >第491章 你寶貝的男人,我不稀罕
    虞意安被扇得偏了臉,緩了足足兩秒才重新看向初宜。

    “小宜,幾年不見,你出息了不少,都敢動手打我了。”

    虞意安彷彿絲毫不生氣,指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傷,還有用!

    “虞意安,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去外公外婆面前搬弄是非,我不會放過你!”初宜指着虞意安的鼻子。

    沐如依第一次見到溫柔如初宜,也會有這麼冷厲如寒風的模樣。

    “小宜,我從來不把弄是非,可是——”虞意安淡道,“阿恆和我是初戀,我們認識多年,有過一起求學的經歷,我就算什麼都不說,外公外婆知道你趁着我不在國內時和駱恆在一起,他們會怎麼想,是我左右不了的。”

    不需要左右。

    只需要虞意安一個欲語還休的模樣,所有長輩都會以爲是初宜搶了原本屬於虞意安的姻緣!

    初宜不介意那些親戚長輩如何看她,如何批評她甚至是鄙夷她,畢竟從小到大,她受夠了虞意安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伎倆。

    但是她不能讓自己的父母被自己連累。

    “虞意安,你就這麼見不得家裏和睦?”

    “和不和睦,選擇權在於你,小宜。”虞意安笑得很寬容,“從小到大,不都是這樣?”

    “虞意安,你把駱恆當成寶,但是他如今對我而言就是桌子上沒喫完的早點,你稀罕,我不稀罕!”

    初宜實在不懂,虞意安也是受高等教育的人,怎麼就能熟練而坦然的兩面三刀?

    “是麼?”虞意安不相信。

    “我和駱恆在一起只是爲了圓年少的一個夢,如今夢圓了,發現也就要那樣,沒有期待中的那麼美好。”

    “我以爲你是爲了氣我才和阿恆在一起,畢竟你從小就和不對付。我的東西,你都想染指。”

    初宜心裏在罵人。

    到底是誰喜歡搶誰的東西?到底是誰想染指誰的東西?

    “你要這麼想也行。”

    初宜說完轉身欲走,卻看到身後面色陰沉的男人,身體僵在原地。

    駱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就站在她身後,薄鏡片後的眸子冷漠的盯着她,像是壓抑着風暴。

    他是……聽到她剛纔說的話了?

    初宜心裏慌了一瞬,很快鎮定下來。

    聽見就聽見,反正不重要了。

    初宜想越過駱恆直接往外走,但是他手裏牽着一根狗繩。

    ——初宜擔心有客人不喜歡狗,就把煤球放在了店外,讓門童幫忙看着,現在卻被駱恆給牽了進來。

    煤球看到初宜,尾巴搖得像個螺旋槳,等着初宜接他。

    “駱少,我的狗,請還給我。”

    初宜攤手,放到他面前。

    駱恆的耳邊還是初宜剛纔那一句句扎入心肺的話。

    原來,她的年少情深,如今也只是一場不算美好的夢。

    原來,他就是那殘杯冷炙,隨意割捨。

    駱恆看了眼虞意安臉上的五指印,問初宜:“你打了人就想走?”

    初宜睫毛顫了一下,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捏了捏拳。

    他竟然……一來就幫虞意安找她算賬!

    “虞小姐,打你是我的不對。”初宜面無表情的轉頭對虞意安說,那口吻更像是在說:

    打你是我的不對,下次我還是會打。

    說完再次看向駱恆,臉色更冷淡,“我的狗,還我!”

    “駱少,你再拉着別人的寵物不放手,我當個好公民,報警了哦!”沐如依踩着高跟鞋走過來。

    她原本是看到初宜和虞意安對峙並沒有喫虧,就打算先不露面。

    結果駱恆一來就摁頭讓初宜道歉。

    道屁的歉啊!

    駱恆看到沐如依,猶豫半秒,將狗繩還給初宜。

    他手心一空,心也跟着空了。

    初宜愣了一下,笑容有些勉強:“如依,君少,好巧!”

    沐如依彷彿沒有看到剛纔初宜的難堪,說:“正好在這邊喫飯,一會兒去實驗室嗎?送你?”

    初宜搖頭:“我帶煤球去趟寵物店洗澡,很近的,不用送。”

    這種時候,初宜不希望身邊有其他人——她的難堪,需要自己消化。

    “駱少真是好氣量,讓前女友給現女友道歉!”沐如依諷刺的豎了一個大拇指。

    “意安不是我女朋友。”

    駱恆臉色難看,他剛纔就是下意識的借題發揮,不想初宜離開而已。

    虞意安聽到駱恆否認自己和他身份,心裏被刺了一下,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來日方長,她不急!

    “沐小姐,阿恆也沒做錯,打人的確應該道歉,你們如果剛纔在的話,應該看到小宜對我動手了。”虞意安落落大方道。

    沐如依點頭:“看到了,討打的人,自然要動手。”

    虞意安氣得噎了一下。

    她最討厭和沐如依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打交道!

    “駱少,祝你得償所願,不會有後悔的一天!”沐如依拉着君硯離開。

    駱恆咬着後槽牙,心臟的壓抑感無以復加。

    “阿恆,你也來這喫早餐?早知道我給你多點一份的。”

    虞意安的聲音拉回駱恆的思緒。

    駱恆是接到下屬的消息,說初宜帶着煤球來這裏喫早餐,沒想到一來就聽到初宜的那些話。

    駱恆叫適應生拿來冰塊給虞意安敷臉。

    這才問:“你和初初怎麼了?”

    虞意安想笑笑,扯到臉色的傷,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沒什麼,我們就是拌嘴,她大概是覺得你們分手是我造成的,一時衝動纔對我動手,我和她解釋了我們是好朋友,她不相信……這臉是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虞意安抱歉的說,“阿恆,小宜剛纔說的那些話有些難聽,我替她向你道歉。”

    駱恆沒什麼表情,“她是她,你是你,你道什麼歉?”

    “好歹我也是當姐姐的。”

    “以我和她的關係,她不需要向我道歉。”

    虞意安錯愕的看了眼駱恆。

    是她的錯覺嗎?

    爲什麼她覺得駱恆這話是在劃親疏界限?

    把他和初宜劃在了一邊,而她,在另一邊!

    ……

    初宜若無其事的走出早餐店,牽着狗繩往寵物店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眼淚忍不住往外涌。

    煤球感覺到主人的情緒,發出嚶嚶嚶的聲音,溼漉漉的眼睛擔憂的望着主人。

    初宜趕緊抹掉眼淚,蹲下身來摸摸煤球的圓潤的狗頭。

    “既然分手了,其實也無所謂了,對不對?煤球,我不該放不下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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