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81章 他的羞辱
    只要能救夏海斌,管他是像狗,像馬還是像豬。

    薄景夜他說得對,只不過是爬一圈,就能拿走那麼大一筆錢,值,很值。

    並且,她在他的面前,從來就沒有過尊嚴與骨氣。

    尊嚴?

    骨氣?

    那是屬於曾經高高在上的夏家千金,而不是現在這個寄人籬下,卑微下賤的可憐蟲夏以安。

    夏以安身子轉了一下,背面向男人,佝僂的身體緊貼着地面重新往回爬去。

    只聽得身後面一道男聲,聲音冰涼的道:“爬到我滿意我爲止。”

    夏以安回了一聲:“好。”

    再回過身時,一滴冰冷的淚砸在了手背。

    這一次,她爬得很快,膝蓋骨疼得厲害,她不得不加快速度才使得那疼感延續得不那麼的持久。

    可痛就是痛,這痛早已是深入骨髓,不會因爲走路的快慢就消散。

    就這麼來回爬了三四回之後,夏以安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跪在薄景夜的面前,擡起臉冷聲問他:“薄先生,這一回可還滿意?”

    薄景夜薄脣輕輕扯動,扯出來一抹淡笑。

    “還算你表現不錯。”

    “那,薄先生,你現在可以救人了嗎?”

    夏以安擡眸,直視着對面的人,面上無絲毫的懼色,能看到的只有冰冷淡漠。

    薄景夜往杯子裏倒滿了紅酒,吩咐道:“陪我喝一杯。”

    “喝什麼,酒嗎?”

    夏以安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萬萬是飲不得酒的,作爲一位癌症晚期的病人,酒精一旦進入人的體內,會使得癌細胞興奮,從而加快擴散的速度和範圍。

    所以,這酒她不能喝。

    她緊張的盯着薄景夜手裏的那一個剛剛斟滿酒的杯子,喉嚨突的滾動了一下。

    如果薄景也非得逼着她喝的話,這一杯酒,她真的推得掉嗎?

    “怎麼,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說陪我喝一杯。”

    見夏以安半天沒吱聲,薄景夜有些不耐煩了,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帶着醉意,說出來的話是高亢而又粗魯,絲毫沒發現夏以安臉上現出的驚恐與不安。

    夏以安聲線顫抖的問:“非喝不可嗎,如果我喝了,你就會拿錢去救我的爸爸嗎?”

    薄景夜眼眸眯着,嘴角處揚起的是一個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將杯子舉到了夏以安面前,高聲命令道:“喝!”

    夏以安兩隻手不聽使喚的抖了起來,怎麼樣都不肯伸手去接面前的酒杯。

    尤其是看着酒杯中紅色的液體,全身上下一陣顫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吶喊:“不能喝,不能喝,不能喝。”

    “夏以安,不能喝,不能喝!”

    真的要爲了救夏海斌,把命都丟在這兒嗎,值得嗎?

    夏以安在心裏糾結着,猶豫着,這可是滿滿一杯子的紅酒,紅酒進入身體,蔓延的速度肯定比啤酒白酒還要快很多,自己現在的情況,別說是一杯,就是一滴,怕是也承受不住。

    夏以安伸出去一隻手,去接杯子,五根手指同時顫抖着,這一杯酒她應該喝的,夏海斌是她的父親,是他給了她生命,讓她來到這個世界,見證世界的美好與殘酷。

    自己的命從來都不屬於,十二歲那一年,是薄景夜給了自己第二次的生命,不然怕是早都淹死在那一個池塘中了。

    如今,他要將這一條命給要回去,她應該給的,可是,爲何,心會那麼的痛呢?

    薄景夜他,他就那麼想她死嗎,就連一刻都不願意再看到嗎?

    手指剛剛一碰到酒杯,薄景夜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杯子裏的酒液順勢着從她的頭頂淋了下去。

    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的意思是,這樣喝。”

    “啊!”

    夏以安尖聲叫着,粘稠的液體順着頭頂很快滑過臉龐,眼睛看不見了,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脣,不讓酒液滴到嘴裏。

    慌亂的抽了幾張抽紙,擦乾淨臉,她睜了睜眼,嗓子異常的沙啞,但聲音裏的冰冷卻是一下就能聽得出來。

    “薄先生,酒我已經喝了,請你救我的父親。”

    薄景夜意識淺淡,覺得有幾分刺激,胸口前的火熊熊跳動了起來,性感的薄脣緊貼在了耳垂,一開一合隨即說道:“夏以安,要不,你叫幾聲給我聽聽。”

    夏以安就那麼呆住了,所有的表情在那一刻全部僵硬到了臉上。

    薄景夜他……他又要羞辱她了。

    這樣的機會是她親自送上門去的,無論接下來,他要對她做什麼,她都只能忍着,受着。

    因爲,這是她自找的。

    “汪,汪,汪,就這麼叫,夏以安,你叫幾聲,你不是想要我救你的爸爸嗎,你叫幾聲,叫幾聲我給你拿錢。”

    薄景夜一身酒氣醉醺醺的貼在夏以安耳邊說道。

    淚水再也無處隱藏,大顆大顆的滾落了下來。

    夏以安大聲的笑了起來,邊笑淚水如斷掉的珠子不停散落。

    “薄景夜,你說過,你會尊重我的,你就是這麼尊重我的嗎,你就是這麼尊重我的是不是?”

    夏以安推了一下,他的頭不小心磕到了茶几上,意識這才慢慢的迴轉了一些,是一臉懵的看着面前流淚的女人。

    女人是一臉的冷漠,聲音冷如錐冰。

    “薄先生,抱歉,我今天不該來這裏,更不該打擾到你,您就當我沒有來過這裏,沒有找過你,以後我也不會再來打擾你,請你大人大量放我走吧!”

    薄景夜用力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一種情況,這酒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剛剛還真不應該貪杯喝那些酒,以至於自己做了些什麼自己都不清楚。

    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頭,薄景夜從茶几旁邊坐回到沙發上。

    此時的夏以安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在起身的那一刻,兩條腿完全僵硬到沒有了知覺,她及時的扶住了牆才使得自己站穩,沒有在第一時間狼狽的跌到地上。

    站了站,夏以安拖着一身的僵硬與疲憊往門口走去。

    薄景夜在身後面笑着緩場:“你看你,我就跟你開一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說着,他支起身體,搖搖晃晃着往門口走去,伸手抓住了夏以安的一隻胳膊。

    她用力一甩,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薄大總裁,您的玩笑,我開不起。”

    夏以安說完,拖着兩隻腿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握住了門把手,門剛被打開,薄景夜就往前垮了一大步,擋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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