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102章 打到她肯離開爲止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走廊的一頭,夏以安被逼到了角落裏,退無可退。

    恐懼一點點涌上了心頭。

    “做什麼,哈哈哈!”

    艾琳站在夏以安面前,如同居高臨下的神女。

    眼神輕蔑的落在她身上。

    “夏以安,挺了不起的嘛,偷人都偷到宿舍裏來了,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給你的那些客人聽,你說,以後還會有人選你嗎?”

    其他人也順勢着附和:“對,對,就是,就是。”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每一位客人,都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

    “啪!”

    艾琳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到了她的臉上。

    “不正當關係,哈哈,做我們這一行的,有哪一個是清白乾淨的,你這是偷了人還想要給自己立牌坊嗎,真是下賤!”

    “哈哈哈哈!”

    一羣人大聲的笑了起來,一起向着夏以安逼了過去。

    一聲聲的笑,一句句的嘲諷,在所有人都未能預料之時,“啪”一下,夏以安擡手,一記響亮的耳光還給了艾琳。7K妏斆

    “我說了,我沒有,沒有偷人,更沒有立什麼牌坊,要敢再這麼捏造抹黑我,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整整七天,每一天她們總是明着暗着的同她教勁,無論走到哪兒,身後總是會伴隨着一些人的指指點點,不是太過分的她都忍了,她總是告訴自己,想要掙這份錢就不能太過於去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聲音,一次又一次的無妄之災,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是在這一個樓道里,她都記不得遭受了她們多少次的毒打,只能用化妝來掩蓋身上的傷。

    不能再這麼軟弱下去,她越軟弱,別人就越猖狂。

    她是曾經高高在上,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夏家千金,不是誰都可以跑上來給一巴掌再吐一口口水的可憐蟲。

    “還知道,夏以安,你挺狂啊,沒有偷人,那你房間裏的男人怎麼解釋?”

    艾琳細長好看的手捂着自己被打的地方,繼續咄咄逼問着。

    “朋友。”

    夏以安平淡的吐出來簡短的兩個字,至於其他的,她不願意多說,也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

    “朋友,大半夜的不回家,跑你房間裏做什麼,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是啊,大半夜不回家,卻跑到了她的房間裏,傻子都能猜出來是因爲什麼,她該怎麼解釋,怎麼解釋都只能是欲蓋彌彰,沒有人會相信,根本解釋不通,百口莫辯。

    傅行琛這一回,真是害慘她了。

    夏以安說不出,一羣人就又是一陣大笑。

    “琳琳姐,別跟她廢這麼多話,給她點教訓,不然就要爬我們頭上拉屎撒尿了。”

    人羣裏一個女孩扯着尖細的嗓音同艾琳說。

    艾琳沒直接同意,但從目光中也是默認了。

    一羣人將夏以安團團圍了起來,黑長直被她們用力的拽着,扯着,艾琳站在最中間位置,像是正在欣賞着一出大戲,戲看到精彩處,她露出來一臉欣慰的表情。

    之後向着夏以安靠近,如同看囚犯般的目光窺視向她。

    “夏以安,你這種貨色還妄想要同我搶飯喫,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切!”

    厭煩到了極致的目光,冰冷嫌棄的口氣。

    曾經她以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用那樣的目光看她,用那樣的口氣同她說話,可原來,每一個人都可以這麼對她,哈哈哈!

    夏以安心底裏的恨好似要發了狂。

    艾琳並不去管她,只冷漠的發令:“打,打到她肯自己離開魅夜爲止。”

    另一頭的傅行琛偷偷的找了過來,在走到走廊樓梯間的時候,聽到從走廊的盡頭處傳來一陣異動,他循着着聲響找過去,正好看到一羣女孩子正圍着夏以安一陣拳打腳踢。

    地上流了一灘的血水。

    傅行琛飛快的奔過去,幾腳就將圍住夏以安的女孩們給踢開,抱着滿身是血的女人就往樓底下跑。

    其實,長這麼大他是從不打女人的,可現在情況緊急,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慌慌張張走到樓下,夏以安虛弱的說着話。

    湊近她耳邊,絕望的聲音在耳邊嘶吼般的喊道:“孩子,孩子,孩子……”

    “夏以安,你說什麼,什麼孩子?”

    夏以安緊捂住自己的肚子,順着視線看過去,血從大腿兩側流出來,一滴滴的流到地上,他兩隻手上也沾染上了紅。

    雖然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他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你……你懷孕了?”

    夏以安虛弱到說不出話來,臉上現出一片慘淡的白。

    傅行琛沒多猶豫,抱着她上了車,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裏進行急救。

    整整兩個小時,急救室的門才被打開。

    好在搶救得及時,夏以安被搶救了過來。

    醫生鬆了一口氣,十分欣慰的告訴他:“先生,恭喜,母女平安。”

    “母女?”

    醫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改口道:“總之是大人小孩都平安,放心吧!”

    他雙手合十,對着醫生表示了感謝。

    傅行琛剛要問一下夏以安的情況,醫生接了一個電話,突然間臉色突變,沉聲問對面的男人:“你是病人的丈夫嗎?”

    他想了想往急救室裏看了一眼,道:“是,我是她的丈夫,還有什麼事嗎?”

    醫生十分牽強的扯出來一個笑,也沒說什麼事,直接將他給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門就被關上,醫生讓傅行琛坐下,有事情要同他說。

    表情嚴肅,神情專注,眸光之中還藏着無盡悲痛。

    一見這陣仗,傅行琛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開口問:“醫生,我妻子她……”

    “夏小姐其實之前在我們醫生做過檢查,我們之前外科的墨醫生也不知何故突然被調走了,對於夏小姐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夏小姐她患有腦癌,腦癌晚期,情況十分危機,我的建議的話是給她重新做一下檢查,好準確掌握她最真實的情況。”

    醫生說着說着,眼中竟然閃出了淚花。

    如此年輕的一個生命,誰又能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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