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115章 傅行琛生病
    傅行琛被她給關到了門外,他敲了幾聲,也沒人來給他開。

    艾琳突然一陣狂笑,怎麼止都止不住一般。

    傅行琛被她的笑激起來一層雞皮疙瘩,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手用力的扣緊了她的下巴。

    “你笑什麼?”

    “我笑你,笑我們一樣的可憐、可悲,你那麼喜歡她,可在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你什麼都不是,你說你是不是很好笑?”

    艾琳兩隻手順勢攀上了他的脖子,眼中盛着溫柔與眷戀。

    “傅公子,我覺得你倒不如考慮考慮我,我艾琳雖算不得是什麼正經女人,但我是絕對不會拋棄背叛你的,會一心一意只喜歡你一個人。”

    在這樣的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就連艾琳自己都沒想到,但這些話她一直想說,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表達出來。

    現在說了出來,也是了了她一個心願。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時尚,漂亮,成熟,有韻味,她實在是想象不到他有什麼理由來拒絕她。

    “你都說了自己不是什麼好女人,那我又有什麼理由要選擇你?”

    傅行琛輕挑起眉,眸光輕蔑的掃了艾琳一眼:“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同我說這樣的話?”

    嫌惡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手用力一甩,艾琳被甩坐到了地上,嘴角磕出了血。

    他也不去在意,滿心滿意想着的都是怎麼樣替夏以安懲罰這個壞女人。

    “我警告你,以後給我離夏以安遠一點,最好別給我在背地裏搞什麼小動作,如果被我知道你對夏以安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傅行琛說完,掐住艾琳的手才慢慢鬆開,又一甩將她像丟垃圾一樣甩出去好幾米遠。

    眸光射出冷冽,開口又問:“記住了嗎,你最好是記住我剛剛說的話。”

    一轉身,傅行琛聽到門響了一下,他還來不及高興,艾琳突然發了瘋一般向着他跑了過來。

    夏以安將門拉開一道縫,恰好就看到艾琳勾住了傅行琛的脖子,兩個人在她的面前,正在接吻。

    只一眼,就迅速的收回了視線,轉身,門被再次輕輕的拉上。

    關門聲將兩個人拉回現實,傅行琛將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

    “你幹什麼這是,是瘋了嗎?”

    傅行琛惱怒,大聲吼了起來:“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脣上還殘留着男人的冷冽的味道,艾琳根本不去管他現在是不是正在生氣,還故意對着傅行琛擠眉弄眼。

    傅行琛氣不打一處來,衝着艾琳吼:“滾!”

    艾琳這才半是滿足半是得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腳上的恨天高在走廊上被她故意踩得“咯噔”作響。

    “夏以安,開門,你把門開開,你讓我進來,你讓我跟你解釋。”

    艾琳走後,傅行琛用力的叩門,但門始終嚴絲合縫着。

    傅行琛敲門敲得累了,就那樣靠在門上睡了過去。

    屋內,夏以安一直靠在門板上,聽着外面的動靜,等到再沒有動靜傳來,她猜想傅行琛一定是走了這纔回到了牀上。

    但卻怎麼樣都睡不着,起來坐到了窗臺面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這一坐就坐到了大半夜。

    眼前閃過剛剛兩個人在自己面前深情接吻的樣子,那個剛剛纔同自己表白說着喜歡她的男人,在一轉眼間也可以去喜歡別人。

    是她太傻了,她居然傻到差一點就相信了男人口中所謂的“喜歡”二字。

    她夏以安算什麼,憑什麼能得到像傅行琛這種男人的喜歡。

    夏以安並不喜歡傅行琛,但這麼多天的相處以來,她以爲他們至少算是朋友,他至少不會欺騙她。

    什麼喜歡,卻原來不過是他同艾琳的陰謀。

    什麼替她出頭,替她立威,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是他和艾琳裏應外合在她面前演了這一出又一出的戲。

    原來,這最大的驚喜在這兒等着她,哈哈,哈哈!

    諷刺。

    一夜過後,天剛矇矇亮,一陣風颳來,傅行琛是被凍醒的。

    一張眼,便強打起精神去敲門。

    門敲了整整十分鐘,夏以安纔過來開門。

    門剛一打開,男人重重的身軀就壓到了她身上,傅行琛將夏以安給緊緊的摟住進懷裏。

    在門外坐了一夜,他身子冰涼,身上在打着冷顫,還吸了吸鼻子。

    “夏以安。”

    他聲音低啞,好似有些感冒。

    “夏以安你聽我解釋,我跟她什麼事情都沒有,是她故意的,我喜歡的人是你,真的,你相信我,相信我。”

    傅行琛說完,身子重重的往着後面倒去,夏以安伸手去扶了一把,將他的身子給扶正,架着她坐到了牀沿邊。

    “傅行琛,你……你到底怎麼了?”

    夏以安有些被他給嚇壞了,伸手往他的額頭上探了探,好燙。

    傅行琛發燒了。

    夏以安將傅行琛扶上牀,打了一盆熱水將毛巾泡進去擰乾輕輕的蓋在他的額頭上。

    “傅行琛,你……你不會在外面坐了一夜吧!”

    這是她突然間想到的,昨晚上她睡得遲,外面一直有人敲門,她不知道傅行琛在敲門,還以爲是誰在惡作劇呢。

    “嗯”

    傅行琛艱難的應了聲,伸手拖住了她的一隻手。

    “夏以安,你可真夠狠心的,我敲了一晚上的門你都沒聽到?還是說你在喫醋?”

    “沒有。”

    夏以安冷聲說了句,轉身往櫥櫃那邊走過去。

    將煤氣竈擰開,給傅行琛熬了皮蛋廋肉粥。

    她的動作很快,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就端着碗走到了牀沿邊。

    傅行琛從牀上坐了起來,靠在牀頭靠背上,玩着手機遊戲,整個人看上去沒什麼精神,不時的還咳嗽兩聲。

    “起來喝點粥吧!”

    夏以安將一隻碗和勺子遞了過去。

    但傅行琛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的病懨懨,委屈巴巴的嘟着嘴撒嬌:“夏以安,我是爲了誰才成這樣的,沒良心,你不得對我負責啊!”

    負責?

    她做什麼了,怎麼就得她負責了?

    夏以安很想不通,但傅行琛現在是一個病人,她是不會同一個病人計較的。

    想了想,她將勺子在粥裏攪了攪,等到熱量散得差不多,才冷聲命令:“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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