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貪喫小悍妃 >第二百五十六章 溫婉兒判案
    永德帝已是認出來人,驚喜之餘出聲叫道:“婉兒,救兩位皇子。”

    溫婉兒卻是沒有去做,而是靜立在永德帝面前,橫過寶劍,把永德帝護在了身後。顧長慶也反應過來去看兩位皇子,卻見不知何時已有四名暗衛和幾名士兵打在了一起,當然,那幾名士兵可不是這四名暗衛的對手,很快都被暗衛斬殺了,他腦中一片空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溫婉兒見阿大幾人解決掉了那幾士兵,曹統領已帶着幾位大臣走了進來,幾人向永德帝行過禮後,溫婉兒一把拿起桌案上的聖旨看了起來,邊看邊嘖嘖稱奇,嗤笑道:“左相這個人真是個奇葩啊,他自己所行不正,就想着別人也同他一般,黑的不是他一個人,大家都得是黑的纔行,這叫什麼,由已及人嗎?”

    口中說着,卻把手中的聖旨折了兩下交給永德帝,永德帝拒絕道:“你收着吧,這是他們的罪證,你救駕有功,這事兒就全權交由你處置了。”

    溫婉兒奇道:“皇上,臣女救駕有功,不是該厚賞嗎,你就賞臣女‘幹活啊!”

    永德帝佯怒道:“怎麼,雷霆雨露均是君恩的道理你不懂?朕給你的賞賜還不多嗎,說吧,你還想要什麼?”

    溫婉兒想了下道:“臣女還真不缺什麼,不過我爹說了,他想請您給我家姐姐指門好親事,這個請求可以不?”

    永德帝輕笑道:“知道了,你先把事情辦好吧,城門那裏可還要緊?”

    溫婉兒走到邊上,給永德帝倒了一杯茶來,然後才答道:“城門那裏沒事,逍遙王在盯着,皇上放心。”

    永德帝喝了一口茶,平復了一下心情,與溫婉兒玩笑了幾句心跳終於平緩下來,已經緊繃了一天多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他的目光轉向了已是跪地不起的劉尚書與幾位皇叔,對溫婉兒道:“婉兒,朕累了,這裏你來處理吧。”

    溫婉兒點了下頭,然後從顧長生手中拿出了那個玉瓶,把裏面的藥倒進了茶壺中,然後對幾位皇叔道:“皇叔們,皇上不便處置你,但你們也應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喝下這壺中的茶,把所有罪責一人扛下,我不株連你們的子孫,只是自此之後,他們均爲皇族旁枝,只享有東方國姓,卻不再享受朝廷供奉,自他們三代之後,與庶民無異。另一種是你們不用死,帶着你們的家人自逐宗族,遠離京城,以後不準再以皇族自居。”

    “當然,你們兩種都不選,我還可以給你們第三個選擇,你們與亂臣賊子同謀,自當按謀逆論罪,滿門抄斬也可以選的。”

    一位皇叔給永德帝磕頭道:“皇上,臣年紀大了,聽信了賊人挑撥,你饒這臣的罪責吧,臣以後足不出戶,再也不涉足朝堂上的事了。”

    溫婉兒卻是一腳踹了過去,把人踢得歪了下身子,冷笑道:“你選第三種我就成全你,來人,把皇叔的家給我抄了,府中所有人都抓進天牢暫押,等事情查明一同斬首。”

    這皇叔嚇得立即癱軟下去,溫婉兒問韓尚書道:“韓尚書,本縣主判他們一家滿門抄斬可合乎律法?”

    韓尚書點頭道:“自然合乎律法。”皇上不好出面直接處置自己的叔叔,只能讓溫婉兒替代,溫婉兒也聰明的給這些皇族留了餘地,但他們太貪心了,還想犯下大錯而一點責罰都不承擔,不要說溫婉兒,在他刑部尚書這裏都過不去。

    溫婉兒再望向另外幾位皇叔,其中一人嘆了口氣,給永德帝磕了個頭道:“皇上,所有罪責都是臣一人所爲,請您不要責怪你那幾個堂弟,他們並不知道什麼,臣走了,但臣說句公道話,先帝在位時管理皇宮極嚴,沒有人敢在先皇身上打主意,有些流言只是有心人所爲,但也只是嫉妒發泄一下罷了。臣言盡於此,望吾皇安好,大周安好。”

    說完,一口毒酒飲下,人立即痛得抽搐起來,沒過一會兒已是沒了呼吸。不過他死之前也算爲永德帝正了名,永德帝還是起身給他行了一禮。

    其它幾人也學這位皇叔的樣子喝下了毒酒,曹統領叫了人進來,把他們的屍身擡了出去。

    溫婉兒的目光望向劉尚書,輕笑道:“劉尚書,咱們可是熟人了,您看是您自己主動說,還是讓小女動手呢?”

    劉尚書心頭已是一片冰涼,若是永德帝親審,甚至是韓尚書來審,他都有辦法討得一些便宜,但溫婉兒審他卻是一點兒希望也無,沒看到嗎,這就是個強悍且聰慧的女人,她一來就先弄死了這些皇叔,從此以後,皇族之中再無人能用輩份壓皇上一頭,皇上再處置那些皇族也不必畏首畏尾,擔心一個孝字。

    而皇叔都已被處死了,他又能好嗎,只怕下場會更慘,他似乎除了招供沒有其它出路,但他能招嗎,事情不僅關乎自己,還關乎五皇子與淑妃,若是連他們都受到牽連,那劉家可真一點兒血脈都難以留存了。

    劉尚書只是低頭向皇上請罪,卻是什麼都不肯說,溫婉兒示意了下曹統領,有兩個士兵進來把劉尚書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再被送回來的劉尚書已沒了人形,下身血流不止,趴在地上不斷呻吟,卻還是不肯說話,溫婉兒挑了下眉頭道:“劉尚書,你以爲不說話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我給你講講我看到的事情況。”

    “我是扮做小太監混進了宮的,後來又抓了個侍衛扮成了侍衛,然後在宮中四處行走,剛好就遇見了你,你當時可是從淑妃的宮中出來,身邊還伴着趙統領呢。當時我覺得奇怪,就見你們往御書房來,然後你就等在了御書房的外面,而趙統領卻走向了別處,我看了下御書房裏面暫時應是無事,就去跟着趙統領,找到了被關押在不遠處偏殿裏的暗衛,我抓了趙統領,救了暗衛,然後就與趙統領聊了會兒,他可是說你昨日晚上就混進了宮裏,躲在了淑妃的宮中,你是他們的同夥之一,這事兒趙統領可是招供了的。”

    劉尚書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溫婉兒的眼中,他這纔想起自己好像看到一個個頭瘦小的侍衛一直跟在不遠處,那應該就是溫婉兒了吧,誰能想到,他們自認爲在宮中佈下了天羅地網,任何隱祕的角落都沒有放過,卻獨獨沒想到溫婉兒膽子大到明目張膽的在宮中走動,這讓他說什麼呢,天不佑他啊!

    五皇子本是和六皇子站在一旁,此時聽到溫婉兒所說嚇得跪了下來,不停叫道:“父皇,這事兒臣不知,兒臣沒參與,您要相信兒臣啊。”

    溫婉兒卻是上前一步扶起五皇子道:“五皇子莫怕,你當然沒參與這事兒,否則怎麼可能與六皇子一同被捆在御書房呢,不過這事兒你卻是知道的,昨日你到淑妃的宮中,可是有見這劉尚書的,當時趙統領也在場,不過他沒露面,他是被顧二老爺派去盯着你們,怕你們臨陣退縮的。”

    五皇子直接軟倒下來,趴在地上哭道:“父皇,兒臣不想的,是劉尚書他們逼我的,他們說我不用做什麼,事情結束,有好處就都歸我,沒有好處我也不喫虧,這就知道這些,其它的他們沒講啊,真的,我說的是實話,您可以去問我母妃。”

    劉尚書閉上了眼睛,他是白捱了二十軍棍了,五皇子實在不成氣,膽小怕事不說,還沒有腦子,他也只是被告知有這麼個事,參與的並不深,且又是皇子,只要咬住了不知道,誰又能把他們母子如何,可他這樣講,卻是連她母親都連累了。

    相比於劉尚書的失望,永德帝又何嘗不在嘆氣,這個兒子他原本是十分寵愛的,誰知卻也是個最沒擔當,最是薄情的一個,劉尚書辛苦一場是爲了誰,他母妃勞心勞力又是爲了誰,結果換來的就是他的推脫與出賣,讓他看得十分寒心。

    溫婉兒卻是望着永德帝道:“皇上,臣女想信五皇子知道得不多,不過他與淑妃也是知情況,至少有個知情不報之罪,理應承擔相應的責任,您看淑妃打入冷宮,五皇子圈禁於宮中如何?”

    永德帝自是同意,溫婉兒算是給足了他臉面,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也讓五皇子得以保全,他本也做不出虎毒食子的舉動,把這個兒子關起來正和他的心意。

    五皇子很快就被人拉了出去,只有劉尚書還依然趴在地上,溫婉兒對劉尚書道:“劉大人,你可知道我在救了這幾個暗衛之後,又做了何事?”

    劉尚書依舊不言語,溫婉兒接着道:“我割了趙統領的人頭,然後讓人帶給了曹統領,曹統領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進宮,而是派了兵去抄了劉府與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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