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消失的罪痕 >第19章 躲避追兇
    顧言紅着臉先離開了現場,恰巧遇到了到物業公司抓捕倪東的同事。

    “言姐。”

    顧言點頭,看着齊曼:“回來了,人不在嗎?”

    “技術科通過信號,定位到倪東已經回到公司,可我們尋問過,倪東並沒有回來。”

    “但是,他的信號確實一直在這附近移動。”

    齊曼將設備給顧言看,那個三角形的標誌確實在物業公司沒錯。

    “通知各部門,車站,火車站,嚴格排查,各個路口都派人盯着,倪東要跑。”

    說完,顧言順着信號又一次進入物業公司,根據信號提示,她跟蹤到一扇門前,裏面還有霹靂啪啦的聲響。

    跟在身後的物業人員拿出鑰匙,打開門,一隻狸花貓從屋內跳出,站在兩人面前,兩隻前爪一前一後臥立,齒着牙,背上的貓毛全部豎起。

    看顧言就像看着一個仇人,而此時,顧言手上的追蹤器有了反應,目標就在自己面前。

    “喵嗚~”

    狸花貓被物業人員抱起,抓進懷中,它腹部綁了了一部手機,那是倪東的電話。

    “還挺狡猾。”齊曼將手機卸下,遞到顧言面前,顧言沒有接,只是冷笑一聲:“他是狐狸,我便是狼,任他如何狡猾,也逃不出狼的追捕。”

    …

    孔陽市公安局,局內也爲了紂陽城的案子忙的人前仰馬翻,孔陽市的倪東被帶到警察局,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張身份證。

    每個人只會有一個身份,同樣的也只會有一個身份證,倪東兄弟二人的身份證,通過郵寄的方式,供兩人使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員孔明用筆敲着桌面,眼前的男人耷着眼,九隻手指擺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機器。

    指紋比對儀器,重新錄取倪東的指紋,跟辦理身份證時的指紋進行比對,經過數據分析,指紋完全對不上。

    倪東沒有說話,看着眼前的證據,他也無話可說。

    他不是倪東,準確的說,他不是完整的倪東。

    “我就是倪東…他叫倪宵,是我的同胞弟弟,身份證是他去辦理的…”

    “爲什麼這麼做。”

    “鬼知道爲什麼!”倪東吼出一聲,有些崩潰,他也不想這樣。

    “從記事開始,我們就是同一個身份,同一個身份去上學,同一個身份辦事,爲了不讓別人發現,我們註定有一個人要活在黑暗中。”

    “我渴望光明,不停用成績證明自己,可他卻自甘墮落,竟然去流落街頭成爲混混,還在學校帶頭打架!”

    “我的讀書夢,就是被他毀了!”

    倪東嘶吼着,雙手拍着桌子,情緒很不穩定,孔明看着這樣的倪東,並沒有覺的意外,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沒權利去管別人的家事,他只想知道真相。

    “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共用一張身份證。”

    “能爲什麼,還不是因爲窮!”

    他們供不起兩個孩子讀書,爲了公平,便出此下策,當初得知是雙胞胎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樣做,兄弟倆用同一個身份,所以警方查的時候,只查到了倪東一人。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倪東竟然沒那個混混弟弟過的好。

    “那倪宵現在在哪。”

    倪東低着頭,看着已經失去食指的右手,狠狠握緊:“我知道他在山裏有一個住處…”

    …

    紂陽城七峯山,三條警犬坐立山下,等待搜尋工作,帶頭的隊長看見遠處駛來的私人車輛,身體站的挺直。

    顧言和他們已經多次合作,已經算是非常熟悉的老熟人了,見顧言下車,警犬隊隊長沈聶先向顧言敬禮,隨後拉扯着手中狗繩,正言道:“顧隊長!好久不見。”

    沈聶就是這般嚴肅,做什麼事都一本正經,給人一種古板的感覺。

    “好久不見。”

    她也回給沈聶一個軍禮,將一部封存的手機交給他:“辛苦了!”

    沈聶點頭,包裝打開後,將手機放在警犬面前,揉了揉它警犬的頭,警犬聞過後,目光看向一條不顯眼的山路。

    見有了效果,沈聶才鬆開繩索,讓自己的愛犬帶路。

    一路上,警犬走走停停,帶着他們走進了一條狹長的山路,這條山路登山極其困難,一路上樹枝,碎石,都會讓人放棄前進。

    “聽說這個人有些心機和學識,很難搞嗎?”沈聶跟着愛犬,一面和顧言搭話,眼看前方有一擋路的樹枝,他藉助身高優勢上前將樹枝高高舉起,讓顧言能順利通過。

    “謝謝。”顧言點頭,彎着身從沈聶手臂下走過,轉身回道:“不難就不會請你們出動警犬了,學識倒沒有,心機卻不少。”

    不然他也不會一路登上管理經理的位置了。

    沈聶放下手臂,跟上顧言:“他這一逃啊,多半落實了他是兇手的事實…”

    “證據還沒找到,光有證人也無大用。”

    顧言還是無奈,不知道那滴血代表什麼,如果它真的有問題,或許將會成爲第二受害人破案的關鍵。

    只不過,直到現在顧言都不能確定三個受害人是不是同一個案子,或者說,該不該合併處理。

    前面的警犬從一處斷崖處停下,衆人跟了上去,斷崖下是一個斜坡,很陡,斜坡上有一條長長的拖痕。

    “這拖痕是新的,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沈聶和顧言站在邊緣上,雙手懸在空中,和顧言的身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又怕她會不小心滑下去,十分謹慎。

    察覺到沈聶的小動作,顧言心頭有點暖,向後退了一步,遠離斷崖的邊緣。

    “齊曼!”

    “到!”

    齊曼走到顧言身邊,等着顧言吩咐任務,正巧看到沈聶收回懸空手臂的動作,湊到顧言身邊,用手臂輕輕碰了一下顧言,沒有說話,但眼神卻看向沈聶,一副八卦的模樣。

    “別多想,回車上拿繩索,直接從這裏下去。”

    隨後又對站在後面等候的人道:“下面的拖痕很明顯,坡度雖然大,但路程不長,倪東很可能就是從這個下去的,按照孔陽市孔隊長傳來的信息,倪東爲了躲避衛星追查,很可能從這裏下去。”

    衆人點頭,顧言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唯有沈聶覺的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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