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是半掩着的,昨天自己好像直接睡在了客廳。
想到這,顧言才猛的想起來,許穆閆還在自己家中。
她從牀上跳起,走出房間,見客廳已經被打掃乾淨,廚房裏還有正在煮的東西,卻沒有看到許穆閆的身影。
顧言走進廚房,掀開火上煮的東西,裏面的水剛剛漸開,水還是生的,許穆閆應該剛離開不久。
他的情況還不穩定,顧言有些不放心,正準備追出去,就聽見有開門聲。
“你醒了,粥還煮好,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你去哪了。”
看着許穆閆穿着許江安的睡衣,顧言心中不是滋味,她至今都無法將許穆閆和許江安的身影歸於一個人。
“去丟垃圾了。”許穆閆看顧言的目光在自己的衣服上,解釋道:“我見房間的衣櫃裏有衣服,就換了一身…”
許穆閆苦笑,這明明是自己的衣服,怎麼還穿出罪惡感了…
“哦…”顧言應了一聲,想到什麼,對許穆閆道:“辛苦你了,一會我有事跟你說。”
說完,顧言徑直回了房間取了一套乾淨衣物,隨後進了浴室。
洗好澡後,顧言換了一身家居棉睡衣,睡衣是連帽的,上面還帶了一雙純白的兔耳朵。
許穆閆見到顧言這幅裝扮,好奇看了一眼:“今天不去局裏嗎?”
“不去了,休息三天。”
顧言擦着頭坐到桌前,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謝謝你準備的早餐。”
“正好今天有空,一會喫完飯我陪你去醫院檢查,如果沒什麼事,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
停職可以,讓她放棄調查這次案子是不可能的,簡單吃了一點東西,顧言揣着小型電棍帶着許穆閆去了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許穆閆除了氣虛一切正常,之間被人下的致幻藥也過了時效,顧言這才放心將他帶在身邊。
許穆閆一聲不吭跟在顧言身後,聽她講述整個事情的經過。
鞏鈴和夏飛都死了?
許穆閆很是驚訝:“那夏天呢!有沒有聯繫到!”
顧言點頭:“夏天目前還沒事,孔隊長爲了保證他的安全,一直跟着他在旅店中,沒有離開過。”
“還是讓那邊注意點的好,我總覺得那個夏天不對勁。”
“那我現在聯繫一下孔隊長。”顧言說着,掏出手機,撥通了孔明的電話。
…
洛平市警廳,孔明正在辦理一些手續,他只向局裏請了三天假陪着聽審,結果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只好回去孔陽市。
又沒辦法一直帶着夏天保護他,便將他送到了洛平警廳。
警方將夏天列入了保護名單,派了兩名警員陪他住警員宿舍。
“剛剛顧隊長給我打電話,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在這裏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