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消失的罪痕 >第166章 小成遇害(5)
    “很多追求者上門,只爲了見女孩一面,那些追求者甚至不敢追求她。”

    “可花季少女,都是渴望愛情的啊!”

    “有一天,女孩在花海中戲耍,遇到了一名採風畫畫的書生,兩人見到對方的那一刻,就互訴了愛意,一見鍾情。”

    “原本是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可誰知,女孩的父親,也就是畫家J是個惡魔,他對女兒的佔有慾禁止任何男人靠近她,甚至將她囚禁,不讓她跟自己心愛的男孩見面。”

    “男孩也沒有放棄,他一直偷偷過去找女孩,甚至和她的父親交談,讓她的父親將女孩許配給自己。”

    “在得知男孩也是一名畫家之後,女孩的父親動搖了些許,他給男孩出了一個難題,讓男孩創作出一副讓所有人看了就能流淚的畫。”

    “男孩知道這是女孩的父親對他的考驗,欣然接受,可他畫了一年,兩年,三年,都沒有畫出能令人看了流淚的畫。”

    “而這三年的時間裏呢,女孩對男孩的努力一概不知,因此心病成疾,最後徹底失去了希望,一把火把自己困在了屋子裏。”

    “男孩呢,知道了這件事之後,趕到女孩家裏,剩下的,只有一片廢墟,和被人從廢墟中擡出來的女孩屍體。”

    “三天後,男孩收到了女孩的來信,信中寫滿了女孩對男孩的思念,寫滿了女孩對男孩的情,也寫滿了失望絕望,男孩看了那封信,看着女孩的照片,裝作出一副女孩在火海中淚如雨下的油畫。”

    “這一次,他成功了,油畫被展覽的那一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淚如雨下,爲那幅畫留下眼淚。”

    “而女孩的父親,以女孩的骨灰做交易,換來了這幅畫,並將它高價賣出,從此,有情人終成眷屬,女孩的父親,成了有名的畫家。”

    “等事情被公之於衆的時候,男孩已經帶着女孩的骨灰不知所終,J也壽終正寢,總得來說,是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

    謝銀楓講完這個故事,嘆了口氣,或許他講的不夠生動,可兩個人的愛情,也是他嚮往的。

    他很希望能有一個女孩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像他父母那樣恩恩愛愛一輩子。

    想着,他下意識看向顧言,此時的顧言側對着自己,清秀的側臉很美,美到讓謝銀楓心中悸動。

    “愛情…”顧言低喃了一句:“自己喜歡的人在身邊,平平安安的,就已經很難了。”

    她話中帶着感慨,想起不知所終的許穆閆,立馬收起心情:“走吧,還得找到小成呢!”

    抓緊完成這邊的任務,也好去交接許穆閆的情況,也不知道許州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顧言走到小成進入的房門前,伸手按動把手,沒有反應,她又看向四周,就見房間門上被人劃了幾道。

    謝銀楓也湊上前,看着門上的劃痕,不由的好奇:“這是什麼意思?”

    劃痕很新,一共有三道,像是貓的爪子留下來的。

    酒店有養貓嗎?

    謝銀楓正要擡腿離開,門內突然發生巨響,就連兩人面前的門也被震動了一下。

    “裏面有人嗎?”顧言拍打着門,握着門把手來回推動。

    裏面有人,她能肯定!

    隔着門,顧言能好到裏面有一個很大的力道在撞門,可是卻沒有傳來應答的聲音。

    突的,顧言感覺到後背一涼,猛的回頭,就見一個女人披着頭髮朝自己撲了過來。

    謝銀楓見狀拉着顧言躲開,就見那人握住門把手,跪在地上嘴上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乖…孩兒乖,莫怕。”

    女人聲音很輕,輕到顧言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到底是人是鬼?”顧言上前想將她制住,卻被一旁的謝銀楓拉着。

    謝銀楓害怕顧言出事,一直在旁邊道:“離她遠點!別靠近她!”

    顧言:“…”

    “啊!”女人怒視兩人,瘋了似的撲向顧言和謝銀楓。

    女人伸出爪子,顧言才發現,這個人的手上長滿了毛髮,讓人看上去一陣惡寒。

    謝銀楓自覺的自己是男人,擋在顧言面前,與此同時,女人的手剛好落下,正正的在謝銀楓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顧言抓住謝銀楓的手臂,借力躍起,一腳踢在了女人的胸口處,疼的女人連連後退。

    “莫要傷害我兒!”

    女人朝着顧言嘶吼了一聲,這一次,她聽出了女人的意思。

    她的兒子?

    來不及做更多的思考,女人就撲了上來,顧言找準機會,拉住女人的手臂,將她用力一扯,同時自己身體向後退去,那女人就像收到了一股強力一般,撲了個空,栽到地上。

    顧言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從腰間摸出隨身攜帶的手銬,從背後套在她的手上,再擡頭時,就見謝銀楓一隻眼睛緊閉,忍着頭痛看着顧言和那個被制服的女人。

    “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不幫你擋了!”他能感覺到臉上有液體在向下流淌,一定是被抓出了血。

    顧言徵愣的看了謝銀楓一眼,有些內疚,她應該早點告訴謝銀楓自己是擒拿格鬥冠軍的。

    “對不起啊,害你受傷了。”顧言說着,將女人翻了過來,就見女人鼻孔也流出鮮血,已經暈了過去,她無奈,只能給許州打電話。

    半小時後,工作人員帶着工具來到13層,如許州說的那樣,13層並沒有房卡,也沒辦法得知密碼,只能靠工具將門撬開。

    顧局長特意派了一隊警力協助顧言,將13層搜了一遍,沒有發現其他的狀況。

    而那扇有人撞擊的門,被撬開後,門口趴着一隻同樣渾身長滿毛髮的男孩,他的牙齒很尖,看到衆人後眼中有懼色,連連後退。

    而他所在的房間內,滿牆滿屋的血跡,惡臭的房間讓人難以進入。

    顧言忍着惡臭,向裏面探去,一堆堆的白骨被堆放在地上,上面還掛着一些組織,牆邊還堆放着一件衣物,正是視頻中小成所穿的衣服。

    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顧言心都在顫抖。

    …

    許穆閆再次從黑暗中醒來,這一次,眼前的場景不再是一片黑暗,他看到了一面牆,準確的說是一間房子的房頂。

    他艱難的爬起身,皺着眉頭,絲毫想不起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到這裏來了?”

    手臂的痛感讓他清楚,這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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