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一次靈泉可沒有抗拒她的使用,喝到嘴裏很清甜,甘冽。
應該說非常純淨的山泉水。
記得那些小說裏不是常說這種靈泉都會洗筋伐髓,脫胎換骨。
可是她在這裏等了半天也沒任何反應。
空間就這麼大,那些桃樹眼看着果實還沒成熟,她也不至於到嘴饞去把桃子摘下來。
以後再做實驗吧。
江小小用意念出了空間,躺在那裏久久不能平靜,不過還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明天還要上工。
第二天,江小小是被張秀梅的驚呼聲驚醒的。
“小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這麼黑?”
江小小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用手抹了一把臉,結果看到手上猶如黑炭一般的東西,整個人瞬間驚醒。
猛然想起來自己喝下去的零靈泉。
估計這是……!
立馬下了地,竈上熱着熱水,江小小拿了臉盆,可是沒涼水。
張秀梅一看她那動作,就明白想幹什麼,立馬出門。
“你去問顧傑和劉斌他們借點兒涼水。”
現在根本顧不上下山去打水,好在他們昨天已經說定大家反正是搭夥,打水可是顧傑他們的工作,問他們借點兒涼水不算過分。
江小小用兌好的溫水,渾身上下擦洗了一遍。
看着那漆黑的猶如墨水一般的洗臉水,自己都沒好意思看。
張秀梅二話沒說就把水倒了出去,又幫她接了一盆。
兩盆水終於讓她勉強可以見人,看着白白嫩嫩的臉蛋,張秀梅開玩笑。
“你這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昨天晚上睡一夜,你看一看早晨起來把我嚇一跳,洗完臉之後,你這小臉蛋兒比往日裏還白嫩。”
還狠狠地摸了一把,十足的色胚子的模樣。
江小小直接撲上去,伸出爪子就是撓,目標就是腋下的癢癢肉。
兩個女孩子笑鬧成一團。
“喂,還讓不讓人睡覺?講點公德心。”
趙敏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
張秀梅吐了吐舌頭捂嘴,她們好像聲音的確有點大。
江小小卻更大聲的說道。
“這可不是你家,想睡懶覺回你家去,昨天生產隊長說了七點上工,現在六點半,我們是合理合法的吵吵,誰不樂意可以找生產隊長說理去。
看看是誰的問題,少拿大小姐那一套要求別人,又不是住在大海邊,管的倒是很寬。”
趙敏和徐雅芝這才撲棱一下起身!對啊!
今天要上工。
看一眼外面,徐雅芝看看自己的手錶,這裏唯二能有手錶這種配置的就是顧傑和徐雅芝。
其它人真的靠看天估算時間。
“遭了,起晚了。”
一看果然現在已經六點四十,還要洗涮。
兩個人急急忙忙開始忙活。
因爲他們的吵鬧,其他幾個男知青也都被吵醒。
大家不得不起牀。
正說話間,顧傑敲敲他們的窗戶。
“打水回來了!給你們倒在水缸裏。”
江小小和張秀梅也不鬧了,急忙掀開簾子。
顧傑挑着扁擔,沒想到城市裏的公子哥,挑着扁擔一點都不違和。
居然出奇的高大威猛。
江小小和張秀梅也沒想到顧傑和劉斌倒是很講規矩。
說打水還真的一點都沒敷衍。
看樣子顧傑該是一大早就去山下的村裏打水。
顧傑一擡頭就對上江小小含笑的笑臉。
眼神一怔楞。
江小小長的的確好看,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漂亮。
可是現在一夜未見,怎麼這個女人似乎有了變化。
明眸皓齒,婀娜多姿,膚白如凝脂,是真的像是凝脂一樣的讓人驚歎。
一雙眼睛因爲和張秀梅剛剛打鬧過,帶着頑皮和星光,讓人一對上就然忍不住注目。
江小小摸摸臉頰,“怎麼了?沒洗乾淨?”
她有一絲狐疑,難道剛纔那黑泥巴沒洗乾淨?
她都有心理陰影了。
顧傑收回目光,一貫的公子世無雙的高冷。
“沒有,很乾淨!”
鬼使神差的加了最後那三個字。
江小小不放在心上,收拾東西和張秀梅出發去田裏。
兩個人到的時候還沒有人,他們倆算是最先到的,跟在他們後面出現的,居然是顧傑和劉斌。
主要是他們起得早,其他知青被他們吵醒之後,忙忙碌碌的收拾也需要時間。
再說所有人都沒認爲他們第一天會需要幹活兒,估摸着自己今天就是認認地方,當然還得發點兒口糧。
沒有時間觀念也沒有,紀律性。
江小小和張秀梅到的時候,村民們早就開始幹活兒了,看到兩個知青站在田邊。
不少大嬸兒大叔捂嘴笑了。
他們就知道這些知青幹不了活兒。
他們下田早,天沒亮就下田了。
實際上現在田裏的活兒並不多,秋收早就已經結束,他們現在乾的正在收白菜。
冬天的儲備菜白菜收完之後,基本上冬天的活兒就算結束。
李大牛家的捂着嘴笑了,
“你看我說對了吧,我就說這些知青今天早上指定起不來,你看看都這個點兒了,纔來了四個,其餘的連人影子都沒見。”
“這些城裏嬌生慣養的知青到咱們這地方來,能幹了什麼呀?也不知道爲什麼讓他們到咱們這裏來,這不是禍害咱們這裏。”
“看那樣子,一個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難不成到咱們這裏來當大少爺大小姐?”
“行了吧。就算他們想當大少爺,大小姐也得有人伺候着他們呀,你去伺候啊?我可不去。”
“還別說,這城裏的知青長得可真水靈,你看一看男的長得也這麼好看,女的長得也這麼好看,和咱們村兒裏的男青年,女青年比起來真的不一樣。”
“長得水靈有什麼用啊?在咱們這地方能不能幹活兒纔是重要的,長得水靈能當飯喫啊?”
一時之間,村民們議論紛紛。
由於以前聽說過其他農場知青鬧事兒,而且幹不了活兒,被公認的全都是刺頭。
這裏的鄉親們,沒人把知青當回事兒,當然更看不上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