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依舊冷靜,不帶任何笑容,手裏拿着一把20公分長的匕首,邊走邊在手裏飛舞的匕首。如綻放的冷豔煙花一般,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最後落入掌心。
這個氣場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驚膽戰。
“我操少爺,這冷麪閻羅真不是吹,這小刀子給你玩兒的天花亂墜的,忒嚇人了。”
就這手法幹陸風,真是有了大材小用了。
“他可是亡命之徒,身上的人命有好幾條也不差在弄死一個陸風了。”
“光看這刀法就值這個價,不如先把陸風閹了再折磨,你們說會不會更有趣。”眼看着冷峻男走了過來,徐峯的心頓時又託底了。
“對對,割下來回去喂狗。哈哈哈。”
“殺誰?”冷峻男面無表情。
徐峯得意的一指陸風,笑容更甚,好戲開場了。
他讓自己的狗腿子掏出手機開始錄製,這種場面怎麼能不記錄一下呢。
冷俊男看了一眼陸風,那張毫無波瀾的臉,總算是有了些許的表情。這不是在醫院救自己的那個人嗎?
“你讓我殺他?"
“對,甭客氣,怎麼折磨人怎麼來。他越是生不如死我就越開心。”徐峯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生不如死?你還開心?”冷俊男驟然轉身。
啪。
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徐峯的臉上。
這一巴掌扇的徐峯莫名其妙一臉懵逼,揉了揉臉頰,他語氣蒼涼的說道:“哥們兒,你打錯人了,是他是他,不是我。”
“沒錯。打的就是你。”呂大勇道。
“我花的錢,你看準了,是我花的錢,我花錢僱你殺他的。”徐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搞不懂這個傢伙爲什麼分不清敵我了。
“你的錢我收了,你的命我也要。”
徐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狗腿子們,完全懵逼狀態。
他花錢僱兇殺人,可不是讓對方來殺自己的。
“你傻了吧,我是給你錢的。”
“我知道。”
“那你他媽的要殺我,你腦袋讓門縫擠了啊。”徐峯頓時火冒三丈,錢他可一分沒少花。
“你選錯人了,殺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殺他。”冷俊男冷哼一聲。
“傻逼。“
冷峻男沒搭理他,轉過身看向了陸風。
“恩人,我不知道他要殺的是你。現在您說怎麼處置他?”呂大勇問陸風。
“我這個人向來很大度,不過有人敢對我的女人有念頭,我就讓他死。”陸風扯了扯嘴角,徑直走了。
“陸風,你不可以殺我。”
“陸風陸風,你他媽的給我回來,你怎麼敢殺我。”
迴應他的,只有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
號稱黑麪閻羅的呂大勇轉過身,步步朝着徐峯逼去。
嚇得徐峯連連後退,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轉,但他看得出來,這個黑麪閻羅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陸風啥時候成他恩人了,媽的,怪不得他說殺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殺陸風呢,他們之間有淵源啊。
“我再給你五十萬放過我。”徐峯被他身上的殺氣嚇得瑟瑟發抖。
“一百萬,不,二百萬。”徐峯見他不爲所動立馬加價。
“恩人的話,勝過千金萬金。”
“500萬,足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徐峯很乾脆地伸出五根手指。
噗。
徐峯只覺得自己的小腹部一陣疼痛,低下頭的時候看到鮮血流了出來。他不可思議的看着呂大勇,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不愛錢。
“我喜歡錢,但我更懂的什麼是恩情。受人點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你,不可以。”
噗噗噗。
黑暗中,慘叫聲不斷傳來。
回到了家裏的陸風,躡手躡腳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屋子裏有她最喜歡的味道,是林青衣的。
這個味道已經闊別了兩年,如今再聞,依舊能讓人魂牽夢縈激動不已。
林青衣躺在牀上,看着一本女性雜質,她看上去心情不錯,否則的話,她只會工作。
一襲淡紫色連體睡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性感優雅。
見到陸風進來,林青衣放下了手裏的雜誌,那雙勾人心魂的眸子緊緊的盯着陸風:“說說吧,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我和林小雅確實認識,我在監獄的時候跟他一個遠房親戚交情很好,我出獄的時候是她接我。”陸風一邊撒謊一邊看着他的眼睛,他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亂跳,不知道是因爲自己謊話連篇,還是因爲和心愛的人兩年未見,有些興奮。
“然後呢?你救她家小姐?”林青衣將信將疑,感覺像在聽故事。
以林小雅對他的態度,肯定兩個人不是認識那麼簡單。這裏邊兒和柳家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個,不是她接的我嗎,然後在半路上就接到了她家小姐的電話,說身體不大舒服,我就去給她看了看,你也知道兩年的時間我不能閒着呀,我在裏邊兒學了一點兒中醫皮毛,當然都是皮毛而已。”
“那她爲什麼又來找你?"
“我當時給她紮了個銀針,因爲着急回來看你,就走了。然後他家小姐身體好了一點兒,他們就覺得我很厲害,就用來找我,都是誤打誤撞。”
“什麼病?”
“她沒啥病,能有啥病?就是勞累過度,整天工作累的,和你一樣,媳婦兒。所以以後你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陸風白話完了之後,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答應過老頭子,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提起關
於他倆之間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編謊話來騙林青衣了。
監獄那樣的環境下,就算是學習醫術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學會鍼灸和一身醫術,因此他只能說自己是誤打誤撞治好的,這樣林青衣也不會懷疑自己。
“睡地上。”林青衣也沒太深究這件事,林家的危機解除就很好,別的她似乎都不太關心。
“媳婦兒,咱倆都兩年沒見了,你還讓我睡地上啊。”陸風委屈的說道。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整整兩年沒見,還不得乾點啥嗎?
“你想上牀睡?”林青衣問。
“想,做夢都想。”陸風用力的點點頭,他能不想嘛。
自從‘嫁給’了林青衣之後,陸風就一直睡在地上,那張婚牀就是他的禁地。
林青衣淡淡一笑,略施粉黛的那張臉格外傾國傾城,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下凡。
陸風看的眼睛發直,內心狂躁,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漂亮的讓人髮指的女人。
林青衣居然身子往側面挪了挪,給陸風騰出了一塊地方。
此時的陸風,宛如洪水猛獸一樣,直接撲了上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