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和林清怡準備打車回去,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就想着小酌兩杯,所以也沒開車。
“英雄,用我送你嗎?”林小雅靠在車邊,擺了一個很嫵媚的姿勢。
做賊心虛的路風連連擺手,有機會一定得問問這丫頭到底想幹嘛?!
“那就明天見嘍?”戲弄起陸風,林小雅永遠都是不遺餘力。
“我和你沒有再見面的必要。”陸風急忙解釋,眼睛偷偷瞄着一邊的林青衣,察言觀色。
好在極具女神風範的林青衣,沒當作一回事兒。
“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了?”林小雅晃了晃,手裏的手,似笑非笑。
“我答應你什麼了?”
“哦,對了,不能說。”林小雅捂着嘴輕笑,給他們留下了懸念後,開着車絕塵而去。
話說一半,不明說,半遮半掩纔會有誤會嘛。
陸風猶如五雷轟頂,這小娘們兒下手忒黑呀。
一路上陸風和林青衣無話。
到了家裏的時候陸風實在忍不住了,解釋道“媳婦兒我跟他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知道。”
“你相信我就好。”陸風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沒想到媳婦兒這麼信任自己。
“我是相信林小雅不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陸風無語。
第二天清晨五點,陸豐準時起牀。
之前在林家,他都是這個點兒起牀給大家做飯。之後在監獄裏依舊是這個點兒起牀,已經形成了生物鐘的他,到點兒就睡不着了。
跑去廚房做好了飯,又把家裏的衣服都洗了洗,陸風扎着圍裙坐在了餐桌邊。
很快大家都起牀,開始喫早餐。
“以後做飯小點聲,叮咣的影響我們休息。”林母一邊喫的飯,一邊冷着臉說道。
陸風笑呵呵地連連點頭。
“我的衣服給我洗了嗎?都很貴。你記住了,一定要手洗。”林青衣的弟弟說道。
“一會兒喫完飯把家裏的衛生都打掃一遍,還有我的鞋也要刷出來。”林母再度刁難起來。
“媽,我讓他去公司上班了,家務你讓阿姨做吧。"
“就他還能上班?什麼都不會,去公司能幹嘛呀,掃廁所呀?”林母白了一眼陸風。
“能幹點兒什麼就乾點兒什麼吧,總比在家裏待着強。”
“姐,要我說你就多餘管他。以你的漂亮勁兒,隨便再找一個男人,都比他強上千倍萬倍。”林弟林青宇又諷刺道。
全家人儼然已經忘了昨天的事情。諷刺和瞧不起陸風,似乎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
陸風只能尷尬的笑着。
“聽說徐峯昨天死了。”林母語氣有點波動。
林青衣微微一怔,然後看向陸風。
“媳婦兒,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呀。”陸風很無辜的說道。
“你看他幹嘛借他800個膽子,他也不敢殺人啊,別說殺人了連個小雞仔兒他都不敢殺。”林清宇哈哈一笑。
誰都可能殺人,這個懦弱膽小的窩囊廢,估計聽到殺人兩個字,都會嚇得尿褲兜子。
林青衣放下筷子,想想也對,雖然在監獄待了兩年,但是路風的懦弱始終不曾改變。這種懦夫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今天晚上早點兒回來,咱們全家請你爸的老領導喫個飯,現在正是評教授的關鍵期,該送禮就送禮,該交際就交際。你爸死心眼兒了一輩子,所以到現在纔沒能提上教授。”
林父,在教育崗位上辛勤耕耘了一輩子,論學識和能力都不在任何人之下,一門心思只搞學問,從不巴結奉承,導致他到現在都只是副教授頭銜。
喫過早飯,林青衣和陸風直接去了公司,結果剛到公司,林青衣的祕書就跑了過來,臉色慘白:“林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