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氣的林青衣只能帶着祕書,哭泣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然後她開始到處借錢,公司的辦下去,工廠也要經營下去。那可是七千三百多萬,哪那麼好借。
林青衣走了之後,陸風推門走了進去,居中坐在了主位。
“我的媳婦,我自己都捨不得欺負。今天被你們氣哭了,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
“林青衣的老公?就是整天遊手好閒,在林家混喫等死的那位?”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錯在這裏和我們說話。”
“滾吧,你一個上門女婿,根本就沒資格坐在這裏,跟我們平起平坐。”
陸風冷笑了一下:“你們的錢一分不少都會給你們,念在你們也曾幫過我媳婦兒的份上,你們跟他道個歉,這件事兒也就算過去了。”
一個年輕人輕蔑一笑,掏出了中華香菸,點燃一直放在嘴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孫子,不是我瞧不起你,莫說7300萬,你現在能掏出73,都算你小子有能耐。哦,我好像真的是瞧不起你,哈哈。”
“我們既不道歉還要錢,你能把我怎麼着?”
“那你們今天就誰都別想走?”陸風正襟危坐,右手放在會議桌上,食指和中指輕輕敲打着桌面。
讓他媳婦哭,他就要讓在場所有人哭。
“你以爲你是誰呀?跟我們玩兒黑社會呀?老子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還能讓你一個上門兒的窩囊廢給嚇唬住?”年輕男子驕傲的吞吐着煙霧。
因爲他緊挨着陸風,說話的時候,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一股濃郁的煙味兒撲到了陸風的臉上。
林青衣他們都沒放在眼裏,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上門兒女婿了。
“我同意你個毛哇,你是不是個s逼,有本事你他媽現在把7300萬摔在桌子上,沒那本事,就別跟人家學電影裏的段子,窮的叮噹響,還他媽想英雄救美。別跟我們這裝大尾巴狼了。”年輕男子嗤之以鼻,他們竟然是有備而來,就不怕林青衣耍花樣。
想玩兒黑道那些,你也得找個像樣兒的呀,搞了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子,太不把他們這些人當回事兒了。
陸風嘴角那抹陰冷的笑容越加濃烈,在那男人的身體又一次靠近自己的時候,右手擡起捏住了他的後頸部,用力往桌上一帶。
咔嚓。
男子的面部直接撞在了桌子上,一陣鼻樑骨碎裂的聲音傳了過來。
桌面上隱約有血跡慢慢滲出。
“忘了跟你說,我這個人最煩別人往我臉上吹煙。”
“你,你他媽的敢碰我,臥槽,疼,你完了。”男人在桌子上掙扎了幾下,卻始終起不來。
陸風的手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樣。
“你很呱噪。”陸風掏出了一根銀針,瞬間刺入了他的脊椎骨,拔出時又在他的咽喉處刺了一針。
陸風把人拽起來扔在了地上。
年輕男子頓時覺的渾身劇痛無比,像是無數只針紮在神經上一樣,但卻又動彈不得,而且嗓子處發不出來一點聲音。
疼的他只能身體佝僂着,渾身大汗淋漓。
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痛苦,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剛纔那個小子紮了兩針後的結果果,此時他在看陸風時,滿眼皆是恐懼。
“我想現在大家都能心平氣和的聊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