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傢伙就像一塊海綿,無論你用多大的力打上去都沒用。
“我今天過來,不想打架。更何況你們幾個又打不過我。”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猖狂的人,馬少,我快要被氣死了。”
“他居然說我們打不過他,我們這麼多人,還會怕他不成。
“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打不過他?打不死他。”
跟着馬雲龍過來的幾個人就要動手,在他們眼裏,陸風就是一個軟柿子,必須拿捏他,而且誰不想在柳如意的面前展現自己男人的一面。
自古以來,任何的雄性在雌性面前都會爭強鬥狠狠。
“算了,今天給古天面子。”馬雲龍擺擺手,畢竟是來參加宴會,真要是動起手來對誰都不好。
“你們不想捱揍,那我們就走了。”陸風說完攬着柳如意的腰,就朝着裏面走了過去。
看的馬雲龍和他的那些朋友一陣咬牙切齒,這個人怎麼這麼能裝逼?如果逮着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雖然他們沒有撩上柳如意,不過卻等來了另外一位女神,黑寡婦:陳美美。
和柳如意不一樣的是,陳美美是一個人過來的,這個夜場皇后燙手的玫瑰,自然就又成了他們圍獵的目標。
只不過礙於黑寡婦的名聲,幾個人不敢太放肆,只能在她面前因獻殷勤,卻不敢有任何越矩的行爲。
“陸風。”黑寡婦遠遠就看見了和柳如意並肩而行,說說笑笑的陸風。
“你也來了?”陸風沒有表現的友好,臉色冰冷。
他大概能猜出黑寡婦來這裏的目的,也是查到了古天和柳青衣的事,想來看看自己的熱鬧吧。
“這是什麼人物關係?”黑寡婦指了指柳如意和陸風。雖然同是三美,但陸風不是應該陪在柳青身邊嗎?
“呦,柳如意把林青衣的老公給撬走啦?”黑寡婦壞壞一笑。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別人都可以給黑寡婦面子,但柳如意不會。
黑寡婦馬上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整場酒會也就只有他穿着黑色禮服,和一雙白色運動鞋,這麼不倫不類的穿着卻豔壓全場。
估計也只有黑寡婦敢這麼穿了,還能開參加這樣的酒會。
陸風看着他那雙白色的運動鞋,很是頭疼。有好幾次差點就被她鞋上的機關給算計了。
“陳總,要不要一起喝杯酒。”馬雲龍是緋色酒吧的常客,也算是大客戶了。
每年給緋色酒吧創造的經濟利潤很大,即便如此,她也很少能見到黑寡婦,即便是見到了,她也從沒和自己喝過酒。
今天難得在這裏見到她,自己又是他的大客戶,相信陳美美會給自己這個面子的。
剛好還能在陸豐的面前顯示一下,除了柳如意,老子還可以追求陳美美。
“我一直都不喝酒了你不知道嗎?”陳美美也認識馬雲龍,不過是對他的印象不怎麼太好而已。
“難得今天這種場合,少喝一點。”馬雲龍不甘心。
陳美美壓根就沒給他面子,也不再理會,反倒是從侍應生手裏端出了兩杯酒,遞給陸風一杯。
“你不是不喝酒嗎?”馬雲龍愕然。
“我只是不和你喝而已。”黑寡婦衝着陸風,揚了揚手裏的酒杯。
簡單的碰了一下後,兩個人各自抿了一口。
就這麼赤果果的不給馬雲龍面子,不但不給,還現場打臉。
“孫子,我特麼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