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闆發話了,他肯定是要給這幾個人教訓。
黑西裝們紛紛跳上舞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則是手拿匕首。
四個人護着黑寡婦慢慢往後退,他們的後面是一堵牆。
只要靠着牆壁,他們最多會承受來自三面的衝擊。
“老闆,咱們先走吧,這徐佳鵬手底下的人百分之九十可都是揹着命案,個個都不好對付。”
“爲什麼要走?我的男人可以保護我。”黑寡婦雙手抱肩,悠哉悠哉地看着路風迎着那羣人衝過去。
陸風不會輸,他永遠都不會。
這是蔡猛臨死之前告訴黑寡婦的,如今的她像當年篤信蔡猛一樣,篤信現在的陸風。
“陸風確實是厲害,可他要面對的可是徐家棚這羣亡命之徒。”
“莫說他徐家棚,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有陸風在也沒人能傷得了我。”
四個保鏢都愣住了,因爲一直經營緋色酒吧的原因,使得黑寡婦生性多疑,很少相信任何人。
更何況在蔡猛走了之後,她更是不相信任何人,尤其男人。
他們已經很久沒見到老闆這麼信任一個男人了。
“但我聽說,徐家棚身上可是有槍。”
“對,像他這樣的亡命之徒,如果戰敗肯定會用傢伙的。”
“他確實速度很快,在人再快也快不過子彈,陸風再怎麼厲害,終究也是血肉之軀啊,老闆。”
黑寡婦搖搖頭,那雙如狐狸般的眸子眯了起來,就如黑夜中的燈塔,格外耀眼好看。
“他,什麼都抵擋的住。”
黑寡婦都這麼說了,其他四個人只能暗自搖頭,作爲她的保鏢,此時只能等着受死了。
十幾分鍾後,徐家棚的手下慘叫不止。
這些人根本就近不了陸風的身。
在別人眼裏,他們可能是凶神惡煞的魔,但,陸風是他們的魔。
“一羣沒有用的東西。”看着自己的人全都被打倒,徐家棚重新跳上了舞臺。
“我不知道你和呂大勇之間有什麼恩怨,也不想知道,但你要爲此付出代價。”
“我沒能親手宰了他,這是一件憾事。不過少了一個呂大勇,卻又來了一個你。”徐家棚聲音冰冷。
“你只有這點兄弟嗎?還有沒有人了?”
“還逞英雄呢?你的胳膊已經流血了。”徐家棚隨手一指,此時的陸風就像是半個殘廢一樣。他在怎麼牛不還是受傷的嗎?
陸風知道自己的傷口在高強度的打鬥下被撕裂開了,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替呂大勇報仇的決心。
“接下來該輪到我們了,你休息一下吧。”黑寡婦有點兒莫名的心疼陸風,蔡猛給他留下的傷害,此時越加明顯。
“不用。”
“你的傷口抻開了,流了很多血。”
“這點傷不算什麼,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廢了他。”
黑寡婦知道陸風的倔強,也就沒再勸他。
“你這一隻胳膊了還想贏我?”徐家棚眉頭深鎖,剛纔他一直都在觀戰,這哥們的武力值和爆發力確實驚人。
但此時他有傷在身,想跟自己鬥還不夠格。
“一隻胳膊對付你都綽綽有餘了。”
“好狂妄的口氣,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徐家棚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