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春秋也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人,外面的女人多一點也屬正常。
至於究竟有多少女人,他也記不清。
“陸先生。”
陸風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李春秋。
“剛纔的症狀陸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李春秋還是想再求證一下,興許這個人就是胡謅八扯呢。
“首先,你的面色紅潤,看似很好,實則透着慘白,一看就是那方面不夠節制,而且補藥喫的太多了。其次,你的氣息不勻,呼吸急促微弱,身體有毒,這也正常,畢竟是藥三分毒,你喫的太多了。”
李春秋點點頭,他分析的透徹到位,也很符合自己的實際情況。
“最後要的一點是你鬢角經常有虛汗,天氣不熱,只能說明你的腎臟不太好。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心臟也不好,血壓這方面呢,低壓得一百往上。”
李春秋再度點頭,有些信服,他的低壓確實是一百零五。
低壓高,心臟就不好。
“你的肝長期排毒,超負荷工作,也出了問題。之所以說中醫和西醫都治不好你的病,是因爲在給你用藥的時候,要麼肝臟排毒,要麼腎臟排毒,而且你這兩個器官都不是太好。”
李春秋聽的瞠目結舌。
“這麼和你說吧,給你用藥治療肝臟和心臟的時候,會刺激你的腎臟。而治療你腎臟的時候會刺激你肝臟和心臟。”
“如今你的肝臟腎臟兩大排毒器官都有毛病,導致你體內的毒根本排不出去。”
陸風的話有如醍醐灌頂,李春秋既害怕又驚喜。
他害怕的是身體裏的毒素越來越多,會讓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
驚喜的是終於遇到了一個明白人:陸風。
“你身子這麼虛弱,肯定找過不少醫生看了吧。是不是現在很多中醫西醫根本不敢給你用藥。”
李春秋使勁點頭,不過那些老奸巨猾從來不說他身體裏毒素的事,只說他很健康,用不着用藥。
他也明白,沒有十足的把握,那羣人不敢給自己用藥,稍稍有一點閃失誰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陸先生,剛纔是我不識好歹,在這裏,我鄭重的給你道歉。”李春秋鞠躬。
陸風沒扶也沒阻止,這是他該承受的。
“病我肯定能給你治好,不過以後那方面你需要節制一下了。”
“陸先生既然能治好我的病,就一定有辦法讓我不需要節制,還那麼威風吧。”李春秋還是有些不死心。
他外面有那麼多女人,每一個都需要他滋潤,每一個他都不想放棄。
“如果你再不節制,哪怕這次我給你治好了,你的那個東西,也很有可能會報廢。”陸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一定節制,一定節制。那個那個一週五次不算多吧?”李春秋小心翼翼的問。
“你一週五次?咋沒給你磨沒了。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你的歲數而言,一週最多兩次。”
“行,兩次就兩次吧。”李春秋咬咬牙。
之後陸風買了一些中藥,和李春秋一起去了他家。
某委大院。
一個獨棟別墅。
這裏的風景談不上多優雅,但勝在清淨乾淨。
門口有守衛,院區裏還有巡邏的武j,幾乎每一處都透着莊嚴肅穆。
能在這種大院裏住獨棟別墅的寥寥無幾,縱觀整個紅城也就前三甲而已。
陸風目不斜視,彷彿對周邊的環境一點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