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保?”
“想。”高小兵不加思索的說道。
“我看你爸很不爽,怎麼辦?”陸風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我要是能讓你爽一下的話,你會不會放過我?”
“看你表現。”
高小兵猶豫了一下,看看陸風又看看老父親,他知道要是這次不做點什麼的話,他們父子都會被刁難。
心裏掙扎了一會,高小兵還是起身走到了父親的面前,擡手啪啪就是兩巴掌。
“老犢子,我就說不讓你禍害風哥,你不幹,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你傻了,我是你爸。”高老五捂着自己的臉,痛心疾首的說道。
“誰特麼的是誰爸呀?不就比我多活了二十多年嗎,再特麼逼逼我還揍你。”高小兵又揚起了自己的手。
“反了你了。連老子都敢打。”高老五掙扎着要站起來。
啪啪。
高小兵不由分數又是兩巴掌,這兩下比剛纔的力道要大,直接把高老五扇的堆坐在了地上。
看着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一時間高老五居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你瞅啥?我打你不服啊?”高小兵再度擼胳膊挽袖子。
高老五索性低下了頭,心裏的疼要比他下面受了疼還要嚴重。
“風哥你看你現在滿意嗎?”高小兵諂媚的湊了過去。
“連自己的老子都打,枉爲人啊。”陸風擡腿一腳直接將人踹飛。
爲了保自己,連他父親都是下的去手,這樣的人留着他也沒什麼用。
很快,高老五的祕書就讓法務部起草了一份大廈轉讓的協議。
雙方簽字畫押。
陸風就這樣又從高老五的手裏得到了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風景的大廈。
這邊處理好之後,陸風叫醒了竹葉青,讓她帶着合同和林青衣回到了公司。
這幾天因爲工作的原因,林青衣一直沒休息好,趁着藥勁沒過,讓她多睡一會也算是好事。
陸風則是趕去了黑寡婦的店裏,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和小胖出去喝酒。
房間裏的黑寡婦剛剛起牀,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慵懶的魅惑。
做夜場的就是這樣,時間黑白顛倒。別人休息的時候,她們正在忙着工作。
陸風則是在她的房間裏轉悠了好幾圈,沒有什麼發現,這才笑了笑。
“你找什麼呢?”
“我看看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把別的男人帶房間裏來。”陸風一屁股坐在了她的牀上,很柔軟而且還帶着她的體香。
“我的房間,只來過你一個男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昨天晚上你們倆喝沒喝呀?
“既然是接風洗塵,能不喝嗎,你喫醋了?”黑寡婦娜動婀娜多姿的身體,半趴在陸風的肩膀上,笑意盎然。
“我有什麼好喫醋的。”陸風堅決否認。
黑寡婦婉兒一笑,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勾了勾陸風的下巴,彎着腰嘖嘖嘴。
“你確定你沒喫醋嗎?”
“不喫醋,也沒什麼好喫醋的。”陸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好,那位不讓你喫醋的先生來電話了。”黑寡婦拿過自己的手機,在陸風面前晃了晃。
上面確實是顯示了一串電話號碼。
“臥槽。”
黑寡婦一邊盯着陸風,一邊接起電話並開了免提。
“美美,我到你店了。”小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興奮。
“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黑寡婦柔聲說道。
“來人了你趕緊下去吧,整死我了。”陸風衝着電話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