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角度看上去,陸風就像是在自我安慰,不管是姿勢還是他的表情的都極其不雅。
陸風的身邊還有剛纔擦腿時留下的紙,上面有着斑駁的血跡。
“真狠,把自己擼出血了。”
“這癮頭子也太大了吧,大白天就整上了。”
“我的天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陸風急忙併上腿,捂住自己的下面,羞臊的他臉紅脖子粗的解釋着:“我要說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你們信嗎?"
“你繼續,不過還是身體要緊啊。”柳如意轉身出門。
“花點錢出去找一個多好,何必把自己擼的灰飛煙滅呢。”黑寡婦也退了出來。
“真搞不懂你們華夏人怎麼會有這種愛好。”
三個女人都退了出去,然後哈哈大笑。
她們都不是傻子,誰還不知道陸風是在弄自己的腿傷,大家只是在逗他而已。
林青衣沒走,不過她的臉色很難看,自己的男人讓別人這麼看,誰也不會舒服的。
哪怕再大再白淨也不行啊。
陸風急忙穿上了褲子,小心翼翼的湊到林青衣的身邊,沒敢說話,只是拉了拉她的衣服袖子。
“我要去區政府,你自己在酒店裏呆着吧。”
“還去區政府幹嘛?”
“和他們談談批塊地。”
“我都已經給你拿下來了。”陸風這才把和陳昌明簽了合同拿的出來。
上面白紙黑字的寫着,陳昌明將他名下的那塊地以1000萬元的價格賣給林青衣。
看着這份來之不易的合同,林青衣所有的氣都消了大半。
有合同在,甚至是都不用更名,就可以直接開工了。
這算是解決了她當下的燃眉之急。
“這你都拿得到手,又是訛來的?”
“斥資1000萬買的,錢還沒給他呢,你抽空讓公司把錢打過去吧。”陸風說道。
當時陸風有錢,不過沒給,因爲他要讓自己媳婦來出這筆錢。
這就說明地是她買的而非自己。
陸風願意爲媳婦作嫁衣裳,就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林青衣也沒多問,馬上聯繫公司的人將設備什麼的都拉入場地。
設備調試好之後,就可以開工了。
...
周天池那邊很是鬱悶,被修豔雪侮辱了之後,返回自己的宅子裏,把他身邊的人都叫了過來。
一行人紛紛落座後,周天池叼上了一根菸,看了一眼這些兄弟後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想必都知道了,老子長這麼大沒受過這樣的氣。”
“他們現在在酒店住,出手也不方便。”有人提議。
“笨啊,那就等他們出來。我不信他們還不出來了。”
“老子等不到他們出來了。”周天池咆哮的說道。
他恨不得立刻馬上把修豔雪林青衣都抓過來,讓自己凌辱一番。
“別的都好說,修豔雪不好對付,這個女人的情報網太強大了,我估計咱們在這裏開會,她都已經都知道了。”一個人說道。
修豔雪和她的暗影組確實是在場所有人都忌憚的。
“別跟我說那些藉口,我要越快越好的把兩個人抓過來。”周天馳氣的直拍桌子。
“暗影組人員衆多關係龐雜,不是咱們抓了一個修豔雪就能解決問題的。”那個人繼續說道。
“你什麼意思?”
“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你媽個頭。”脾氣暴躁到有些瘋狂的周天池,直接把人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抄起菸灰缸就猛的砸了下去。
砰砰砰。
那個人被砸的毫無還擊之力。
砸完之後,周天池舔了舔自己手上的血跡,面色猙獰的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家都戰戰兢兢。
誰都知道這個周天池發起狂來,就和變態一樣。
“哥,要不然你找人他打電話把人約出來呢?林青衣不是說想要一塊地嗎。”有人開始出謀劃策。
“咱們事先不好天羅地網,等着他們自投羅網就可以了。”
“就這麼辦了。”周天池一拍大腿,這個主意好啊。
“問題是,我們沒有他們倆的電話號。”那個人繼續說道。
“臥槽,你他媽的玩我呢?”周天池又抄起了那個帶着血跡的菸灰缸。
“別,別,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咱們可以通過李逍遙聯繫上他們倆。”那個人馬上開口說道。
“不能他媽的一口氣說完啊。”周天池手裏的菸灰缸還是砸了下去。
一邊砸他還一邊罵罵咧咧:“讓你他媽說話大喘氣。”
正打的開心的時候,有人過來告訴他李逍遙來了。
周天池馬上停止手上動作,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