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撿了天大便宜的好事。
但陸風依舊是不爲所動,看都沒看地上那十萬塊錢一眼。
那羣看熱鬧的人一陣捶手頓足,這些錢足夠他們他賺一年的了。
“你那包裏還有錢了嗎?”陸風墊着腳朝着她的那個小包裏望了望,已然見底空空如也。
他這麼一問賓利女也尷尬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要說沒錢吧,顯得自己身價不夠,可要說有錢呢,她的包裏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了,這次出門帶的10萬塊錢現金,全都砸給了這個小子。
“這特麼的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是有錢也不能給他了,這些錢已經夠他買一輛新車了。”那個人勸賓利女。
“他的命賤,這10萬塊錢都已經購買他的命了。”
賓利女怡然自得地說道,有錢就是好。
“你走不了,要是還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陸風根本就就沒把他們倆當回事。
老子要的是理,你不給便走不了。
賓利女實在是忍無可忍,想要上車強行離開,但發現某個牲口搶走了她的鑰匙。
本來可以報警瞭解決,但時間相對來說會很長,流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女子給自己的老公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些人過來暴揍這個小子一頓,給錢你不要,這回給你一頓揍,你就服了吧?
很快,幾輛車疾馳而來,下來二三十人,直接把所有人都圍在了裏面,生怕跑掉一個人似的。
自己的人過來,賓利女就更豪橫了,一臉鄙夷的看着陸風,皮笑肉不笑:“傻眼了吧,給我跪下認錯,我不讓他們刁難你。
陸風掃視了一眼,冷笑了下,這麼點人嗎?
“完了,嚇懵逼了,話都不會說了。”那人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這也不嘚瑟了,不是要理嗎,老孃給你理,但你得足夠硬。”
“放心,有比拳頭還硬的地方,只可惜你這輩子都用不到了。”陸風笑呵呵的說道。
“有點兒骨氣敢這麼跟我說話,今天你哪硬我就打折你哪。”賓利女瞄了陸風下面一眼,不屑的說道。
人羣圍攏上來之際,一個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身黑色皮衣緊身運動裝,一雙黑色皮鞋,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冰冷的氣息。
不過這一身的裝扮,倒是把她那傲人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讓周邊的一羣牲口忍不住的垂涎欲滴。
“來的很及時。”陸風正愁着要不要和這羣人糾纏的時候,修豔雪就來了。
“老闆有事,我們當然要第一時間衝上來了。”
修豔雪淡淡一笑。
“這裏交給你。”
“不打算留下來看會熱鬧嗎?男人不好意思打女人,可我是女人,我好意思打。”
“她的頭髮太真長,我不喜歡。”
“明白,我把她薅成禿瓢。”修豔雪立馬心領神會。
他也覺得這個賓利女頂着滿頭的黃髮,很膈應人。
“那我在看一會熱鬧。”陸風很有興致地抱着自己肩膀站到了一邊。
都說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但陸風就喜歡這種女人爲難女人的場面。
“居然找個騷貨來幫忙,老孃不管你找的誰,今天就是玉皇大帝來了也不好使。”賓利女直接擼起了自己的袖子,虎視眈眈的看着兩個人。
現在不管是人手還是家庭條件上她們都略勝一籌,這兩個人就如同他砧板上的肉想怎麼喫就怎麼喫。
修豔雪冷哼了一聲,不再跟賓利廢話徑直衝到了她面前,一把薅住了她的頭髮。
“哎呦哎呦疼,疼。”賓利女雙手抱着頭想減輕對方的拽力,可根本無濟於事。
下了狠心的修豔雪豈能讓她那麼容易掙脫,原本抓了一大把試了幾次沒拽掉,索性鬆開了一些只拽一小綹。
吱啦。
修豔雪生生地將它那一綹頭髮拽掉,扔到一邊後又衝了上去。
“你個該死的婆娘。”賓利女捂着自己被拽掉頭髮的頭皮,慘叫聲不斷。
“我們老闆說想看你禿瓢。”有了經驗的修豔雪這次衝上去後隨着慘叫聲響起,賓利女的頭皮又掉了一塊。
修豔雪的兩次衝擊已經讓女人的腦袋成了斑點狗。
細密的頭髮赫然出現了兩塊斑駁,無比的突兀難看。
疼的賓利女一陣咆哮:“騷婆娘,老孃要把你送窯子裏去受千人騎萬人壓之辱。”
陸風聽了一激靈,這女人咋這麼狠呢:“啥玩意是窯子?"
“妓院吧,估摸着就是現在的洗浴中心。”修豔雪苦笑了一下。
“咦,那她挺狠。”
“我比她還狠呢。”修豔雪再度衝過去,只可惜外圍那些人已經圍了上來,把賓利女護在中間。
“沒機會了。”
“怎麼可能,既然答應了老闆把她薅成禿瓢,就一定還你一個鋥亮的大禿腦瓜蛋子。”修豔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