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她都像是一個江南庭院小家碧玉的乖乖女,可此刻人們卻不敢這麼認爲,因爲她手裏居然端着一把微衝。
這可是比他們的強要厲害上百倍千倍的大殺傷性武器。
女子槍口朝着屋頂,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拿槍人。
除了陸風愛麗絲和苗麗麗見過彼岸花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誰也不知道來的這個女子是敵是友。
“美女,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佔了上風的疤臉男有些不甘心,生怕這個女人是過來搗亂的,眼看着那些女人就要唾手可得了,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出現啥差頭啊。
“沒走錯,我這人吶,就看不慣別人在我面前舞蹈弄槍。”
“你是想阻止我們抓人,還是想殺我們。”疤臉男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對方是衝着他們來的,肯定是要棘手了。
“殺你們。”
“不如咱們講和,你有微衝,我也有20來把槍,真打起來對誰都不好。”
“沒得談。”彼岸花的笑容,依舊是如春風般燦爛絲毫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咱們可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啊,真要是打起來,你還未必能討到什麼好處。”疤臉男咬着牙說道。
雖然他帶過的人傷了一些,不過至少還有十幾個站着能繼續戰鬥呢。
“就你們手裏的那點小傢伙事,還不如褲襠的鳥大呢,也想在老孃們面前顯擺殺人?”彼岸花輕輕一笑,完全沒把這拎着槍的十幾個人放在眼裏。
“你這娘們也他媽的挺得兒,何不好好在家待着哄娃,在家裏伺候男人不好嗎?非得出來找不自在是吧?”
彼岸花依舊是雲淡風輕,不理他。反而是看向了陸風貝齒輕啓輕笑着說道:“全殺?還是留點活口。”
陸風一拍腦袋,她怎麼就跟過來了?不過以他彼岸花的能力,想找到自己確實不算什麼難事。
“你看着辦吧,別讓他打擾我們就行。”陸風無奈地擺擺手。
“也只有死人才,不會去打擾別人了吧?”紅衣彼岸花笑的越加嫵媚妖嬈。
“臥槽,你們倆在這跟我裝呢?啥玩意就殺啊,小娘們你那雙小手摸老子的大鳥興許還行,想提槍殺人可沒那把子力氣。”疤臉男被氣笑了。
“哈哈,老大你順便把這個女人也收了吧。就讓她用那個小細手給你弄,哥幾個幫着你錄像。”
“嘿嘿嘿,這小玩意身材不錯,小腰真細啊,老大你可要小心着點,千萬別把他的小腰給弄折了。”
有人居然還有閒心吹口哨來增加氣勢。
在他們眼中這個嬌小柔弱的女子根本就不可能是殺手,且不說他的微衝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她那小體格子怕是也駕馭不了,估計就是弄過來唬人的。
而此時,在她側面不遠處的一個男子悄悄了逼近,想趁着這個女孩子不注意直接把人抱住將她手裏的微衝奪下來。
沒了這玩意唬人,她今天晚上就註定要成爲老大的玩物了。
距離它不到兩米時,正準備一躍而起衝過去時,只見紅衣女子右手一落,微衝瞬間噴出了一道火蛇。
突突突。
那個準備襲擊紅衣女的男人,瞬間被射成了篩子眼。
鮮血染紅了地面景觸目驚心。
“殺,殺人了。”有害怕的膽小之人已經驚訝的叫了出來。
“臥槽,這太生性了吧,比我牛逼啊。”小賢豎起了大拇指。
這真是面不改色殺人。
彼岸花依舊面如桃花,笑容嫵媚。
陸風把林青衣抱在懷裏,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上不讓其見這血腥場面。
“姑娘,你非要跟我撕破臉皮嗎?”疤臉男有些懵逼,這特麼的就這麼雲淡風輕殺人了?
“啊。不是說了嗎,我要殺你啊。”
“爲什麼啊?”
“因爲他要殺你啊。”彼岸花指向了陸風。
“他讓你殺你就殺啊?”
“對呀。”
“爲啥啊?”
“因爲他是我偶像啊。”
“不殺行不行啊?”
“不行。”
“那你去死吧。”疤臉男瞬間擡手,不由分說的就扣動了扳機。
剛纔他和彼岸花說話就是爲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此時他驟然出手,就是要一擊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