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他一直都在休養,沒精力也沒時間想那方面的事情。
今天他就是想當面跟黑寡婦道個歉,可是看着她的樣子,道歉的話陸風又說不出口。
真要跟黑寡婦說對不起,估摸着她真敢把自己給趕出去。
“我的房間你還沒看過呢吧?”黑寡婦也不急於求成,循循善誘的說道。
“還不是和以前一樣,也沒什麼好看的。”陸風說道。
“和以前可真的是大不一樣,有驚喜。”
黑寡婦就這麼連蒙帶騙,把陸風拐進了自己的房間。
和之前的房間比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一些簡單的女士用品必要的衣櫃和洗漱臺。
看着是比之前的大了一些。
“隔音比以前更好了嗎?”陸風在牆上拍了拍。
砰。
一陣沉悶的聲音傳來。
“人裏面都加了上等的隔音棉,就算是在裏面放炮,外面也聽不到。”
“放炮?這個詞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啊。”陸風吧嗒吧嗒嘴。
“你要是有那個體力和實力,天天都可以來這裏放炮。”黑寡婦故意扭動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體。
陸風嘿嘿一笑:“老子猛起來,怕你受不了。”
“老孃這塊田,能累死你這頭老水牛。”
陸風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黑寡婦拉着陸風走到了牀頭,在牀頭櫃的位置用力一按。
嘎吱。
牀頭的那面牆緩緩打開,裏面別有洞天,他在自己的臥室裏裝了一個暗格。
“你們女人總是喜歡搞這東西,修豔雪那裏也有一道暗門。”陸風笑着搖搖頭。
“我這裏和他的那道暗門不一樣。”
黑寡婦也不由得陸風拒絕,直接拉着他的手走了進去。
暗格裏擺滿了各種物品,有值錢的也有拿過來湊數不值錢的。
陸風在裏面轉悠了一圈,黑寡婦把這裏當成了他的小金庫嗎?
嘎吱。
旁邊的兩塊地磚幾乎同時撬了起來,在地磚下面是不知道通往何處的樓梯。
陸風有些訝然不解的看着她。
“你經過之前的事情,我覺得應該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以免被人圍困後無處可逃。”
“地道?”
“通往後面的停車場。”
“希望你這輩子都用不上這條通道。”
“怎麼可能用不到?比如現在,想不想跟我下去玩一下刺激的。”
“我有毛病,放着那麼大的牀不睡我跟你睡地下。”
“我就說你想跟我上牀吧。”
“我是想放放牛。”
“你就是想耕田了。”
……
陸風在給黑寡婦這裏呆了一會後,去了修豔雪那邊。
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怎麼和修豔雪見面,也不太清楚現在的局勢。
更主要的是,那個小傢伙彼岸花和她在一起。
爲了不影響家庭和諧,陸風只能委屈修豔雪和她住在一起,順便幫着自己看着她點,別再給自己惹事生非。
“老公,你纔想起來看我啊?”見到陸風,彼岸花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抱陸風。
“你叫我什麼?”陸風一把按住了她的小腦袋。
“老公啊。”
“別亂叫,我不是你老公。”陸風一臉的黑線。
“早晚的事,你就先讓我練練嘴吧,老公,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給你給你全身檢查一遍。”說話間,彼岸花已經上下其手,開始在陸風的身上佔便宜了。
嚇的陸風連忙退後了兩步,他都怕稍晚一點,這個女人直接在現場就把自己給辦了。
“你還說你不想我,瞧瞧,小帳篷都支棱起來了。”彼岸花捂着嘴角輕笑。
陸風一臉的尷尬,嘟囔道:“尿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