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打在那人的盔甲上,泛起一陣陣火花,卻不能穿透不知是什麼材料製作的盔甲,看上去確實是有些觸目驚心。
對於軒轅老者而已,別說是田斌讓人開槍,就是發射火箭筒他都不介意。只要是能殺死陸風,別說是四個死士,就是四十個,他都願意拿出來。
這羣人也沒管那麼多,一口氣都把梭子裏的子彈打光。
也就在他們換子彈的時候,一把三十公分長的飛刀迎面而來。
飛到在空中裂變,從一把變成了他們看不清的無數把。
噗噗噗。
足足有一半的人被刀子釘中要害,倒在地上。
剩下的不明所以,紛紛找掩體躲避。還以爲對方是什麼了不得的天下無雙暗器,結果發現只是幾把飛刀後都鬆了一口氣。
“這也太他媽嚇人了,十了把槍沒打死他,還被他幹倒一大片。他們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呀,怎麼有這麼可怕的戰鬥力?”
“剛纔不是有人說了嗎?他就是陸西天。咱們也他媽的夠倒黴的了,好不容易接了個任務,居然要跟接任務的祖師爺幹。”有人朗聲道。
“我還就不信了,他再牛逼也沒有槍,能幹過咱們拿槍的?”有人質疑。
“你沒聽說過他最強的絕技就是他的槍和他的槍法嗎?據說沒人看過他的槍,看過他出槍的人都死了。你他媽的居然還祈禱他帶槍,真是瘋了。”
“我可是聽說陸西天的槍一直都隨身帶着,只是很少出槍而已。”
一羣人嘰嘰喳喳,一時間都沒了主意,也沒人敢再主動衝鋒陷陣了。
幹這行的,沒聽說過陸西天的人少之又少。
我不敢說他陸西天是這羣人的祖師爺,但至少是沒人可以超越的天花板。
我們在陸西天面前舞刀弄槍,這不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如果出其不意的話,或許還有一點勝算,可眼下真的難了。
最威風凜凜的無疑是一襲紅衣隨風飄揚,那女子的長髮盤在頭頂,兩隻手各自端着一把微衝。
她站在牆上居高臨下,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冷笑着說道:“說我本名你們可能都不會認識。江湖上的朋友,都叫我彼岸花。陸西天是我男人。他這個人喜歡講江湖道義,不想佔任何人的便宜,想以一己之力對付你們所有人。”
彼岸花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兩個蠢蠢欲動的人,繼續說道:“我是小女子,跟你們講不得江湖道義。要說玩槍,別看我歲數小,但依舊是你們的祖宗。”
“從現在開始誰敢再用槍口對着我的男人,老孃第一個崩了他。”
她的話擲地有聲。
這可是傭兵界僅次於陸西天的存在,向來以狠毒狠辣著稱。
那些過來執行任務的槍手都要哭了,一個陸西天都已經讓他們魂飛魄散了,這又來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彼岸花,這對狗男女怎麼湊到了一起?
沒有人會懷疑彼岸花隨時扣動扳機的可能性。
幾個人終究還是都放下了槍,誰也不想第一個被打成篩子眼。
彼岸花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看到了站在陸風身邊的四個盔甲人咦了一聲。
“咦?扮演古人呢?”
說完,她擡手就是一槍。
砰。
子彈順着盔甲被彈飛。
“臥槽,防彈的?”
砰砰砰。
彼岸花直接一梭子打在了剛纔的那個人身上。
呼。
那個人的身體被極速的子彈,打的飛了出去轟然落地。
不過那個人僅僅兩秒鐘就站了起來,甕聲甕氣的說道:“小娘們挺狂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