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呆滯的林老闆,只是捂着胸口一動不動,目光呆滯的就像是死人一樣。
毫無知覺,狀況比之前更糟糕,至少以前他犯病的時候知道疼,而且人是有意識的狀態。
“風哥,不對啊,我見過林老闆犯病,他是有意識的。這次怎麼跟混世過去了一樣呢。”
“離七七四十九天越近,他的狀態就會越不好,這很正常。”
“是啊,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去買點燒紙吧。”
“買燒紙幹嘛?”陸風挑着眉頭說道。
“辦這種事不都得是買點燒紙去十字路燒了嗎?”小賢眨了眨眼睛,他的認知裏面,這和身上招了髒東西是一樣的,得唸咒語,然後再整點燒紙一燒把妖魔鬼怪送走,人也就康復了。
“我也不是陰陽先生,買什麼燒紙,不用。”陸風繞着林老闆的走了一圈,能隱約看到他的印堂越加發黑,兩側的太陽穴也在不斷的跳動。
而他的胸口起伏逐漸放緩,似乎進少出氣多。
陸風掏出兩根銀針,分別刺入他的太陽穴,然後一掌拍在了他的天靈蓋上,嘴裏唸唸有詞。
……
京城郊區某個陰暗潮溼的房間,整個房間佈局極爲恐怖,正中間是一口大紅棺材,棺材上面是三根白色蠟燭,燭光隨着流動的空氣微微搖曳。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站在牆邊,南座北朝南的牆上,掛着一個紙紮的小人。
那小人身上如鮮血一般的紅色,格外的讓人觸目驚心。
“咦。”披頭散髮的女子眼珠子一瞪。
他掏出了一根通體發黑的針,緩緩刺入小人的頭部,不過剛入兩公分,忽然就感覺整根針再也無法再深入分毫,彷彿是紮在了鐵板上一樣。
“有高人啊。”穿着奇裝異服的劈頭於子呵呵一笑。
她嘴裏唸唸有詞,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黑色的針上,勉強將整根針又推進了一公分。
“成功了嗎?”他身後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用手帕捂着嘴好奇的問。
“不可能啊,我們薩滿的巫術無人能解,你沒聽說春城有誰會巫術啊。”披頭女子看着那個紙紮人,一臉的疑惑。
“有人阻止?你不是說你們的傳人很少了嗎,國內更是少之又少。”男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不是我薩滿的人。”女子很肯定的說道。
“我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也不管他有什麼辦法,你用什麼方式。總之,我就讓讓他姓林的死。”男子咬着牙說道。
要不是這個林老闆的話,他也不至於現在一無所有。
既然在明面上,他弄不了林老闆,那就只能背地裏下黑手了。
披頭女嗯了一聲,隨後身體開始抖動起來,以一種十分奇怪的舞姿,繞着紙人來回晃動跳躍。
一邊跳一邊嘴裏唸叨着聽不清文字的語言,手心又不斷的朝着紙人一遍遍的扔出黑色的粉末。
一番折騰下來,那紙人身上的紅色越來越濃重,猩紅的如嬌豔欲滴的鮮血一般。
到然後他左右手各持一針,分別刺向了紙人的頭部和腹部。
兩針勢如破竹,這一次只是稍稍停頓了幾秒鐘後便直接深入。
就算劈頭女子洋洋得意的時候,她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兩根針就這麼寸寸折斷。
呼啦。
針斷之後,整個小紙人呼啦啦的自燃了起來。
噗。
披頭散髮的女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有些目光呆滯地看着燃燒殆盡的紙人:“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沒人能破得了,我薩滿祕法。”
“這就敗了?之前四十多天的努力都功虧一簣了?”西裝男子陰森森的說道。
不甘心卻也沒辦法。
“我要去春城,我倒是想看看,究竟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披頭散髮的女子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她要去春城。要把那個破了自己祕法的人掘地三尺找出來,親手宰了那個狂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