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說自己很喜歡許成言,這些年即使許成言結婚了也一直都在等着他離婚。”溫半錦道。
“說不定就是喜歡錢呢,然後在背後腳踏兩隻船,這種事程可欣又不是做不出來。”
“說的倒也是那麼回事。”
“半錦,你什麼時候帶我去陸嘉公司找他呀?”
隔着電話,溫半錦都知道她一定在紅着臉捂嘴偷笑。
“這纔是你打電話給我的真正意圖吧。”
“沒有,主要還是關心你。”楊雨彤心口不一的回答。
“剛好今天有時間,我過去找你吧。”
換好鞋開門正好跟許成言撞個滿懷。
“你在家?”許成言皺着眉,“打電話爲什麼不接?”
“渣男…”楊雨彤在那邊驚呼。
“雨彤,下次有時間再去找你,今天有點事。”溫半錦說完就掛了電話,“你有事?是想好終於要跟我離婚了嗎?”
“溫半錦我警告你少跟我提離婚!”許成言覺得呼吸不暢,鬆開兩個釦子,“有沒有什麼想喫的?”
被這一問,溫半錦有點找不着北,以前跟她喫頓飯都覺得會要條命的人,現在既然主動問她想喫什麼?
“這不會是我的最後的午餐吧。”
“不說那就去我訂好的那家。”說罷,許成言拉着她往車方向走。
“許成言你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溫半錦坐在副駕駛上。
“賣了也不會有人要。”
車內陷入死寂的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溫半錦看着窗外倒退的風景發呆。
“溫半錦,如果我沒有那樣對你,我們會不會一直生活下去。”許成言突然問。
“沒有如果。”溫半錦直接否定這種可能。
如果她知道結局會是這樣也不會嫁給他,更不會這些年心甘情願給程可欣當一個輸血機器,也不會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她想在有限的時間裏做回自己,幫媽媽,弟弟報仇,把陸氏還給陸家,重新拿回溫氏,讓一切都儘量回到當初的軌道上一樣。
一直到餐廳,兩個人都再也沒有說過話。
服務員看到許成言來,和顏悅色的領着兩人進了預定好的包廂。
“請問是要現在就上菜嗎?”服務員笑着問。
“上吧。”許成言點頭。
“許成言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溫半錦滿臉不耐煩。
“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許成言問。
“我們除了離婚需要記住,還有什麼需要記住的嗎。”
許成言呼出口氣,拿出禮物放在她面前,打開是一條做工簡單精美的項鍊,站起身拿起項鍊戴着她脖子上。
簡單的款式果然最稱她的氣質,鑲嵌的藍寶石讓整個美感更上一層樓,也讓她多了份溫婉。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許成言撫摸了下項鍊。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溫半錦嘲笑道,覺得眼前這個假意甜蜜的人像個小丑,以前她愛他的時候不過,現在不愛了,就在這裏假惺惺。
許成言感覺心被狠狠的劃了一刀,“你不可能忘記。”
“不好意思,我真的忘了。”溫半錦你說的平靜,彷彿只是告訴他那一塊錢就是她不要的。
其實她沒有忘記,這個日子早就已經記到骨子裏,怎麼可能會忘記,只是她不願意想起罷了。
“溫半錦你……”
還沒等他說完,溫半錦起身摘下項鍊,“要是你就是爲了這個所謂的結婚紀念日,那我覺得大可不必,畢竟沒意義,項鍊你還是給你捧在手裏當寶的程可欣吧,許成言我再提醒你一般,婚,我一定會離,哪怕是付出我所有,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也沒什麼可以被威脅的。”
剛想說話,電話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