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牧夜霄千九九 >大人可是再找我?
    老太太看着方大山的臉色,得意洋洋的繼續說着:“青天大老爺啊,老婦人是真的後悔啊,沒有在這個逆子生下來的時候就溺死他,那麼的不孝……”

    知府大人聽到老太太唸了半天,就是沒有說方大山如何的不孝,知府大人聽的都有些不耐煩:“閉嘴,你說具體的,他到底是如何不孝順的?”

    老太太嚇了一跳,突然開口:“他頂撞我,還指使他的女兒,欺辱老人。去告官,憑着他女兒是官夫人的徒弟,欺負我們一家,不公。”

    知府大人看着牧夜霄:“牧縣令,這老婦人的話,可是屬實啊?”

    牧夜霄笑了笑:“告官之事,確實是有這件事情……”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知府大人已經敲桌了:“很好,既然有這件事情的話,來人啊,把方大山帶下去,先打三十大板。以後回去之後,一聽要聽從孃親的話……”

    方大山眉頭一皺:“大人,你就是打死草民,草民也有自己的判斷,我孃的話,該聽的聽,不該聽的,是萬萬不能聽的。”

    知府大人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草民給反駁了,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正要說什麼,又聽到牧夜霄開口了。

    “原來知府大人,就是這麼判案的啊。倒是讓人長見識了,連話都不讓人說完,只是讓我們來,有一個參與感嗎?”

    知府大人一聽就很生氣;“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本官如何判案,還不需要你多話,還沒有說你呢!身爲一個縣令,不公平斷案,偏袒自己的徒弟,你可知罪?”

    牧夜霄挑眉:“下官不知,下官斷案,向來都是根據事情依據來斷的,從未有過偏袒一說。倒是大人,只聽信一面之詞,甚至不給人解釋的機會,這才叫偏袒吧。”

    知府大人被牧夜霄說的,覺得自己掉了面子,怒哼一聲:“大膽,牧縣令這是打算以下犯上嗎?”

    牧夜霄笑了:“大人可真會開玩笑,發表自己的看法,是以下犯上嗎?下官倒是知道的,大周的法律,那可是講證據,實事求是的。大人這般偏頗未免不妥。”

    “還是說大人打算官大一級壓死人,不顧大周朝廷禮法,胡亂斷案?專這樣的話,下官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知府大人憤怒的看着牧夜霄:“牧縣令,還請慎言。你說本官沒有證據,這裏帶的不是證人嗎?他們可以證明老太太所言非虛。”

    牧夜霄有些疑惑:“證人在哪裏?你不要告訴下官,你說的證人,是老太太身邊那兩位吧?一家人不可成爲證人,難不成大人你不知道?”

    知府大人是真的沒有想到,牧夜霄的膽子這麼大,陰測測的看着牧夜霄:“牧縣令,你這是確定不要你的前程了嗎?”

    牧夜霄到是不懼的看着知府大人:“知府大人這是在公堂上面,公然威脅下官嗎?”

    整個公堂上面的氣氛,瞬間就沉重了起來。知府大人揮手,讓人把方大山帶下去打板子:“打。”

    牧夜霄拿不下,他就不相信,一個農村漢子還不能打。衙役剛剛要走上來打人,牧夜霄就站了出來:“大人,縣官要請你重審一遍,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大人代表的可是朝廷,別讓人都以爲,朝廷都是那種碌碌無爲的官員,至少打人也需要人證物證的吧。”

    知府大人很是生氣,這個牧縣令,根本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不然的話,怎麼敢的啊。

    “給我拉下去,打!你一個小小的縣令,還沒有資格要求本知府做什麼!”

    牧夜霄看到這麼愚蠢的知府,也氣的要死,哼了一聲:“哦,是嘛,我一個縣令是沒有資格,那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資格?”

    不能看着方大山捱打,畢竟是方小夕的父親,更何況他也沒有錯。要是真的捱了打,那豈不是說,他當初就是偏袒一方嘛。

    方小夕等人也是擔心的,畢竟這幾十大板下去,父親的身體撐不撐得住,還真的不知道呢!

    知府大人心中生氣,臉上自然也是沒有好臉色的:“比我官位大的都可以,可惜不是你。而且你也找不到,官位比我大的人,出現在這裏。就算你運氣好,找到了,那也不一定會爲你們出頭。”

    牧夜霄明白了,這就是要欺負他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來做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能夠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情。

    笑着看着知府大人:“那我要是說,現場就有這樣的人呢?大人的話,還是說的早了啊。更何況,現場可還有讓人聞風喪膽的人。”

    知府大人哈哈笑了起來:“是嗎?現場就有啊,那行啊,你讓他出來啊?本官倒是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出來多管閒事。還聞風喪膽,你以爲這裏還有欽差來不成?”

    至於皇上派出來的欽差大臣,他是絕對不相信,欽差大臣會來這樣的小地方的。

    “看樣子,知府大人是在找我啊?”

    原本牧夜霄還想着,讓身邊的侍衛,其中一個站出來。就能夠讓知府好看的,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就站出來了一個其他人。

    隨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整個堂上的人都看過去,就看到門口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拿着一塊金牌,晃動着給知府看了一眼。

    “如何?本官這個身份,夠不夠比你大啊?不夠的話,還有其他身份更高的人。”

    南南就是這三人其中之一,看着牧夜霄,朝着牧夜霄這邊走過來:“爹,娘,這位是欽差大臣,白元。”

    白元是白家的人,也是這幾年出的新一輩厲害的年輕人。千九九挑了挑眉毛,看着白元:“沒有想到,你也長大了啊。”

    聽到這個話,白元倒是十分有禮的朝着牧夜霄和千九九拱了拱手:“見過牧叔,牧嬸,是長大了。”

    千九九點了點頭,又看着顧雍,南南又開始介紹:“這是顧老祖,孃親還是第一次見吧。”

    顧老祖?在這個時間段來的人,好像除了顧雍之外,也沒有別的人了。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跟着白元一起來的。

    “見過顧先生。”

    顧老祖,她是喊不出來的。顧雍倒是知道千九九的,也就笑了笑:“不用在意我,先審案。”

    知府大人看着金牌,整個人都已經傻眼了。這裏居然還真的有欽差大臣,還是白家的。

    這個白家很厲害,皇上派出的無數欽差大臣裏面,只有白家的人是最厲害的。他們就像一支騎兵,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官員,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了錯的官員。

    光是白家的名聲,就已經夠嚇人的。更何況,白家深受皇上的信任,

    那自然是有很大的權利啊。給他下命令的石家,在白家面前,那根本是連屁都不算的好嗎?

    早知道這個牧縣令,和白家有關係的話,他是打死都不敢得罪的啊。還有這個牧縣令,是不是有毛病啊,和白家有關係,居然跑到這種小地方來當縣令。

    趕緊從座位上面下來,看着白元:“白大人,請上座。”

    白元自然是拒絕了:“主審還是你,我坐在上面做什麼?只是剛纔從你審案開始,本官就在聽着,確實有偏袒的嫌疑,是不是應該重生審理啊?”

    知府大人還能夠說什麼?官大一級壓死人,剛纔壓得牧夜霄多爽,現在就有多悲催。

    只得含淚點頭:“是,下官這就重新審理,來人,還不給欽差大人搬把椅子過來,還有這位貴人。”

    雖然不知道顧雍是誰,但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當然也是要巴結一下的,那肯定是個大人物啊。

    衙役很快搬上來了椅子,讓兩人在旁邊坐着旁聽。知府大人再度坐到位置上面:“升堂,剛纔是你們這邊說的,方大山不孝順是吧,具體怎麼不孝順的,說出來?”

    “另外方大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反駁這邊說的不對,並且有證人證明,三十大板,先給你記着。”

    老太太看不懂這些,只看到明明該捱打的人,又不捱打了。心中有些生氣:“這位新來的大人,我兒子是真的不孝順,說什麼都不聽。”

    白元可是知道方小夕是千九九的徒弟,光是憑着這一條,這姑娘以後就前途不可限量,她的父親,怎麼可能有污名。

    在說了,要是這人真的不孝順,不說別人,就是千九九都不可能放過的。想到這裏,倒是信心十足:“哦?那你隨便說一件事情來聽聽,他怎麼不孝順了?你們可分家了?”

    老太太一愣,方大山已經先開口了:“回大人的話,我們十年前就已經分家,那時候我家窮,就分家了。”

    主要是嫌棄他兒子多,女兒病,一家都是拖累,乾脆給趕出來了。白元哦了一聲:“分家了,還說你不孝,老太太,是不是他沒給孝敬錢?”

    老太太說不出來,方大山繼續開口:“孝敬錢是按照分家時候說好的,每年兩老都是一身衣裳,五百文孝敬錢,這些年從未放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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