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牧夜霄千九九 >威脅證人
    袁琴琴也是被氣的不輕,看着這個老婦人,明明之前來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你之前是怎麼跟我說的?你現在居然敢改說法,莫不是你在欺騙我?你可知道欺騙本小姐是什麼樣的後果?”

    府尹一聽到這個話,瞬間黑了臉色:“袁二小姐,你這是在本官的面前公然威脅你的證人嗎?”

    袁湘湘趕緊開口:“大人你誤會了,我妹妹只是性子比較直,說話衝,不是要威脅證人。而且這個證人當時說的就是,方夫人就是他們青樓裏面買的那位姑娘,還說有證據的。”

    “她說她們青樓裏面買的那位姑娘,胸口有一顆痣,只要大人讓人驗明正身,就能夠確定,我家小妹絕對不是在誣陷人,她說的是實話。”

    府尹看着袁湘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說驗明正身就驗啊,你以爲你是誰啊?對方要是個無權無勢的,可能也就認栽了。偏偏對方有強勢的後臺,怎麼可能承認這樣的羞辱。

    果然這件事情,第一個不滿的就是曹遂心了:“袁侯府果然是好大的勢力啊,我嫂子清清白白一個人,你說驗身就驗身,怎麼着?就憑着你一張嘴,就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袁湘湘這個時候倒是不着急了,笑眯眯的看着曹遂心:“怎麼遭?這是心虛了嗎?不敢驗身?這是唯一的證明她們不是一個人的辦法,不是嗎?”

    曹遂心翻了個白眼:“你們袁侯府隨便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不知道底細的老婦人,就要對我嫂子進行驗身,這是不把我們王府放在眼中啊。我要是今個就讓你得逞的話,那豈不是以後這大周都是你們袁侯府說了算了?”

    “你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找個人來誣陷對方,讓對方自證清白,接受你們的侮辱是嗎?”

    外面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都跟着點頭:“我覺得縣主說的有道理啊,這樣子一來,豈不是可以隨意誣陷她人了。”

    “可是我覺得袁大小姐說的也有道理啊,她要是不心虛的話,又怎麼不敢呢?沒有做過的,就是沒有,驗身一下子就知道了啊。”

    ……

    外面的人吵吵嚷嚷的,站成了兩派,府尹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一拍驚堂木:“肅靜。”

    衆人這才安靜下來,然後都看着府尹,看府尹怎麼判決的。曹遂心也看着府尹,眼袋威脅,這人要是真的敢讓人驗身,他這個府尹的位置,她一定給他弄下來。

    府尹也是頭疼的很,驗身是不可能驗身的。這樣的驗身對本人來說,就是奇恥大辱,更何況萬一真的是,那王爺和王妃的臉面怎麼辦?

    袁侯府的人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口口聲聲的質疑王爺和王妃嗎?簡直就是作死:“這位老婆子,你不要害怕,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本官,你是不是確定這位夫人就是你們當初買去的那個女子?如果不是的話,你可要想好了,這是誣陷。惡意誣陷她人,毀人聲譽者,是要被判處死刑的。”

    袁琴琴立刻開口:“大人,你這是偏袒並肩王府的人呢!哪有這樣的說法?”

    府尹冷哼一聲:“怎麼沒有?惡意毀人名聲,就算不被判處死刑,也是要關在大牢裏面一輩子的。”

    那老婦人看樣子好像是被嚇到了,看着府尹,又看了看袁二小姐。卻是看到曹遂心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我有話問你,你說她就是你們當初青樓買下的女子嗎?”

    “花了多少錢買的?現在那個女子在哪裏?你確定她們長得一樣嗎?還有你是哪個地方的人?在什麼地方開的青樓?什麼時候買的人?既然買了,她爲什麼會離開青樓,去嫁人?”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老婦人直接昏了頭:“你等一下,問題太多了。”

    曹遂心看着府尹:“府尹大人,我有問題,是可以問的吧?我們一個一個來如何?”

    袁琴琴立刻反對:“你又不是官差,你有什麼資格詢問?”

    曹遂心冷笑:“事關我家人的清譽,我憑什麼不能問?大人,你說我能問嗎?”

    府尹到是點點頭:“縣主要問話,自然是可以的。袁二小姐,還請你安靜一些。”

    要是能夠不驗身就瞭解這件事情,那自然是好事情啊。於是府尹沒有在阻止,曹遂心又繼續詢問了。

    “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哪裏開青樓的,又是什麼時候買下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子現在在哪裏?”

    老婦人臉色有些白,看着曹遂心,還是回答了:“我是在蘭州開青樓的。”

    蘭州未處於京都和仙遊鎮的中間,而當時童如顏去的是墨雲城。根本不是蘭州,所以這個老婦人是被找來冤枉她的。

    想到這裏,童如顏的臉色很是難看。曹遂心繼續開口:“那你是什麼時候買人的?現在那個姑娘又在什麼地方?”

    老婦人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哆哆嗦嗦的開口:“我記得是,是去年的時候買到樓子裏的,這時間太長了,我也不記得去哪裏了啊。”

    曹遂心冷笑:“去年,就一年的事情,你告訴我你不記得了。大人,她在說謊,她在冤枉我家嫂子。去年我家嫂子就已經和方大哥定親了,怎麼可能被賣去青樓。”

    那老婦人一聽到這個話,立刻開口:“不是的,是前年。”

    曹遂心繼續咄咄逼人,哼了一聲:“你這人說話顛三倒四的,根本不可信。大人,我覺得還是打她幾板子,看她說不說實話。”

    府尹立刻就開口了:“在大堂上面信口開河,該打。”

    眼看着兩個衙役上前來,就要打板子了,老婦人害怕的掙扎着,隨即開口:“大人,大人是我錯了。我不該做假證啊,大人別打了,沒有什麼長得一樣的姑娘,就是袁家小姐讓我來合謀冤枉那位夫人的。袁侯府家大業大的,小民也不敢違抗啊。”

    這話一出來,嘩的一下子整個看客們都炸了,天啦!真的是誣陷這位夫人,這也太可怕了。

    看上了人家的相公,就這樣誣陷別人,這簡直是太惡劣了。袁湘湘也是愣了一秒鐘,顯然是沒有想到,會什麼事情會發展成爲現在這個轉變。

    看着那老婦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老婦人哭的悽慘:“大小姐,小民沒有胡說,是你說的,讓小民配合你們,只要這位夫人自請下堂,你就放了我侄子的。”

    這是還抓了人家的侄子威脅人家啊,這簡直是太過分了。袁湘湘聽到這裏,心中又是一驚:“什麼侄子,誰綁架你的侄子了,你胡說八道。”

    曹遂心冷笑一聲:“是不是胡說八道,去侯府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也或者說,你綁架的人,不在侯府裏面?不過在不在的,進去搜查便是什麼都明白了。”

    袁慶宇也是生氣:“放肆,你當顧侯府是什麼地方,豈是你說搜查就能夠搜查的?”

    衆位看熱鬧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場戲是真真的熱鬧啊。剛纔還要方夫人驗身以證清白,現在又是袁小姐們搜查侯府以證清白。

    不過想來也是,這袁侯府也不是一般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人說搜查就搜查呢!估計又是一場口水仗了。

    反正現在已經洗脫了方夫人的嫌疑了,也不知道縣主會怎麼做。曹遂心皺着眉頭,也明白這件事情難搞,忍不住皺眉:“搜查是總歸要搜查的,既然府尹大人沒有這個權利的話,那就往上報吧。”

    往上報,這是要捅破天啊。正好大周這邊的法律,對傳播謠言,惡意詆譭他人的聲譽的懲罰並沒有多嚴重。

    也可以趁着這個機會,讓人明白,惡意詆譭她人,毀壞他人清譽有多嚴重。曹遂心這麼想着,看着府尹:“還不派人去。”

    府尹想了一下也是,本來這幾位的後臺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府尹可以得罪的,這樣子挺好的,立刻派人去了。

    現在大家最關注的還是科舉的事情,誰能夠想到,這考場才封閉沒有多大一會,就鬧出來這麼一場大事情,也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府尹想了想,這樣的事情上報的話,那就去上報給林澤之林大人,畢竟他是主管這方面的。

    只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顧相寧。直接上報給顧相寧了。顧相寧聽完頗有興趣,就朝着府衙走去。

    袁湘湘一看到顧相寧過來,就知道要遭。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顧相寧給堵上了。

    顧相寧坐到了主位上面,看着下面的兩方人馬笑了笑:“本相身爲朝中相爺,來主持這項審問是可以的吧?”

    曹遂心笑眯眯的點頭:“自然是可以的,難爲相爺你親自前來。現在案子陷入了困境之中,只要搜查袁侯府就能夠解答,還請相爺恩准,搜查袁侯府。”

    袁湘湘立刻開口:“相爺,無緣無故的搜查袁侯府,這可不行。”

    顧相寧笑了:“怎麼會是無緣無故呢!這不是說了嗎?你們袁侯府的人,綁架了人家的侄子,這位老夫人,你說是吧?騙本相的話,可是會丟了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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