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拿過來的兩瓶紅酒,正是何凡最愛喝的羅曼尼康帝。
而且還是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一瓶售價也是將近二十萬的價格。
一看到這酒,何凡頓時好奇的問道:“馬總也喜歡喝康帝啊!”
“這話怎麼說?難道何先生也喜歡喝這款酒?”馬老闆略微詫異的看着何凡。
何凡點點頭,笑道:“康帝的口感是我喝過的所有紅酒裏面感覺最好的一款紅酒。”
“那還真是巧了!”馬老闆開懷笑道:“我最喜歡喝的紅酒也是康帝,平時還真喝不慣別的。”
“確實巧,昨天我纔剛喝了兩瓶。”何凡點頭笑道。
接下來兩人又交談幾句,隨後便開始用餐了。
期間也推杯換盞一陣閒聊,話題始終是馬老闆提出,何凡時不時迴應兩句而已,氣氛倒也還算融洽。
酒足飯飽之後,何凡本想提出告辭的,不過馬老闆卻忽然開口對着何凡笑道:“何先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興趣增持一些企鵝的股份?”
“???”
何凡頓時一臉詫異的看着馬老闆。
“什麼意思?”何凡皺着眉頭問道。
“是這樣的!”馬老闆笑眯眯的解釋道:“我打算拋售掉我手中百分之一的股份,想問你要不要。”
說完馬老闆便靜靜的看着何凡,等待何凡的迴應。
最近這兩年以來,因爲某些原因,所以馬老闆都在找機會把他手中的股份套現,只不過一直沒有什麼機會而已。
畢竟他是企鵝的大老闆,要是他拋售股票的消息傳出去,那對公司股票絕對會有很大影響的,這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過何凡忽然購入百分之三的股份,卻讓馬老闆來了興趣。
畢竟何凡還真說不定能私底下喫下他一些股份,而且還不會傳出什麼風聲消息出去。
“百分之一的股份?”
何凡皺着眉頭,按照如今企鵝的市值,這百分之一的股份就得接近三百多億了。
雖然他的銀行賬戶上如今還有五百多億的現金,但是真讓他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他還真不想。
畢竟這段時間,企鵝的股價一直在持續下跌,而且看樣子短期時間是不會上漲回去了。
“不好意思了馬總,我目前沒有那麼多資金了。”何凡委婉的拒絕道。
“好吧!”
見何凡拒絕,馬老闆倒也沒有惱怒,只是在心裏嘆了口氣而已。
“要是何先生以後有想法,那隨時可以過來找我。”馬老闆笑道。
“沒問題,以後如果我想增持企鵝股份,絕對會第一時間聯繫馬總的。”何凡說完又接着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馬總了。”
說着何凡就站起身,打算離開了。
馬老闆見狀倒沒有阻攔,也跟着站起來:“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何凡擺擺手拒絕道。
馬老闆見狀倒也沒有多堅持,只是還是堅持把何凡送到電梯口而已。
“何先生,以後有機會再見。”
“再見!”
……
等何凡走出了大廈,距離凌晨也只剩下兩個小時而已。
二十分鐘的路程,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喜來登酒店。
進了酒店回到總統套房,何凡便去洗漱換衣服了。
等洗漱好之後,何凡便躺在牀上玩手機了。
一打開威信,消息還真不少。
家裏人的,朋友的,一衆消息讓何凡看得眼花繚亂的。
不過何凡還是先給置頂的張曉涵回了個視頻,畢竟最重要的還是老婆孩子。
視頻發過去之後,沒多久就被接通了。
不過在視頻另一頭的並不是張曉涵,而是何凡的寶貝閨女茜茜,那張可愛的小臉蛋看得何凡格外的暖心。
“粑粑,粑粑,你去哪裏了啊!”茜茜在視頻那頭奶聲奶氣的問道。
“爸爸在上班呀!”何凡笑着應道。
“粑粑,那你去哪裏上班啊!”
“爸爸在粵省上班!”
“粵省是哪裏啊!”
……
聊了將近一個小時,何凡這才結束了通話。
當然,這期間也不只是跟小傢伙聊天,最後何凡也跟張曉涵聊了半小時左右。
雖然張曉涵並不會把何凡管得太嚴,但是也會時不時問一問何凡行程的。
不過今晚何凡倒是沒有去哪,就把他去參加拍賣會跟老馬喫飯的事情如實交代了。
張曉涵倒是沒有懷疑,畢竟何凡來粵省之前,就跟她說過是要來見馬老闆的,所以她只是叮囑何凡在外注意安全而已。
等掛斷了視頻,何凡這纔看了其它一些威信消息。
首先是肖麗娜的,詢問何凡什麼時候要去找她。
何凡直接回復了:有空再過去。
而肖麗娜倒也沒有催促,只是發了幾張圖片給何凡欣賞而已。
然後就是司徒娜扎的消息了,是詢問何凡有沒有時間去看看孩子。
何凡斟酌再三,回覆:下個月看看有沒有時間。
畢竟如果有時間他肯定會去,沒有時間他就沒有辦法了,畢竟出一趟國她也得好好找個理由纔行。
接下來還有幾個朋友的消息,何凡也都一一回復了。
最後就是李倩發過來的消息了。
李倩發消息詢問她們今晚要不要過來。
對於這個,何凡直接回復:“今晚有些累了,你們不用過來了。”
畢竟明天何凡就決定回去,還真不想再跟這兩女人有什麼牽扯了。
而且事先他也跟對方說好不談感情的,事後還給對方不少物質補償,所以何凡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沒過兩秒鐘的時間,李倩便回覆一句:“好的。”
何凡一看,就沒有再回復消息,直接關掉手機,然後熄燈休息了。
……
而就在酒店樓下停車場,此時一輛保時捷718裏,李倩跟秦芸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着。
她們已經來這邊等候了將近一個小時了,爲的就是等何凡發消息能第一時間就上去酒店。
谷啣</span>可是等來的,卻是何凡的拒絕……
“現在我們去哪?”秦芸皺着眉頭略微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