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現在不能出去,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還有兩張農民畫沒有畫完呢,客戶急等着要呢。”林羽當然不會忘了重要的事情。
“啊,你會畫農民畫,這是你畫的啊?”寒寒看着桌子上那幾張畫驚喜的說道。
“當然是我畫的,這些太小兒科了,我也就是沒時間,我要是有時間的話,能創造出比這個更好的來。”林羽並沒有誇張,他要有時間的話能夠畫得更好。
“挺厲害呀,沒想到你還是玩藝術的。”
“哎,我突然間想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家的?”
“我當然知道你家呀,在火車上的時候我看到你的身份證了,我就記住了,所以我就來了。那行吧,你等着,我去買早餐,買回來咱倆一起喫,反正你也忙。”寒寒眉開眼笑的說道。
“算了吧,你別出去了,你穿這個樣子太暴露了,年紀輕輕的穿成這樣,猛一看還以爲是個站街女呢,我給你煮碗麪吧。”林羽見這丫頭穿的如此暴露就要往外走,急忙把她拽了回來。
“嘿嘿,我又不是你的真老婆,幹嘛那麼在意呀?怕我走光呀?”寒寒笑着說道。
“不是我老婆也不行啊,女孩子這樣出去容易招惹到壞人的。等下午有時間的時候我陪你出去買幾件衣服。”對於這個小女孩,在林羽的意識裏就像個小妹妹似的,那種長不大的小妹妹。
“謝謝老公,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不過我帶着衣服的,你等着,我去裏面換一下。”這女孩兒哐一下,把房門打開,從外面提進一個大行李箱來。
人不大,行李箱倒不小。
也不管林羽願意不願意,拖着行李箱就進了林羽的臥室,林羽在後面無奈的搖了搖頭。
十多分鐘過後臥室的門開了,寒寒走了出來。
林羽看着面前的寒寒,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剛纔進來的寒寒,幾分成熟,幾份妖嬈,甚至有幾分野性。但現在的寒寒,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嫋嫋娜娜的站在那裏,一身豆綠色的裙子,帶着蕾絲花邊,穿在身上,非常的合體,配着那慄紅色的沙宣髮型,再加上那張精緻的臉和粉紅的脣,顯得高雅卻又不失單純。
就這感覺,彷彿是田野裏春風下剛剛發芽的一株小楊樹一樣,隨風輕動,惹人戀愛。
看着看着,林羽都有些忘乎所以了,這小女孩太美了吧,美的純淨,美的可愛。
“老公幹嘛呀?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就在林羽盯着人家看的時候,這女孩嬌柔一笑,瞪了他一眼。
“別,別叫老公。”
“那叫什麼?反正我不能喊你哥吧,在火車上的時候你都親了我,你忘了嗎?咱兩個人擁抱過,親吻過,就不能以兄妹相稱了,要是再以兄妹相稱的話,就褻瀆兄妹這個詞了。”這女孩兒調皮的笑着說道。
林羽看着寒寒這個小女孩,打心裏喜歡,不過他的那種喜歡也很單純,應該是哥哥對妹妹之間的那種喜歡,跟愛情沒有太大的關係。
“哼,不願意做我老公算了,我也不缺男人,你等着吧,我去買早餐去。”這小丫頭仰着頭,咔咔咔咔的就走了出去。
林羽看着那輕輕晃動的房門,感覺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難道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小天使嗎?
寒寒出去買早餐了,林羽再次把畫布鋪上,快速的創作起來,一副還沒畫完,寒寒買了早餐就回來了。
兩個人頭對着頭吃了早餐,林羽繼續創作,寒寒躺在一邊的沙發上睡着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林羽把剩餘的兩幅農民畫畫完,然後拍了照片,一共湊成十幅打包發給了波多真愛子。
波多真愛子把他誇了一頓,說很快就會有信息,讓他先在家裏聯繫農民畫畫家。
農民畫有兩種交流方式,一種是賣畫家作品,這樣數量跟不上,但價格會高一些。一種是把農民畫流水線加工,讓普通的農民也參與到其中,這樣一幅畫可以加工成很多幅,但是價格要低一些。
至於怎樣成交,那隻能等波多真愛子的消息了。
林羽把圖片發給了波多真愛子,整個人變得輕鬆了下來,正要上牀上睡一會兒,躺在沙發上的寒寒就醒了。
“老公哦,你忙完了嗎?我又餓了,要不你請我喫大餐吧。”這女孩揉着眼睛,伸着懶腰說道。
“你是屬駱駝的嗎?剛吃了早餐才三個小時,你又害餓了。行吧,想喫啥,我請你。”現在的林羽雖然沒有太多的錢,幾千萬還是有的,有朋自遠方來,請寒寒喫頓飯也是應該的。
“老公,你對我這麼好呀,我想喫佛跳牆,我想喫燕窩,想喫魚翅,鮑魚熊掌……”寒寒笑嘻嘻的說出一連串的名字來。
“你吃得了這麼多嗎?要不今天我請你喫佛跳牆吧。”
“算了吧,我不想喫佛跳牆,我想喫麻辣燙。”這女孩撅着嘴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麻辣燙?”
“對,就是麻辣燙,咱走吧。”這丫頭親暱的抱着他的胳膊,兩個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林羽騎着電動車,寒寒坐在電動車的後面,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就來到不遠處的一家藤椒麻辣燙店。
電動車剛停下,就看見一輛賓利緩緩的停在他們身邊,車窗滑下來,露出一張似笑非笑,滿是嘲諷的臉。
看見王浩,林羽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都能碰到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