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退婚後,我被狀元郎嬌寵了 >第20章看清楚了嗎
    “嗯。”

    看着顧青黛眼角因爲打哈欠滲出的眼淚,他點了點頭,跟着蒹葭離開。

    ……

    清晨的雞鳴聲剛剛響起,天邊還黑沉沉的,敬國侯府的大門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門房一邊問着,一邊將門打開,誰這麼早就來敬國侯府了?

    門口站着兩個身着道服的女子,前頭的看起來嬌小一點,後頭的粗壯些似乎是丫鬟,身後還揹着兩個包袱。

    門房瞧着她們總覺得前頭那個女子有些眼熟,天色尚且有些暗,看不太清。

    前頭的女子沉着臉直接往敬國侯府裏頭去,門房伸手想攔,可是那後頭的丫鬟突然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二小姐,你也敢攔!”

    “什麼二小姐,我們敬國侯府哪來的二小姐,你們不能進!”

    門房擋住兩人的去路,大聲嚷嚷着,瞬間引來了一堆人。

    侍衛亮出刀來喊着:“誰敢擅闖敬國侯府?”

    那被稱爲二小姐的女子看向他們,而丫鬟則尖聲喊道:“放肆,你們這些人簡直是反了天了!居然敢對二小姐亮刀!”

    領頭的侍衛所謂衝着那丫鬟口中的二小姐看過去,那穿着道服的女子在微弱的燭光下,可以看見那張與二夫人相似的眉眼。

    顧桃站在那裏對上他打量過來的目光,冷聲道:“看清楚了嗎?看清楚我是不是顧家二小姐顧桃了?要不要再把我母親叫來?”

    所謂擡了擡手,讓侍衛們收回刀,看着顧桃不甚在意的問道:“二小姐不是應該在尼姑庵,怎麼回來了?”

    顧桃看着他,眉眼間都是戾氣,這些年在尼姑庵她受盡苦楚,如今回來了居然還要看一個小小侍衛的臉色?

    “本小姐做事,需要你一個奴才來過問?”

    “奴才當然不能過問主子的事情,可是當年大小姐已經說過了,二小姐去尼姑庵,是不能回來的。”

    所謂笑了笑,他是敬國侯府的奴才,又不是顧家二房的奴才。如今掌家的是大小姐顧青黛,至於這個被放逐到尼姑庵的二小姐,就是排號也得放在最後頭。

    他看着顧桃問:“現在二小姐是可以回來了嗎?還是說自己偷偷跑回來的?”

    顧桃被他問得一愣,這侍衛她還是記得的,是大房顧青黛手下最衷心的一條狗。

    她扯着嘴冷笑:“好啊,現在就連一個奴才都可以管到主子的頭上來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怕二小姐自作主張回來,又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到時候就不是被逐去尼姑庵這麼簡單了。”

    所謂說着關心顧桃的話,可是臉上的笑格外的嘲諷。

    “你!”顧桃氣得有些發抖,所謂這個狗奴才是在嘲諷自己。看着他還擋在自己面前,瞬間火冒三丈,“狗奴才,你給我滾開。”

    所謂擋在她面前不爲所動,“二小姐還是自己回尼姑庵的好,若是被郡主知道,怕是會惹郡主生氣!”

    被擋住進府去路的顧桃只能瞪着所謂泄憤,正兩相僵持着,只聽見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

    “桃兒,我的桃兒……”

    所謂皺着眉循聲看向那朝着這邊奔來的二夫人,匆匆忙忙趕來的二夫人將顧桃攬進懷裏。心肝寶貝的喊着,哭的那叫一個若無旁人,親親熱熱。

    顧桃偎在二夫人的懷裏,眼淚落下來,滿臉哀傷:“母親,桃兒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二夫人抹着眼淚說道,看着自己的女兒瘦的跟皮包骨似的,心裏難受得不行。

    “走,咱們回去。”

    說着二夫人就要摟着顧桃進府,可是所謂依舊擋在她們的面前,二夫人皺着眉頭,“狗奴才,給我滾開!”

    所謂看着二夫人一臉冰冷,握緊手中的刀:“奴才沒接到可以讓二小姐進府的命令,不能放二小姐進去。”

    聽見這話,二夫人壓根就壓不住心底的火氣,這狗奴才什麼意思?合着她的女兒就不能進顧家的門,哪來的道理?

    “你給我閃開!”

    她素來招搖慣了,府裏的下人她一個也不放在眼裏,在她看來這些下人不過都是自己家裏養的狗罷了。

    “我女兒要回家,誰敢擋路?”

    她瞪着所謂惡狠狠地放話:“我管你有沒有接到什麼消息,我女兒回來了,她就是要回來,誰也不能攔着!就是顧青黛也不行!有本事你就用你那刀砍死我!”

    說完她摟着她家寶貝女兒撞開所謂朝着敬國侯府裏頭去。

    所謂到金枝閣的時候,顧青黛纔剛剛起身,一派丫鬟魚貫而入,端水的端水,捧痰盂的捧痰盂,拿巾帕的拿巾帕……

    待到顧青黛梳洗完,所謂進門前先是跺了跺腳,將身上的寒氣抖掉纔敢入內。

    小姐坐在鏡臺前,而那新姑爺則坐在桌前。

    “奴才見過小姐,姑爺。”所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喊着,“小姐,奴才有錯。”

    一大清早的,顧青黛被弄得有些迷,瞧着跪在地上的所謂問道:“做錯什麼了?”

    “二小姐回來了,方纔二夫人將人帶走了,奴才沒能攔住。”

    所謂低着頭,老老實實說着。當初將顧桃逐去尼姑庵的時候,顧青黛就說了沒她的命令,顧桃不準回來。

    如今顧桃回來了,而且還是闖進來的,自己還沒攔住,簡直就是個廢物。

    “要你有什麼用?”顧青黛沒說話,蒹葭先罵上了,“一邊去,連個顧桃都攔不住。”

    她將湯婆子送到顧青黛的手裏,“小姐,這二夫人潑辣得很,對下邊的人整日不是打就是罵……”

    “行了。”顧青黛擡手打斷道,“我又不罰所謂,你這麼着急做什麼?”

    聽見她的話,蒹葭急得直跺腳連忙辯駁道:“奴婢哪裏着急了,他自己辦事不利,便是被罰了那也是活該。”

    所謂:……

    跪在地上的所謂點了點頭,“的確是奴才辦事不利,該罰!”

    瞧着他倆一唱一和的,顧青黛只覺得該將蒹葭嫁出去纔是。

    她捂着湯婆子順着兩人的話說:“行吧,那就罰你這個月在金枝閣守門。這樣子也好讓蒹葭監督着你,若是不仔細,就罰你月錢!”

    話鋒一轉,她厲聲道:“讓所有人到正廳去,尤其是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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