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退婚後,我被狀元郎嬌寵了 >第36章請教策論
    “爲這短刀換個刀鞘,要樸素點的。”

    她說着,將短刀丟回了盒子裏。她可不希望自己用刀的時候,被這刀鞘上閃瞎人眼睛的寶石礙了事。

    “小姐,你不是最喜歡好看的東西嗎?”

    蒹葭端着短刀有些意外,她家小姐素來就喜歡寶石這些豔麗漂亮的物件。這刀鞘是按照顧青黛的喜好來的啊,怎麼她家小姐這次就嫌棄礙事了?

    顧青黛看見自家蒹葭這一臉不解的模樣,漫不經心的解釋道:“這寶石硌手。”

    蒹葭點了點頭,不過若是換個刀鞘,這個寶石刀鞘怎麼辦?總不能空置着吧?

    蒹葭問道:“那小姐這個刀鞘怎麼處理?”

    顧青黛看向刀鞘,怎麼處理?看着上頭那明晃晃一大顆的紅寶石,她靈機一動。

    “把上頭的寶石拆下來,用來做首飾。”

    “好。”蒹葭點了點頭贊同道:“那奴婢讓那邊多做幾樣首飾出來。”

    翌日。

    清晨的鹿鳴書院課堂中早早就坐滿了學子,他們爭分奪秒的看看書溫習。畢竟再過一段日子就是科舉考試了。

    齊雲宴拿着昨日連夜抄寫的院規來到謝夫子這裏,親手交到謝夫子的手上。

    謝夫子翻看着齊雲宴抄寫的院規,紙面乾淨,字跡行雲流水,筆鋒鋒利。無不彰顯齊雲宴的認真,並沒有因爲是受罰而倦怠。

    謝夫子將他抄寫的院規好生收納在桌下,那裏積累這一堆學子罰抄的院規。

    “今日考試,你回去準備吧。”謝夫子衝着齊雲宴道,因爲他的認真謝夫子對他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觀。

    齊雲宴:“是,學生告退。”

    鈴聲響起,謝夫子背手從課堂外頭走了進來。

    他先是掃視了一圈課堂上的學子才緩緩開口:“今日咱們就隨堂考試策論,”

    衆人將桌上的課本紛紛收斂起來,課桌上只剩下筆墨紙硯。

    謝夫子出題:“爲臣之道。”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志在考驗這些學子心中所想,看看他們又能夠爲鄴朝這個泱泱大國做出何等貢獻?

    學生們錯愕的擡眸,看見滿臉嚴肅的謝夫子,皆低頭繼續思考起如何寫這個策論。

    爲臣之道?

    何爲臣?何爲道?

    齊雲宴拿着筆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即提筆寫了起來。下筆如有神,他洋洋灑灑寫了一整篇。

    待他擱下筆時,還有不少學子爲了這篇策論抓耳撈腮。

    謝夫子觀察着學子,見他放下筆不免有些不悅。旁人還在思考,他就寫完了?這麼快的速度,莫不是摸魚了。

    謝夫子從講臺上下來,裝似巡邏一路慢悠悠走到齊雲宴的身邊。

    他站定在齊雲宴的背後,看見那洋洋灑灑寫滿了的策論,字跡工整,卷面整潔。初步印象不錯,可是策論,策論。最看重的還是文章!

    朝着齊雲宴的策論一看,不過開頭寥寥幾句,他就被驚豔到了。

    齊雲宴的用詞並不追求辭藻華麗,開篇也不過是淺顯易懂的。可是越往下看,越發現這由淺入深的道理。

    在這篇策論上頭,謝夫子似乎看到了一個爲君分憂,爲民解憂的良臣。

    謝夫子看向齊雲宴的目光充滿了驚喜,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

    嚴橋放下筆看了看自己的策論,擡眸看見講臺上並沒有謝夫子的蹤影,轉而用餘光找了起來。

    一偏頭就看見了謝夫子站在那贅婿齊雲宴的身後,目光中滿是欣喜,似乎發現了驚世珠寶。

    嚴橋斂起眸子將頭轉回來,謝夫子這個目光自己太熟悉了,就是當年謝夫子看傅知行的目光。

    他下意思捏住筆,握着筆手指都因爲用力而泛白,心下有些亂。他一直以來都仰慕嚴肅的謝夫子,想要拜謝夫子爲師。

    可是,謝夫子的徒弟寧缺毋濫,謝夫子的心中一直惦記着被山長收在門下的傅知行。可是如今,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和傅知行容貌相似的齊雲宴,入了謝夫子的眼。

    嚴橋壓下心底的不悅與對齊雲宴的嫉妒,過了半晌才緩緩鬆開手上的筆。他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的計劃可以提前動手了。

    學子們將策論一一交到謝夫子的手中,看過齊雲宴的策論再看到其他學子的策論,謝夫子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謝夫子將衆人的策論帶走,學子們這才鬆了一口氣,方纔那篇策論簡直就是難度爆表。這題可是連聖上都不一定會出的考題,偏生今日謝夫子出了。

    方纔謝夫子站在齊雲宴身後的樣子不止嚴橋一個人看見了,衆人都對這個贅婿好奇不已,究竟是寫了什麼樣子的策論才能讓謝夫子連連點頭露出讚賞的目光。

    衆人都猶猶豫豫的想要上前問一下方纔齊雲宴的策論究竟是怎麼寫的。

    出生武將世家的杜康喜歡單刀直入,素來不太在意旁人的目光,他經過朝着齊雲宴投去好奇目光的衆人,來到齊雲宴的面前。

    “你好,我叫杜康。”

    杜康說着,毫不客氣的直接在齊雲宴的對面坐下。

    “你策論寫的如何?”

    齊雲宴面對這單刀直入的杜康:“尚可。”

    杜康聽到這話直言道:“你不必謙虛,我方纔已經看見了謝夫子的表情了。”

    齊雲宴微微挑眉不解:“嗯?”

    見他是新來的,杜康解釋道:“謝夫子素來嚴肅,從來不會夸人。方纔他站在你身後,眉眼間都是欣喜,想必是你的策論寫的不錯。”

    哦,原來他們都是靠謝夫子的表情琢磨謝夫子啊。

    齊雲宴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又低頭看向自己的《燕雲臺》。

    杜康見他這副醉心讀書,不搭理自己的樣子輕輕敲了敲他的桌子。

    “齊雲宴,我在和你說話哎。”杜康提醒他道。

    “杜同窗請講。”齊雲宴將《燕雲臺》合上,看着杜康道。

    “我是來請教你如何寫策論的。”

    杜康揉了揉鼻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武將家的兒子,素來喜歡舞刀弄槍,對策論這些着實是一籌莫展了。

    但是他們好歹也算是寒窗苦讀十幾年。說實話,這策論他死活寫不來,着實有些丟人了!

    齊雲宴蹙眉:“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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