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心不甘情不願的到了那地方,在看到門口的時候,心中卻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知爲何,她的大腦中忽然閃回過幾個畫面,好像都是和霍彥霖有關的。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之前溫舒潼一定和霍彥霖來過這個地方,所以纔會這麼熟悉。
就在她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一個帶笑的女聲:“嘿喲,這是誰呀?在這兒都能遇到,可真巧啊。”
溫舒潼轉過頭,這次這張臉她並不陌生。
因爲上次並沒有認清楚曾經溫舒潼旁邊的人,所以才被宋祁那個賤人給綁架走了。
所以她回去之後苦下功夫,把曾經溫舒潼的仇人和朋友全部都認了一個遍。
而面前的這個人,應該是曾經和溫舒潼有過過節。
不過像這種角色,就算是在小說裏也是活不過三行半的小人物罷了,溫舒潼根本就沒有把她看在眼裏。
於是她高傲的揚起下巴,不屑一顧的開口道:“好狗不擋道,你要是眼睛還長在臉上的話,就給我滾開。”7K妏斆
“你說你之前傲,是因爲你是霍彥霖的老婆,我就忍着你了。現在你憑什麼這麼狂。你是馬王爺嗎,比別人多隻眼睛?”
這女人也蠻橫霸道的往前走了一步,故意撞了溫舒潼的肩膀一下。
不得不說,這種大白天挑事的人,基本上和腦癱沒什麼區別。
溫舒潼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開口道:“不管什麼時候,我就是有比你驕傲的資本,滾開。”
說完之後她也毫不客氣的狠狠撞了回去,直接將那女人撞得一個踉蹌,身子重重地磕在後面的桌子上。
曾經的溫舒潼是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不知道,但現在既然她接管了這個身體,那就必然不是。
這女人當即就不幹了,拔高聲音沒好氣的開口道:“你這小賤貨是什麼意思?真敢動手打人是不是?今天我讓你不得好死?”
說完之後,她一時惱羞成怒,撿起地上的垃圾桶衝着溫舒潼就砸了過來。
這東西又髒又噁心,她居然也敢往自己的腦袋上丟!
溫舒潼自然不幹,擡手擋了一下,然後一把抓住了那垃圾桶,反手就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扣上去還嫌不夠解氣,她又拼命的摁着垃圾桶又往下加固了幾分,恨不得將她的腦袋給禁錮在這小小的垃圾桶裏。
女人擡手拼命的撕扯着頭上的垃圾桶,嘴巴里發出哀慼的尖叫聲。
“你放開我,溫舒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怪不得你家裏人都背叛你,也沒有一個人愛你,你就是活該!”
她字字尖銳,喊的難聽之極。
溫舒潼的動作頓在了原地,心裏忽然泛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怒火。
但她卻隱約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有娘生沒娘養的應該是曾經的溫舒潼,但她可和這幅身體的主人不一樣。
她雖然從小也沒有見過父母,但她根本就不在乎。
但今天這句話卻成功的激起了她的怒火,甚至都起了殺心。
咖啡廳裏面的人一個個宛如木頭人似的,都在旁邊旁觀,沒有一個上來幫忙的。
心中的無名火越來越強勁,溫舒潼直接屈膝,衝着那女人的肚子狠狠的頂撞過去。
緊接着一個高擡腿直接踩在她的肩膀上,沉聲開口道:“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要是再胡說八道的話,我直接殺了你!”
“別以爲現在是法制社會就有人保得了你,我想處理掉的人誰也留不住!”
說完之後她又迅速的出手,一把掐着她的脖子,臉上殺意畢現。
那女人原本囂張至極,如今卻被嚇得成了個鵪鶉。
她瑟縮在角落裏面,身子瘋狂的顫抖着。
再加上被溫舒潼掐着脖子,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由紅轉白,整個人彷彿只剩一口氣了。
這個時候咖啡館的人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生怕在他們的地界鬧出人命來。
剛纔前臺的那個人匆忙衝了上來,趕緊將兩個人分開,賠着笑臉開口道:“溫小姐,我是這裏的老闆,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位小姐應該也是無心之事,你沒必要這樣動氣。”
“今天的咖啡算我送給您的,就這樣放過她吧,好不好?”
溫舒潼斜睨這眼睛看向她,冷聲開口道:“真是好笑,剛纔沒有一個人出來說話,現在怕鬧出人命,倒是站出來了,你怎麼那麼沒用?”
老闆一邊點頭哈腰,一邊驢脣不對馬嘴的開口道:“是是,溫小姐教育的對,感謝您的慷慨,下次我們一定注意。”
溫舒潼的眼中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冷聲開口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那老闆依然連連點頭:“我剛纔的意思就是說您教訓的對,希望您不要跟我們這種小人物生氣。”
她也懶得再跟這老闆計較,揚起下巴衝着面前那人開口道:“那這個女人怎麼辦?”
話音纔剛落下,那女人忽然擡起手,衝着自己的臉就打了起來。
“是我腦子有病,是我無聊,閒着沒事故意來找您的麻煩。”
“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我的氣,就這樣放過我吧,拜託了,求求您好不好?”
她一下下的打着自己的臉,那巴掌聲啪啪作響,簡直是毫不留情。
溫舒潼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古怪了。
剛纔挑事的是這個女人沒錯,但是他她態度明明那麼囂張,就自己隨便幾句話,就能夠把她給嚇怕了?
問題是她也並沒有要求她自己打臉道歉,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就在溫舒潼心中暗自疑惑的時候,老闆又繼續開口道:“溫小姐,您的咖啡已經好了,我陪你送回去,這頓算我請的。”
她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開口道:“沒必要,我可沒打算用這種方式訛你們一頓。”
反正掏錢的是霍彥霖,跟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