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他聽說過這些人,恐怕心裏面也會有陰影,我擔心他顧慮太多或者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會去探求太多,那樣的話就麻煩了。”
“只能讓他把這個當成挑戰,突破自我。”
見溫舒潼的眉頭依然緊鎖,他又繼續開口:“即便是這件事情也即便是這件事情變成一場殺人遊戲,我也無論如何都會擋在星星的面前,不會讓他受傷的。”
帶着幾分委屈的聲調,溫舒潼心疼地開口:“但是我也心疼你啊……如果那次他沒有把眼鏡交給我,而是直接帶走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些麻煩的事情了。”
霍彥霖堵住了她的嘴巴:“胡說,你應該不想,我在家門口親你口以吻封緘吧?不論眼鏡是在誰的身上,只要在,就是個定時炸彈,無非是早晚事情。”
“更何況事情只是看起來比較棘手和麻煩,星星的能力你還不信什麼,只不過是更加驚險和刺激一點而已。”
他儘可能的讓語氣變得輕鬆一點,讓溫舒潼的情緒放鬆。
雖然知道肯定還是挺麻煩的,但溫舒潼還是強撐出來了一個笑意:“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最厲害了,肯定能夠解決得了。”
畢竟他已經夠心煩的了,沒必要再上趕着讓霍彥霖頭疼。
兩人往前走了一步,溫舒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嚴肅道:“這種麻煩的事情,你怎麼還想起來要跟他們一塊玩兒把遊戲,怎麼還有種最後的晚餐那個味道?”
她一直這麼謹慎,讓霍彥霖本來嚴肅的心情都忍不住輕鬆了幾分。
揉了揉她的頭髮,笑着開口道:“因爲這個東西需要時間搭建一個平臺,讓星星節省時間可以縮短查找時間,不用那麼麻煩。”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我找的人搭建平臺還需要一點時間,這段時間我們總不能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等着吧,所以說要儘可能的放輕鬆一點。”
“更何況有了星星的心情也好一點,陪着他玩不是最好的嗎?”
有的時候溫舒潼都覺得自己有點搞不懂霍彥霖,這個人他明明是長那麼冷漠,卻在一些關鍵時候,卻顯得特別的有分寸和理智。
這大概就是人家之所以能夠成爲總裁的原因,必須要有和常人不同的思維方法,要不然那和芸芸衆生有什麼區別。
“我之所以會找上許諾,就是因爲他們的水平在業內十分之高,他這個人好像挺厲害,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溫舒潼開口。
其實她也是有點病急亂投醫那個味道,畢竟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保證,所以說能想到的人恨不得都給拉上。
霍彥霖略微皺了下眉頭,雖然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神色,但明顯是不太信任。
“他是一個生意人,術業有專攻,他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在這些方面恐怕並不擅長。”
其實他的說法已經很含蓄了,畢竟霍彥霖的分公司就是科技公司,見過業內的強者實在是太多了,許諾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
而且他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對於許諾的一眼印象應該也挺準的。
然而霍彥霖看到她的神色,卻以爲她不太高興了。
便當即開口道:“如果你覺得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的話,我們也並不是不能試試,萬一他有其他的奇思妙想可以幫上忙,倒也是一件好事。”
而溫舒潼卻沒想到他是在會自己考慮,還以爲想法變了,於是便點了點頭。
就這麼着兩個人在互相陰差陽錯之下,把許諾也給算了上來,而且由霍彥霖撥通了這個電話。
他是用溫舒潼的手機打的微信電話,剛接通的時候,那邊許諾的聲音還懶洋洋的,一副非工作時間拒絕聊天的樣子。
再加上他的頭像是一個流淚的貓貓頭,就特別的應景。
“你說吧,怎麼了?”他的尾音拖得很長,溫舒潼甚至都能夠想象的許諾是癱在沙發或者牀上說的話。
“有空嗎?”霍彥霖淡淡地開口。
他的意圖很明顯,一旦他說沒空,那就當機立斷掛了電話,一點多餘的廢話都不說。
誰知道一聽到時霍彥霖的聲音,許諾立馬就恢復了元氣,簡直成了原地待命的士兵:“有呢有呢有,要多少空有多少空,請問有什麼事情啊?盡情吩咐!”
溫舒潼隔着電話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都想衝着他大吼一句:這是我老公,你閒着沒事舔什麼呢!
霍彥霖指言簡意賅地告訴他說要讓他幫忙搭建一個平臺,但是有一定的危險性,必須不能暴露自己的任何位置信息,而且需要和幾個人開一場比較嚴肅的會議。
至於薪酬他可以隨便開,只要這個平臺搭建成功的話。
電話那邊的許諾簡直興奮的不行,連聲應了:“我不要薪酬,你讓我做什麼東西!那你在羣裏嗎?我是不是可以加你的微信了,這要是……”
“大可不必。加我的也一樣。你怎麼閒着沒事對別人老公這麼熱情呢?”溫舒潼實在是忍不住了,打斷了他們的話。
“別亂說,這是我偶像!”他一本正經地開口,“那把我拉進羣吧,我看一下。”
霍彥霖說的羣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信息完全公開,沒有任何隱私的羣。
而是他們這些人組建的那種羣,別有一種非凡的意義。
他很快就聯繫了他們,沒過多久,許諾就被拉了進去。
之前還沒拉進去的時候,許諾平均兩分鐘都要跟溫舒潼發個消息,詢問她到底什麼時候纔行。
被拉進去之後,他興許是open了新世界的door,壓根顧不上溫舒潼他們這邊了,連一個屁都沒再放過。
與此同時,房間裏面的幾個小傢伙也都做好了準備,激動地朝召喚霍彥霖過去。
一個個乖乖的排排坐,跟等着喫果果似的等着他指導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