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第376話、一撥一撥又一撥
    祈開山與祈康安隔着桌案面對面坐着,祈寶兒坐在兩人的中間。

    “安子,你們過來的路上沒被人瞧見吧?”

    “沒有,都避開了。”

    祈開山欣慰的笑了,“你做得對,這事兒你們家都別摻合進來,祈康水這一去估計沒機會能回來,別讓村裏人曉得和你們家有關。”

    就是他讓良鈺把人送衙門去,也是交待了儘量別讓村裏人看到。

    撇開村裏人會咋想這點,光是‘有人’、‘下藥’這兩點,他就不得不謹慎。

    老祈家這是被人給盯上一了啊,還是來者不善。

    寶兒可是他們一族的寶貝,他已經幫不上大忙,這種類似於善後的事兒,他可得給辦妥了。

    祈康安一愣,回不來是啥意思?

    祈康安現在已經不大能讓人看得出來他在想什麼,祈開山倒是沒瞧出他心裏的疑惑。

    只是他本對祈康安一直有教導的意願,藉機借事兒的和祈康安分析起來。

    “咱別看銀子給了多少,尋人辦事要出多少銀這得看尋的是什麼人,少了人家不願意,多了人家會懷疑。

    祈康水是/不是個東西,但他說那是瀉藥這點我信。

    不是信真是瀉藥,人費那勁還拐了彎的,就爲給你家下個瀉藥?

    有病麼不是。

    我的意思,是祈康水沒壞到那地步,要人家真告訴他是害人的藥,我尋思着他應該是不敢動手。

    給二十兩,騙他只是瀉藥,正好祈康水心裏對你們家有怨,想教訓教訓你們。

    這兩天又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一到倆人在你們家做事,你家有管飯,要是瀉藥下成功整不得就是在你家做事的人都會遭殃。

    到時村裏指定有人會對你們不滿。

    他不僅是想報復的目的達到,還有可能讓你們家被村裏人怨恨,一舉兩得。”

    祈康安和祈寶兒倆都頗爲震驚的看着祈開山,沒想到祈開山瞅着五大三粗的人,竟然心思這麼的細膩。

    最關鍵的是,他竟然僅全憑着猜,就將事實給猜了個七七八八。

    給他們家下毒,他們怎麼可能不問清楚的就把人交出來?

    對祈康水,他們在家裏已經審問過。

    事實正如祈開山猜測的,祈康水對他們老祈家怨是真怨,但也的確沒有要弄死老祈家一家的想法。

    也的確是想報復,只是這個報復僅是想教訓教訓老祈家。

    祈康安這下沒再隱瞞,“我問了祈康水,他不認識給他藥的人,說是去小河村的路上認識的,每次見面那人都包得嚴實只露出對眼睛,祈康水連對方長啥樣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大致的身高,說的話是這兒本地人的口音。

    那人告訴祈康水他是生了怪病,不能見風不能曬到太陽,還說這怪病是被我們家給害的。

    叔是知道的,我三叔家的四侄兒和小河村的王家定了親,當時走禮時我三叔讓我幫着撐下面兒。”

    祈開山點頭,這事兒他曉得,祈文壽家的幾個兒子都不咋爭氣,尤其是剛定親的那孩子他爹,是幾兄弟中混得最差的一個,那叫一個懶得出奇,‘看到油壺倒了都不會扶’說的就是他。

    實在是拿不出手。

    反正都是要叫兄弟來代爲提親,那堂兄也是兄,祈文壽便讓長子和祈康安一起代爲前往提親。

    “祈康水說,那人自稱也是王家人,說是我們去王家提親後他就染上病了,這病指定是我們給傳了過去。

    還說他沒證據不能告我們,所以弄來了瀉藥想教訓教訓我們家。”

    祈開山聽到這嗤笑了聲,“這話,就是祈康水我尋思他都是不信的。”

    只是正好祈康水對老祈家也是有怨,這下藥錢都不用出了,能再掙一筆不說,還能給自個也出出惡氣。

    對於祈康水這種人來說,事實如何又有啥關係呢?

    這是第一撥。

    當天晚上夜色當空時,一黑衣人同樣目標明確的摸進了祈宅的廚房。

    白天祈康水之所以能順利溜進庫房,那是因爲田老太匆忙去庫房拿東西后給忘了鎖門,負責廚房的喬娘幾人纔沒因此獲罪,晚上她們自然更加謹慎的各屋都鎖清楚。

    黑衣人也不曉得是自大還是真覺得祈宅的人都腦子不好使,竟然燃了火摺子不說,還正大光明一手舉着火摺子的站竈屋的門口開鎖。

    被隱在暗處的十二當場拿下。

    同一天晚上的下半夜,第三撥人出現。

    這回聰明瞭些也更謹慎,來的是兩人,一個故意在廚房外溜了下後逃走,將守在那的十二引走,然後另一個準備進李琴的那個專屬竈房。

    只是他們來的是倆,祈宅這邊守的也不是一。

    這丫被小椰子給一掌拍暈。

    而現在跪在祈寶兒面前的,就是第四撥人。

    同樣僅一個,只是吧,他是跟着吳大公子一起來的。

    吳昊風坐在一旁很是不自在的挪了挪屁一股,瞄了眼主位上面色冷沉的祈寶兒,又瞅了瞅地上已經被打得後背一片血色溼濘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侍衛,默默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能說不愧是受皇上喜愛的人嗎?

    他瞧着十二一板一板把人直打得血一肉模糊的場景都有些滲得慌,還不到五歲的安樂縣主竟然一眼沒避還能保持面不改色。

    這是個正常的娃不?

    十二探了下地上人的鼻吸,“縣主,他只是暈過去了。”

    吳昊遠來了個雙眼瞪圓:啥叫只是暈過去了?

    先是把人手指骨一根根的掰斷,然後是腳指骨,接着就你手裏那瞅着跟燒火棍大小差別不大的板子,你愣是用這板把人整個後背打得淺色的侍衛服整片的都染成了深色。

    還只是暈過去了!!!

    按說見血啥的吳昊遠還真不怕,給鎮北軍送軍餉時,他見過斷手斷腳。這些年錢掙得多了,想暗一殺他的人也不少。

    只是,像眼前這般如此折磨人的刑一訊,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是頭一回見。

    祈·冷酷無情·寶兒:“弄醒再問。”

    “是。”

    只見十二蹲下去不知動了侍衛哪兒,侍衛仰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醒得不能再醒。

    “說,誰派你來的,目的爲何?”

    侍衛痛苦的哼哼了幾聲,很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冤枉。”

    都成這樣了還喊冤,吳昊遠眼中有了疑色。

    安樂縣主不會是弄錯了吧?

    “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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