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這個墨家小崽子進來後除了剛開始的劍拔弩張,竟然真的什麼都沒做,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來做客的一樣。
但是以他們議員和墨門的關係,尤其還是墨門遭遇過突襲之後,身爲墨門門主的他真的就不在乎雙方的關係?
元辰很懵,他猜不到墨軒來這的原因,既沒有威脅,也沒有請求,所以他是爲什麼來到這裏?
然而很快就有人告訴元辰墨軒剛走來此的原因,墨軒剛走後沒多久一道通訊就打了過來。
“議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元辰,那墨門門主來找你有何原因?”
元辰想了想事情的始末,知道自己若是撒謊必定逃不過其他議員的眼線,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議長,那墨門門主就是沒事找事幹,墨門被毀,他心裏不如意,專門來找我撒氣。”
通訊另一邊的鄧飛鄧議長微微眯起雙眼,語氣中帶着一分憤怒之意。
“元辰,你當我是白癡嗎?堂堂墨門門主,一個能把墨門經營到現在這般地步的人會像小孩子發脾氣一樣找你撒氣?你不會真的和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元辰心底一經,都這個時候他要是還反應不過來就真的是蠢貨了。
墨門門主專門到他家坐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在其他人看來可以發生很多事情,比如說商談某些不可告人的祕密計劃。
很顯然,他被算計了!
元辰趕忙解釋道:“議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墨天那小子真的沒有半分關係,他來我這就是爲了離間我們幾人之間的關係,起初我還跟他吵了一架,議長問問其他人就知道真假了。”
“呵呵,元辰,你是把我當蠢貨還是你自己真的蠢,和墨天那個小傢伙吵架?既然你們都吵架了,爲何你還不捨得趕他出去,以你的身份會怕他背後小小的墨門。”
“議長,你聽我解釋,喂,喂……淦!”
元辰怒氣衝衝地把通訊手環扔在地上,“該死的糟老頭子,真當自己是老大,所有人都得對你低聲下氣?老子都已經對夠尊重的了你竟然還敢咄咄逼人!”
剛說完怒話不久,又是一道通訊打過來,是墨門門主的號碼,元辰強忍着怒氣接通了電話,道。
“你這小狐狸千萬別被我逮到機會,否則老子一定會讓墨門嚐嚐被混不下去的滋味!”
墨軒毫不在意元辰的狠話,笑眯眯地說道:“元議員現在恐怕已經被其他議員猜忌,不如和我墨門合作如何?”
“滾滾滾,我們之間沒得談!”元辰暴躁地關閉通訊手環。
另一邊,被掛斷通訊的墨軒不甚在意地走向下一個目標——第十三議員。
同樣的套路,不過第十三議員的脾氣要稍微好上那麼一些,並沒有和墨軒吵起架來。
他低頭擦着珍藏多年的寶刀,眼中滿是珍惜之色,就彷彿在看自己的戀人一般。
“看來第十三議員很喜歡刀具呢,不過十三議員貌似並非刀系靈能者。”
十三議員滔滔不絕地向着墨軒介紹着自己珍藏多年的刀具,墨軒也認真地傾聽着,還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話。
與第十議員元辰相反,兩人像真正的好友,有着說不盡的話。
十三議員也越看墨軒越順眼,沒想到這小傢伙還挺懂刀的嘛。
墨軒也沒想到這個十三議員是真的很喜歡刀,他對刀的一些見解即便是對墨軒都有一丟丟作用。
如此看來,他貪污的錢多半是浪費到了收藏和保養刀具上了,倒是有些純粹。
二人一直交流了三個小時方纔結束對刀的見解。
臨走前墨軒舉起十三議員收藏的其中一把刀具,笑道:“議員可知這些年我除了研究全民修煉功法還在研究這些曾經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的利器。
這些年研究下來有了些成果。”
說着,墨軒對着十三議員輕輕揮了一刀,鋒銳無匹的威勢瞬間籠罩住第十三議員。
第十三議員猛地瞪大眼睛,他感受到了,這是屬於刀的意!
沒等他再多感悟,墨軒就把刀放回原位,刀意也隨之消散。
“十三議員若是想知道刀意是如何凝鍊的可以來墨門找我,許久沒遇到和我一樣愛刀之人,十三議員真的來了,墨天必不會遮遮掩掩。”7K妏斆
說完,墨軒便轉身離去,只餘第十三議員站在門口不知如何開口,畢竟雙方關係不怎麼好,要叫他去墨門,這不明擺着站隊嗎?
但是那可是刀意啊,作爲愛刀如命之人有什麼比刀意更誘人的呢?十三議員方纔差點剎不住腳追着墨軒一起出門。
而正是這個時候,一道通訊打來,他一看名字,心裏涼了半截。
糟了,剛纔光顧着論刀,忘記墨門議員雙方的關係了!這下他任何向其他議員交代。
第十三議員重重的嚥了一口唾沫,尷尬道:“議……議長,找我何事?”
“何事?你自己心裏清楚!剛纔聊的真火熱,現在怎麼不吭聲了?”
毫無疑問,第十三議員也被打上墨門的標籤,即便還沒有確認他和墨門的關係,但其他議員基本上都不信任他們了。
墨軒心裏也有數,沒有一次性過問所有議員,挑了其中四個議員拜訪了一下下就匆匆結束了拜訪。
簡單而又實用的離間計,即便其他議員猜到了,心裏也依舊很難相信被墨軒拜訪過的那幾位議員,真真假假誰又說的清呢?
而這四次拜訪進一步的撕裂了十六議員之間的關係,畢竟沒被墨門門主拜訪過的議員也不一定乾淨,說不定人家隱藏的很隱蔽呢?
就這樣,墨軒的計劃近一步得到推進,接下來墨軒就得費費力,把魔門的天驕提拔到高層又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於是乎,拜訪完四位議員之後墨軒就回到了墨門,開始做人們眼中負責任的門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