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的那些人見四人沒得手還討不了好,也跑上前來幫忙。
君澤就很後悔,怎麼會留她一個姑娘在這兒呢。
“小喬,有沒傷到?”
“沒有。”
君澤揮手讓幾個婆子趕緊的走開,婆子們也知頂不了事,還是別添亂的好,便聽話的離開。
“你也一邊去別傷着,我來對付。”
“你腳傷,他們人多,我幫忙。”
喬鈺沒走。
被君澤榛子打了的人,操起木棍罵罵咧咧的還要過來砸。
這會君澤近身格鬥,用的正是喬鈺給他的小尖刀,一劃,對方就一個血口子。在腿傷的情況下一人對兩人,問題不大。
接應的有十幾個人,把被炸傷的人帶走後,見喬鈺這兒人少,所以不怕,而且嘭一聲響的東西他們看準了,小姑娘手上現在沒了。
有,你們看不到而已。
喬鈺也顧不得君澤懷疑不懷疑的,一個轉身,極快的又整出一個飲料瓶子往那十幾個人中間扔。
有炸藥,瘸腿了身手還那麼厲害的人,不趕緊跑就等死啦。
君澤也把試圖襲擊喬鈺的倆人給打了個半殘。
那十幾個人夠集中啊,喬鈺的簡易炸藥包扔過去,燙傷了好幾個。
就這,把人給轟走了。
君澤把被他打傷的倆人捆在旁邊的樹杆處,眼看他們也快回來了,回來再去收拾跑了的那些人。
喬鈺的乾燥劑炸藥包的威力,附近的幾戶人家驚訝就只是驚訝,喬家的不尋常他們也琢磨不來。
喬鈺有不尋常的刀,莫名其妙撿到米,還會說一些奇怪的詞,這些,君澤都可以忽略,可爆炸物他肯定要問個究竟。
拖着傷腿,君澤去看了爆炸現場,炸碎的東西他看不出是什麼,但焦糊的,還有一種難聞的味道。
瞧不出所以然,君澤一拐一拐的回了馬車廂,那裏夠高,坐在車沿把傷腿吊着正好不用彎曲。他就那樣望着走過來的喬鈺,眼裏全是不解和探究。
喬鈺知道這下得要交待,姚十七不像一般人好糊弄。
“剛纔打架,你的腿有沒有問題?”理虧,喬鈺說話都沒了低氣,小聲小氣的。
“無礙,你剛纔用的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我用完了。”
“嗯?”
“是真沒有了,但我可以告訴你怎麼用。”
喬鈺就把用生石灰按一定分量放容器里加一定分量的水就能把人炸傷告訴了君澤。
“你用的什麼容器?”
君澤總能發現最核心的問題。
問題是塑料瓶子,這裏肯定沒有呀。
“我娘裝藥的瓶子。”
“下次找來生石灰,你示範。”
君澤又在自責,竟然留她一人獨處,要是他沒有走開,她就不會冒險使用爆炸物,是他的錯。想到這,他又覺得幸好她會用那些東西,不然後果?就不能想後果。
怕姚十七繼續逮着她追問,喬鈺整理好車廂上的東西后,忙去生火煮飯。
喬江南一聽說閨女那兒有事,大長刀拿在手上,帶着劉平安和五個小夥子,回來提上那兩個被捆的賊,讓指認是哪一夥的,收拾人去。
盧家倆兄弟,還有吳大志、吳慶勇等人,手上但凡是鐵的都拿上,比如菜刀,鋤頭,也要一起去幹架。欺負誰不好,偷誰不好,敢偷到喬家?找死!
喬江南這邊十來個男的,對方共有二十人吧,對方仗着人多叫囂就要打架。
沒曾想,這打是打不成的,賊不敢打。
因爲唐有義和趙世明也各點了好些大個子來,人人手上都有刀。
賊人們秒慫,都跪下求饒,“大爺,我們不敢,不偷了,放過我們吧。”
這些跪地漢子的媳婦老子娘也跟着跪下求情,求饒過。
“四個,除了這倆,還有誰?”真要收拾這一大羣,人家靜靜的扒下給你打都嫌累,喬江南先把主犯四人給敲打一番。
還行,敢站出來。兩個被捆的有輕傷,另兩個像燙還是燒傷。
就拿這四人開刀吧,殺雞儆猴總得要,不然往後還會犯。
“平安,大郎,二郎,蔡強,你們幾個給我打,打到他們不敢爲止。”
幾個小夥子上場,要麼是啪啪的扇耳光的聲音,要麼是手腕關節被擰斷的咔嚓聲,哀嚎一片。
跑?跑不掉的,喬江南現在只要振臂一呼,隨便就能扯來千把個人。
“我們不敢了,真不敢啦……”
“求求放過我們吧,都是逃難的。”
喬江南還沒開口呢,幾個小子已經代勞把他要說的話吼回去。
“都是逃難的,你搶我們東西餓死的就是我們”
“換過來說,我們去搶你家的糧,還要傷你家的兒子閨女,你們答應嗎?”
“不講道理的,也可以搶,咱就看看,誰搶得過誰!”
“我們大夥現在搭的橋,你們記住了,就算買路錢也不讓你們從上邊過!”
小夥子說了幾句,接着揍。
旁邊一羣的婦女又拉又拽,看着收拾得差不多了,喬江南才讓小夥子們停手。
喬爹就是要鬧大動靜,他怕,這些天都會忙,顧不上閨女,鬧大些讓這些剛到的又不明就裏的人清楚,喬家動不得。而且支持喬家的各家一拉起隊伍來,壯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讓他們在動手前掂量掂量能力及不及格。
那羣人聽說不讓他們過橋,慌了,慌也沒用,嚇唬不死你們!喬江南揮了一下大長刀,“走。”